军训结束,开始正常上课。
丰雪只觉喉咙发涩,才出声就已经哽咽了:“老师……你就没有什幺要对我说的吗?”
她背依然抵在门外,身后拍叫一声,她搂紧他脖子,夹他一下。
“秀秀……宝贝……”他一声一声,低靡地唤,声音里有低沉的欢愉。
“站这儿还不够你看的?!非凑过去!我说不准就不准。”
秦绍随手拿自己้的衣服给她擦了擦,也舍不得抽出疲软的肉棒,仍堵着精水插着她走到餐桌旁้两ä人坐在一把椅子上。
她被撞得小身子直往上跑,被秦绍扣掐着腰固定住,冲锋陷阵杀了她个片甲不留,只得抱着他的头“啊啊”地乱叫,禁不起这记记操在花心上,秦绍“啪啪啪”的沉重撞击着,一对子孙袋连连甩在她阴户上,可见干得有多大力,只恨不得整个ฐ人钻进她小穴里,日也干夜也操,将她搞死在身下。
先读的人遇到的都是单个字形或词语,比较讨巧,越到后面越难,从八百标兵奔北坡的播音系必读绕口令一直升级到诗朗诵。
秦秀秀一噎,好,成心气她是吧?
秦绍那管得了那幺多,随着年数增长他也觉生活枯燥,可秦秀秀她把一切都改变了,她是点燃他的邪火,治愈属性的春药,当他埋在她身体里尽全力冲刺时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意足的时刻,这样的激情哪怕在秦绍二十来岁性欲最盛时也不曾有过。
“好的,先生。”
“绍……”她不作犹豫的,轻柔的唤他的名。她情愿在没有人认识他们的情况下,将他看成一个ฐ她正全心喜爱的男人,而非自己的父亲。
秦绍强撑着淡然自若的笑:“想要就自己来,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的吗?”
她浑浑噩噩地趴在男人汗湿的胸膛衬衣上,向上一睁眼,就看见黑暗中秦绍朦胧但是冷硬的五官轮廓。
秦秀秀丝毫不知他的想法,她已经不光是屄痒流水了,连双乳都涨得疼,迫切渴望有一双男人的大手释放它,粗暴地玩弄揉搓蹂躏!
秦绍立刻就知道了她想干什幺,无非是趴在他怀里用小穴吃下他的肉棒,他用眼神恶狠狠地警告她想都不要想,会被人发现的:“你坐好就不冷了。”
秦秀秀作为负担出生,生性敏感,后来又被母亲抓在手中,当作要挟父亲的筹码,她夹在其中ณ,不明白为ฦ何自己永远是他人的累赘。终于在这场拉锯战中,十六岁的她选择从商厦顶端一跃而下,她连死都不愿死在自己家门前。
她自己抬手将一排纽扣全解开了,又背过手去,解开了文胸扣子。但是她没有脱下衬衫,只是露着一对俏生生挺着的大奶子敞开穿在身上。
当小姑娘软糯娇็甜的声音像细水似的流进耳朵里时,秦绍心里突然升起无法言喻的满足。
“我没想到把你养成这幺个东西……”秦绍已๐经爽红了眼,却还在兀自嘴硬,“我要是晚到เ一会儿,你是不是就不止要挺着胸勾引魏霄,还要把他约出去让他像我一样干你的穴了?!”
真是蚀骨销魂美人花。
座中男ç生们激动地将将跳起来,颇็有冲冠一怒的架势。秦秀秀咽下那口酒,迎上秦绍寒渊般的眸光,“你喝醉了,”她轻声说,“爸爸。”
“啊……”她左边那男ç生险些要对秦绍动手,此刻掩不住惊讶,慌忙立正叫道:“叔叔好。”很是发窘。
秦绍目光径直落在他手上,再望望他的脸,反在这时顿ู悟似地勾起了唇角,末了,哼哼笑着走了回去。
仍是一语未发。
秦秀秀淡声招呼:“我爸总是这样,喝多了就做糊涂事。别ี管他,吃饭。”
——
秦绍这边毕竟来得早,吃完也早,但他将账结过,仍是坐着不动,都知道他在等谁,学生们坐不住了,且也识眼色,一一告辞。很快只剩他一人,他也就只手搭在椅背上,只手夹着烟抽,烟蒂烧了长长一串烟灰出来,他也不弹,双眼只紧紧锁住另一边的她。
那头知道人家父亲在看,已๐是十足收敛,全程如坐针毡,眼下更是恨不得早些吃完散场。终于饭毕,秦秀秀在门口与他们道别,却也不去搭理秦绍,背着书包,自顾ุ自在夜色中走。
身后脚步声一直在跟。
她拐弯之后环视四周,便毫无犹豫地踏进一家酒店。
前台和其他登记入住的客人见进来一个小姑娘,俏生生还穿外中学生制服,身后还跟一个俊朗不凡的男ç人,打量的目光中满含深意。
秦秀秀径直递身份证,刷卡开房。前台禁不住冲她身后问:“您是再开一间,还是?”
那人从钱夹中ณ抽出身份证,“一起。”
前台接过一看,眼前这双男女竟共享同一姓氏、住址,大约是家人罢——这样想着,心底不安不知为何更甚。
他们乘电梯时仍旧一前一后,在镜中窥得双方แ面容,相视无言。
秦秀秀刷卡进房。
秦绍跟在后头进来,用脚带上房门。
她丢下书包,他解开皮带。
她松开马尾,他脱下西裤。
她弯腰去解球鞋的鞋带,裙摆上曳,裸露出未着一缕的屁股,他目光发寒,冷着一张脸走上前去,大掌掰开花穴,二话不说捅进去。
她太紧小太干了,他又太粗大太硬,一操进她小逼里,两人俱是呻吟了声。那玩意从在火锅店里见到她开始就发胀,早已๐痛得不行了。秦绍眉头紧锁,一刻不停挺动了数百击,还是不解滋味,心里烦躁,怎幺就干不够她。大掌粗暴地拢住她双乳,泄愤般揉着那对大奶,“操,烂逼。”
她猛然剧ຕ烈挣扎起来,他紧ู紧将她箍在怀中,就以站姿插得更深。
“逼货烂货扭什幺,”他胯下鞭挞毫无留情,几下操到她腿软,啃咬她的脖ๆ子,“他妈的,上学连内裤ไ也不穿,不就是等着我操你吗!现在不也出水了吗!”
也许就是因为ฦ如此,他才干得格外卖力,满身热浪ฐ,不仅俊脸上,胸ถ膛和大腿也都布满了汗粒,全沾染到เ了秦秀秀身上。
“嗯——”他喘着粗气,“告诉我,你这个婊子挨我操挨到爽了幺?瞧你这水喷的,这才几天没给你,就渴成这个样子。”他胳膊上大块肌肉鼓鼓的,都压在她乳房上,压着她的心口。手掐着她的腰,她越挣扎,他抽插的频率越快,直捣得她花心酸软,整个人瘫成一滩烂泥,陷在他手臂撑持里,又哭又骂他禽兽、畜ไ生,呜咽不止。他浑不在意,像把玩好不容易重夺到手的玩具,姿态愈发狎昵,揉她红肿的阴蒂,拉扯得更加肿大,“这才几天没插你?嗯?这才几天没插你,你自己说!”
她穴里含着那根恶东西,全身抖得厉害,花唇不堪蹂躏,溅出大把大把透明的水液,比失了禁还不如。他手指也抽插得飞快,搅和着水液,去抠弄她阴道内敏感的凸起,还不解恨,竟然大掌合握,作势要将整个ฐ拳头塞进那吃人的骚肉洞里去,秦秀秀察觉到他的意图,惊吓得直蹬腿,“会坏的!会彻底坏掉的……”
“都能吃得下我的鸡巴,再让我塞个拳头进去又能ม如何?”他在她耳边吹气,竟然真的一点一点撑爆她的小肉洞,将拳头挤了进去——秦秀秀被折辱得痛哭。那ว坚硬的拳头和粗长肉屌在她体内并行抽插,互不退让,她流泪紧ู紧捂着小肚子,要被捣碎了……
她洞内本便狭窄,如今多了拳头,更是不容秦绍大肆动作。他僵在那ว里,隐忍着慢条斯理地插,那小骚逼现如今整个人全靠一张屄坐挂在他塞进去的那ว只手腕上,依附着他,随他胯ç与腕上下耸动,被搞得神识不清,只晓得流泪。
至此他还不解气,大肉屌退下一些,换拳头在她体内冲撞,胡抠乱顶ะ,直捻着花核下了狠手揉搓,力道猛狠得像是要将那揪掉。秦秀秀渐渐哭都哭不出来,缩着肚子,身体本能地在他的凶狠对待下高潮,淌出一波波淫贱的水液,遭到เ秦绍更彻底的侮辱:“一拳头都能把你操到高潮,你是有多贱!”
他胯下与腕上同时发力,顶着她在地上艰难爬行。她的乳房贴着地面,乳尖被磨得通红,身上其他地方也都刮蹭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