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把裙子撩开,露出大腿和肉眼可见已经浸湿了的底裤,嫩莹莹的腿儿和那一小块丝料挡住的蜜穴就在他眼前晃呀晃,他喉结一直在动,她眼波又淫又媚:“爸爸想要吗?”
那帮子学生刚得到เ教官松口休息,正三三两两凑在一块儿吹水,唯独丰雪画风不同于常人,孤清地一个人绕到旁边大树下坐下,并不看向同学们,而是坐姿歪斜ฒ,托腮望向远方,目光中流露出点点清愁。
“饭菜都冷了。”
秦绍额上冒汗,却噙着笑,手继续沉没在她暖穴中耸动,秦秀秀只觉他身上皮肤热度惊人,她感到เ眼皮渐渐被灼得承重以至于睁不开,“爸爸……”她仿佛热到不能再忍,自己้动手扯着本就薄如蝉翼的透明围裙,大半个酥胸露在外面,因为下身秦绍手指的插动而轻摇,嫣红的乳头在秦绍眼前晃来晃去。
“《我用残损的手掌》,戴望舒。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这一角已๐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秦绍正在考虑要什幺红酒,突然感到一只不安分的脚丫爬上自己的腿,从裤ไ管处往上摩挲,他神情不禁淡了淡:“就要这瓶吧。”
“这幺高看不到!”他粗声驳回,下身电动马达般连环顶撞,引起她紧缩战栗,尖叫连连,也许因为太过紧张,秦秀秀认定下面长久驻足观望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爸、爸爸,下面有人在、啊——看呀呜呜……”
房间里有浴缸,但秦绍还是脱了衣服进去了浴室,他才揉搓着洗发水打出的泡沫弄湿头发,“喀嗒”一下,浴室的门启开了一条细缝。
秦绍喉结滚动,竟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神作出回应,捏了捏她的小手:“嗯。”浅浅一声。
这话秦绍听得舒服,他狠狠一顶腰,大龟头戳到เ秦秀秀花蕊深处,一下子撞得她三魂飞了七魄,算是给她小嘴的奖赏,“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而他不亲她,也不温柔地和她说话,只是径自用手摸了摸抠了抠她下身的小肉洞,又伸进去一根指头探了探紧窒湿润的程度,秦秀秀浑身无力,小屄却仿佛有自己้意识地吸他的指,秦绍一蹙眉峰就掰着她大腿根捅进来使劲鞭挞。
“嗯~我是骚屄啊~爸爸很喜欢我这样的骚屄吧?鸡巴在我嘴巴๒里面兴奋得涨更大了呢,啊~快要抵到喉咙啦。”
秦秀秀知道不可能逼得他就范了,哼了一声,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懦夫”。
晚七点,汇报演出正式开始。独特的舞台灯光设计下他们个个让人倾倒,观众席上秦秀秀坐在秦绍身边,专心致志地看。旁边都是播音系的老师,对秦绍的女儿也是熟ງ得不能再熟了,偶尔也出声逗小姑娘两句,秦秀秀也都笑得甜甜的。
秦绍不由á双膝并拢屈了屈腿,仿佛在掩饰下身的重整旗鼓。
秦绍抓过桌上的纸巾盒,抽了许多张出来将她白嫩小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不是的,宝宝只喜欢爸爸,只想被爸爸干。”秦秀秀刚说到เ这里就被秦绍按下了头,一张小脸正对他裤裆处,她抬眼只瞥到秦绍瘦削的下巴,他的大掌仍然搁在她头上诱哄地抚摩了两ä下,秦秀秀心领神会,先是贴近他的裤裆ด,用脸颊来回磨蹭他的凸起,表情陶醉。过了一会儿她开始用牙齿拉下他的裤链,小脸更是一条直线下来摩擦他的裆部。
秦秀秀很快察觉到魏霄在看什幺:“你……”她没想到自己顶着师长女儿的身份来义แ务帮忙,还有人会明晃晃地对自己不敬,正要发作,突然感到不妙,咦,什幺时候鸦雀无声?
“心肝……”
她亦是热情回应他,唇舌与他纠缠不休。
“爸爸……”良久,她才抓着他的手,去按自己的乳房,“我好难受……”
她胸上全是他十指的掐痕。他低头欲吻,却被她制止,抬起头来看,她眼中带泪,扑进他怀里,“我好怕失去你。”
他错愕,立刻着急宽慰:“不会的。我爱你。”
殊不知这失去乃是必然。
他替她理好衣服,然后推开办公室的窗户通风散味。带有两人体液的纸巾他点了一角火,丢进纸篓中ณ,才燃起他便反手拿杯中ณ的水浇灭,只余呛人的烟味。
秦秀秀看着他做这一切,“我想回家。”
他亲吻她的额头:“我们这就回去。”
他开门,迎头却见失魂落魄的丰雪立在门口。
——
丰ถ雪初见秦绍,其实并不是在那节课上。
她生在本省小城,n市诸多艺考培训机构会去别的城市招生,也来到เ了她的学校,高二的她便稀里糊涂报了名,学了播音。
一年半的专业学习,便到了今年初艺考时。
n艺作为六大艺术院校之首,是省内最早开始校考的高校。
她考n艺那ว天,下了n市入冬来第一场雪。
要到เ下午,才是她的面试时间。可她太紧张了,早早地便一个人来了。
大雪渐渐停了,过午的阳光穿透云层照ั来,改变不了彻骨的湿冷。
更因为播音一试规定着正装ณ,她和许多女生一样西装套裙,冰冷的脚缩在高跟鞋内,坐在n艺校内咖啡馆外的长椅上不足片刻,已经冻得不能再僵了。
她从口袋里拔出暗红发肿的手,将羽绒服的帽子拉了又拉,罩住通红的耳朵。
便是在此时,一杯拿铁被举到她眼下。
她诧异地仰起脸来,那是个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更衬得面孔奇白,鼻梁高挺,清俊如画报中走出的人物。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杯滚热的拿铁便被塞到เ她冰冷的双手中。她看他的脸看得入神,下意识捧住了。
她先以为他是来搭讪的男ç同学,只不过长得成熟ງ……艺考中,搭讪的常有,而这样出色的未曾见过。她几乎是怀着一种雀跃的心情在等待他开口问她的联系方แ式了,和以往不同,她想自己会愿意告诉他。
然而他转身就走。
“哎!……”她情急地伸出手来,呼唤却被寒风盖过。
——
然后便是现在。
她立在办公室门外,而对面门内的,却是八个月前,那曾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同样处在她对面的,是被他拥在怀里的,他的女儿。
po18po18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