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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入她的穴口,舌头在她的甬道间探索,壁间细小的褶皱在他的舔弄下吐出粘稠的汁水,流到了他的口腔。他扬起下巴试图进入得更深,在她断断ษ续续的呻吟间,他很快就触及她洞穴间的薄膜,于是他停了下来。
他在她口里射了出来。
“哇,你也太冷淡了吧!”同桌叫了声,“亏你还是语文课代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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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也这么跟我说。”
他比她想象的要清醒,他说:“赶紧回家。”
还是他的学生。
她因羞赧而颤抖,穴口搅动,又一次吞没了他。
“好难受……”
哎,还不错吧。
“如果我是你徒儿,你是我师,我就是破伦常、犯忌讳又有何惧,纵使身负骂名,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我想到出来时没跟徒弟打招呼,他可能又以为我去哪里作奸犯科了,所以跟了过来。于是我跟秋池解释情况:“这位是清桓。”
以上,就是我人生中最丢脸的一天。
修仙多年,身体已经百炼铅锤,这瀑布打在身上并不算太痛,但也确实是极重的。衣衫在入水的瞬间便已湿透,被大力挤压在身上,这感觉不太好受。
我也想象着他动情的模样。
我拔剑。
“笙儿,”他轻吻我,“我的笙儿。”
“笙儿,”他唤我,“小些声。”
“我宁愿死,也不会干师徒苟合之ใ事。”
“你只能信我。”
第二剑入肉,撕裂声有种奇特的脆。
我知道他在看着我,那目光如炬又如刀,但我不想睁开眼睛。
他们倒也没怕,从容地递了个信号丸,等待大部ຖ队支援。
我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下体。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他摇了摇头。
他挣开了。
“你走。”
“我没有女子的衣物……你先穿着。”
“呵。”
我太疼了。
谁要跟废柴师兄结婚啊!
我,长筝,仙门子弟,三百六十二岁的人生建立起的人生观受到了严å重的冲击。
堕仙。
我,修行中ณ人,心怀天下,虽早就听闻双修之事,但从没有真正操行过,是从凡尘到修道一条路走到黑的黄花闺女,虽然肖想过一阵子同门那容颜俊朗的师兄,后来还是没付出半点行动,独居宗门百来年,却被不名人占了便宜去。
他说:“觉得难受就跟我说,不要强撑,知道吗?”
李青笑了笑,勾住他脖ๆ子,说:“知道啦,杜老师。”
杜秋元暗骂。
刚刚还觉得她乖呢,现在又笑得像个妖精。
他慢慢进入了她。
她的穴口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小,连龟头都塞不进去,他找了好几次,摁着肉棒往里用力,终于没入了一点点。
她叫得好大声。
那声音让他兴奋,他的呼吸已经乱ກ了,但仍尽量让自己้平静来,问她:“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她说:“求求你……肏我。”
妈的。
杜秋元的理智崩盘,他疯狂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已๐经湿润了,但穴口太小,第一次进入时卡顿尤其明显,在突破了那ว层屏障以后,他进入得又艰难又痛苦,几乎就要缴械投降。
李青叫得太大声了。
她的叫声超出了呻吟的范畴,可以稍微往浪ฐ叫那一类靠拢,和她平时的乖巧截然不同,但这声音,这不同寻常的声音,反而让杜秋元更加兴奋,他能感觉到เ自己的身体早于自己的有意识控制而作出行动,毫无怜香惜玉地,更深地进入了她。
她太小了。
也太紧了。
他在她身上开疆ຆ拓土,也在她身上驰骋疆场。
他难以控制自己进入的速度,只能ม受这股狂热的欲望所支配,一下又一下地插入她,他听到她的声音,从浪叫慢慢回落,变成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