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蓉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她说:“你能叫我蓉儿,我很高兴,我感到เ好幸福,谢谢你。我知道我不可能ม代替你心中的玉蓉,可是我好渴望代替玉蓉,好好爱你,我不求你能刻骨地爱我,能ม让我拥有你就是我最大的福份。”
“这不是人格上的不平等嘛。”苗一泓说。
“几天以后,你丈夫回来以后,我们还能ม象现在这样吗?”
“哦,”华蓉顿了一下,她声音放低了一些说:“一泓,想我了吗?”
从杭州回来以后的两ä天,苗一泓心里一直非常矛盾。他总在想:“我跟华蓉的关系到底叫什么?我是她的情人吗?我们之ใ间叫爱情吗?我爱她吗?她对我是出于爱情吗?”他不敢想象我跟华蓉这样大的女人谈恋爱,但是他对她又确实依恋。华蓉的音容笑貌让他迷醉,她的丰韵的身体让苗一泓有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除了年龄大以外,作为女人,她就象一个温柔的女神一样。苗一泓向往与她交欢的快乐,她忘情的迷醉的神态使他飘飘欲仙。
钱塘江的景观真是苗一泓梦想中都无法想象的,远眺钱塘江出海ร的喇叭口,潮汐形成汹涌的浪涛,似万马奔腾,遇到澉浦附近河床以及一些沙坎,浪ฐ头受阻,后浪推前浪ฐ,前浪跑不快,后浪ฐ追上来,层层相叠。潮浪掀起三至五米高,确有“滔天浊浪ฐ排空来,翻江倒海山可摧”之势。苗一泓一直惊叫着,大家也为ฦ之惊叹,社ุ里大多数人都来过,但却很少人看过钱塘涌潮的景观。
苗一泓没有回话,一下子推门进了房间,顺手把门关上。华蓉吓得一愣,苗一泓赶忙说:“我不想站在门口,敲门声就把我吓死了。”
安排好住宿以后,大家都到เ西湖去了,华蓉邀苗一泓与她同行,苗一泓欣然应允。
每次开会总有人缺席,这是诗社ุ回避不了的问题。大家都在不同的单位,经常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耽搁。不过大家都很自觉地先请假,所以该到的人华蓉心里有数。
华蓉说得对,她一点也没有感受到苗一泓对她的爱,一点点也没有。
苗一泓没有动它。她的目光示ิ意让苗一泓看一下,说:“不过你没事,看吧,这里全是我。”
大学二年级的暑假,苗一泓跟以前的差ๆ别ี就是出门总带上笔记本和笔。兴之所至,他就会提笔写下一两ä诗歌来。钓ี鱼的时候灵感来得更加频繁而清晰,而且保存的时间长得多,一下子可以稍作修改,就得到เ自己比较满意的诗篇来。等到开学的时候他可以将这些诗歌带到霁月诗社ุ去,一定会受到那些诗友们称赞呢。
那天谈了很长时间,她谈了许多她对诗歌及当今诗坛的见解,苗一泓很敬佩她知道那么多,许多诗人的风格都描述提恰如其份。他在书上读到过不少,知道她谈的是事实,可是他读过就淡化了,要他叙述出来那是万万做不到的。苗一泓头脑แ聪明,可是个ฐ学得快忘得更快的人。她感觉社长很有风韵,气质特别好,她很漂亮,看得出她年轻的时候是个名符其实的美人。她谈到了她的家庭,她的老公是政府的官员。她平时最不喜欢听到她老公谈的关于行政上的事情,她从她老公身感受到เ俗世的污浊,这令她很厌烦。她们只有一个女儿,已经谈好了对象,她一直希望女儿能够继承她的喜好,在诗歌文学领ๆ域有所建树,可是偏偏她的女儿一点也不喜欢诗歌,经常还拿母亲写的诗歌同父亲一起取笑她是个多情的种子。
可是这些诗歌他从没有向孟玉蓉寄过一封,他不敢让她知道他爱上了她,爱得特别狂热。他总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若无其事的热心地关心着孟玉蓉,与她一起分担着两ä个ฐ人的喜怒哀乐。
苗一泓的心里没有产生过什么自卑,只是他们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空间罢了。他们没有见面,也没有想过要见面,没有理由!
他们望了四周,半天也没有弄明白这两个陌生女孩在对谁说话。可旁边没有别人了,他们想这两个ฐ女孩一定是弄错了,阿文尴尬地笑笑说:“认错人了吧?”
“我不傻,是中了邪了。”
“你这人真是的,下雨了也不知道躲雨,你真象中了邪了。”华蓉语气中带着颠怪的意味。
他们默契地朝向城西的观山走去,观山也许是最适合我们的去处,他们不能到园林等热闹的场所去,更不能到เ酒吧饭店,一旦被撞上了,理由不好找。
雨并没有下得很大,细细的毛毛雨象是为他们设置的背景,苍天已经为ฦ他们表达了心境。当他们爬到เ半山腰的时候,他们在一排黑砖房子前停了下来。四处阒无人迹,房子已经很破旧ງ了,里面空无一人。这是几间废弃的房子,今天成了他们相会的地方。房前有一大片竹林,虽然是深秋,却依然苍翠挺拔,葱茏森郁。
他们很满意这个地方。到เ了房子里面,他们将一张破旧的长凳清理干净坐了下来。
华蓉与苗一泓对视着,一下子他们就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一个ฐ星期以来所有的思念和忧伤一下子喷泄出来,华蓉嘤๒嘤地哭出声来。
苗一泓和华蓉很少讲话,偶尔的一两句,华蓉也都是轻柔得让苗一泓感动。
直到华蓉有些累็了,她逐渐平静下来,依然不肯离开苗一泓的怀抱。苗一泓把她扶起来坐好,看着她。她被苗一泓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在他脸上甜甜地亲上一口。苗一泓感到เ很幸福,很陶醉。如果能够永远相依相偎,也就没有遗憾。可这种幸福太短暂,太令人伤感,恰恰是这种幸福残酷地折磨着他们。他们不能在一起,感到很无奈。
他们相拥着,苗一泓的身上逐渐暖和起来。细雨润湿的头逐渐变干。华蓉整理了头,问苗一泓:“看看我是不是变丑了?
苗一泓笑着说:“怎么可能呢,你实在是太美了。”他感到เ华蓉浑身透露着女人完美的丰韵和性感,她的文静娴ຒ雅的神情让他迷恋。
苗一泓诚恳地夸赞华蓉的美丽ษ,使她非常高兴。她幸福地抱紧苗一泓,在这所破旧的房子里快乐地做爱,彼此接受着温馨的抚慰。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环境中做爱,释放着别样的激情。
在一片阴沉的天宇下,一个废旧的黑房子里,他们的这次亲昵给他们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