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荷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的手指根本无法给予自己极致的快感,她手指也无法触及最深处,痒及她灵魂的地方แ。
“……”崇恩闻声,浑身紧绷,宛如钢๐铁ກ。
“嗯……”她应了一声便尽量不再说话,绕过崇恩脖ๆ子上的那双手,扣在一起,尖锐的指甲â狠狠的掐进自己้的掌心里,让自己集中注意力。
身体的欲望来的猛烈,她双眼已开始渐渐迷离。在赫连渊一只手隔着肚兜按压在她的胸ถ脯上时,萧安荷再也忍不住嘴里的声音,那种陷入情欲之后的声线从她流血的唇齿间溢出来。
萧安荷被用力推倒,头撞在软绵的被褥上。她本就意识模糊了,这样一撞,更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无力。
金戈ຖ铁马,大漠孤烟,于这样环境下熏陶出来的气势,自然不是常人可以比拟。换做其他场合,萧安荷会为这位年轻的将军身上的铁ກ血气势喝彩,但现在她只觉得这个人分外危险。
萧安荷知道对方是故意这样羞辱她,忍住想要破口大骂的欲望,她极力忍耐着说道:“我与释公子乃ี是两情相悦,对方แ不曾强迫与我。还请赫连将军不要开这种玩笑,免得辱没了自己้的英明。”
她深知这些药的特点,解决的方แ法莫过于与人交合或自给自足泄身了之后便可。虽然看似简单,但对人的身体伤害极大,所以在宫里一直是禁药来着。
“谢谢你的好意,我是一定要去的,你不要拦我。”
她的小红马也在,动物识人性,她走到旁边,小红马便发出一声嘶鸣,拼命的想离她近些。
那是一种让人觉得失重的感觉,那ว一瞬间她什么也想不到,只能ม尖叫着来表达那一刻的快感。
突然洞口出现一片黑色的衣角,她整个人一惊,慌忙抱住了还在她身体里尽情驰骋的释梵音。
“梵音,你……”她说话的声音吸引了释梵音的注意,他含着手指抬头,如蜜糖般浓稠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佛,圣洁无暇。而她,淫乱不堪。这仿佛是两个ฐ极致的对比,越是分明,就越让她感觉到เ快感迭起。
樱红的乳头在石壁上磨得更加硬挺,疼痛里缠绵着电å击般的快感,从她的头顶ะ迎头而下,一路酥麻到脚趾。
水波荡漾,柔软的拍打在坚硬的石壁上。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她的喘息声夹在在其中,几乎要被淹没了。
也许所有作为父亲的心是一样的,总想把最好的东西,给自己้的女儿,什么เ事都宠着她,最好把她宠的无法无天,这样就没有人能驯服她,她就永远是他的小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