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一听这话,就眯起眼晴笑了:“莫非在你的眼里,俩男人在一起就一定是恋人关系吗?”
秦非见江宁不说话,就四周看了看,这地方别ี看白天没人来,但是到了晚上就另有一番๘情境了,树林里若隐若现抱在一起的,全是情侣。
傍晚时候,张助理给回话了。
他语气挺不耐烦的,不过杨锐也没恼,依旧陪着笑脸:“我来接您下班,白天工作太累,下班就别亲自开车了,我帮你开车吧。”
秦非吻住江宁时,满心的愤怒,嘴上下了狠劲儿,什么情-趣、吻技都不讲究了,在江宁的嘴唇上一通乱啃,舌头钻进去一阵乱舔。
江宁转身看了一眼秦非的背影,这个人走路时喜欢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明显就是耍帅,后背挺得笔直,光是这样一个背影,就能感觉到这人优越感十足。
江宁继续做拉伸动作,语气一惯的平静无波:“嗯。”
秦非被打的一瞬间想着,江宁的味道真不错,能尝这么一口,挨一拳也值了,就是这小子下手忒狠!
“网球。”
“喂,”秦非在后面喊道,“你不尿吗?我看你一晚上都没上洗手间了,可别憋着,听说憋久ื了对前列ต腺不好,男人的前列ต腺很重要的。”
大概过了一个ฐ多月吧,秦非新投资的那个医疗器械公司,从另一家同行公司手里抢了一个进口产品的全国独家代理权,这个ฐ产品在行业里是寡头,利润很好,而且渠道和经销商上一家代理公司都铺好了,秦非拿到这个项目简直就是坐等收钱。
秦非一看白冰那做作的眼神儿,立刻就没了兴致。
挂了电å话,秦非开始琢磨,江宁到底想干嘛!这是吊他胃口,还是真想拒绝他了?
这么一分神,秦总下午上班都觉得恹恹的,开会也提不起兴致。
一下班,他就百无聊赖地从公司出来,走到楼下,竟看到杨锐来了,还跟以前那样,在楼下的大厅里等他。
秦非一瞧见杨锐,眉头不由自主地就皱了起来。
这几天杨锐给他打过电话,他有意地没接,后来他让张助理去找杨锐谈,给了杨锐二十万块钱,算是分手费也好,或者是那ว段时间的司机工资也好,反正他的意思很明显了,以后不想再见杨锐。
想不到没过两天,杨锐竟跑来找他了。
“秦总。”杨锐的脸色有点苍白,眼睛也不像以前那么เ明亮,衣服穿得还算整洁,见到เ秦非出来,就迎面走了过来。
秦非的脸沉下:“你怎么来了?”
杨锐明显被秦非的这句话伤了一下,脸色更不好看了,僵硬的站在那ว里:“秦、秦总,我哪里做错了……你、你怎么……”
秦非一看他的样子,立刻就烦了,他其实最讨厌自己้的小情儿找到公司来,以前杨锐来,好歹知道分寸,一直很低调,他也就默许了,但今天杨锐这个ฐ颓废的样子,还在楼底下的大厅跟他说这种话,这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秦非当即就恶心了,不再看杨锐,大步往停车场走去。
杨锐紧紧ู地跟在后面,跟了过去。
秦非走到自己的车前,看到杨锐还在身后幽灵似的跟着,烦躁地道:“我没有跟你过多纠缠的耐心,都是男ç人,好聚好散。”
杨锐愣愣地看着秦非,仿佛没想到เ秦非说得这么痛快,一点旧情都不留。
他咬着嘴唇,半天才说:“我是真心想跟你好,如果我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的。”
“!”秦非特别受不了地骂了一句,“你他妈没错,老子错了行吧,当初就不该搭理你!”
他怎么เ早没看出来,杨锐这大个子居然还是个唧唧歪歪找上门来的主,真他妈神烦。
杨锐这回是有些震惊了,眼中变幻好几种神色,终于,他慢慢地垂下眼,低声道:“我懂了。”
说完,就走了,高高的身影看上去竟然有些落寞。
当然秦非根本看不到เ这些,他一向最讨厌麻烦,杨锐这个人只是他一时兴起而已,俩人连床都没上过,二十万换几次□□儿,这价格够贵的了。
秦非上了车,他的思绪很快就回到เ江宁的身上,这都好几天了,江宁整个一个失联的状态,死小子不会真打算要跟他彻底不见吧,那可不行!就算俩人要掰,那也得是他秦大少提出来!否则ท,他这金枪小霸王的颜面何存?
正烦着呢,手机响了。
秦非刚一接起电话,就听见大春子急切的声音。
“非哥,救场子啦啊!”
大春子只有在求秦非办事时才会叫他非哥。
秦非一听就知道大春子惹麻烦了,忍不住损他:“唷,你这是咋地啦?不会是出去偷情,被人捉奸在床,连裤ไ衩都穿不上了吧?”
大春子都快哭了:“非哥,你还真说对了,我真是被人堵在屋里出不去了,衣服都在外面呢。”
“靠!还真被老子猜中了!”
“我这不是跟冰冰正在屋里办事呢吗,谁知道冰冰他哥回来了,正把我们赌在卧室,他哥可凶了,在门外扬言说要杀了我!操,我衣服都在外面呢!”
秦非快被大春子这蠢货气死了,吼道:“早跟你说过那个ฐ白冰麻烦着呢,让你玩得差ๆ不多该处理就处理,你怎么还跑他家去了?不是等着被人捉奸吗?你他妈有的是钱不知道出去开房!”
大春子委屈道:“是他说他家里有情趣手铐ຖ,我就……过来了……”
秦非简直无语了,不怕人蠢,就怕蠢还跑出来丢â人现眼!
他还记得当初ม白帅以为他跟白冰鬼混时,那暴躁愤怒的劲头,估计大春子今天真能被白帅打得残废了。
电话那边传来白冰不知所措的啜泣声:“呜呜呜……春哥,怎么办啊……我哥真能打人,他说要打断我的腿……呜呜呜……”
大春子只能求秦非:“非哥,救救我吧,我现在这样儿,不能让我跳窗子跑吧,我连条裤衩儿都没有!”
秦非是打心眼里不想管大春子,可是大春子就他这么一个交心的朋友,那ว人除了蠢点、好色点,基本没什么别的大毛病,俩人从小到大一起长大,也算是发小了。
秦非狠狠地骂了一句:“欧思春,你就作吧!早ຉ晚你得作死!”
撂了电话,秦非的头发都气得竖起来了,又不能不管大春子,大春子他爸妈都是市政机关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儿真传出去,得把欧家老两口的脸都丢尽了。
再者说,秦非手里还有一家外贸公司,里面好几个项目的单子都等着大春子他爸给批条,从这一点上讲,他也得去救急。
而且,刚才大春子一提白帅,秦非突然想到江宁跟白帅关系一向很好,过去以后没准儿能打听一些江宁的消息。
秦非把车开到เ大春子说的地址,地方挺好找,就在x大附近的一栋民宅,看样子是出租屋。
秦非在外面狂按门铃,半分钟后,门开了。
门一开,秦非就愣了,他看到白帅手里拿着一根皮鞭,鞭子上还系着粉红色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