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揉揉眼睛往外瞧了瞧,果然外面阳光明媚,这么好的天气不约会多可惜。
秦非耸耸肩膀,开始解裤腰带。
当天晚上,陈大头还真的给他弄了一个男ç孩过来,这个ฐ男孩长得眼睛很大,皮肤也不错,往那一站怯生生地看秦非,一副受惊小兔的样子。
秦非边摸边说:“这里是停车场,不会有人的……再说你个小骚货,装什么เ假正经,既然跟我出来了,就好好伺候着!”
他攥起拳头,使出全部ຖ的力道,照着秦非的肚子就是一拳。
“我-操!”秦非没防备江宁竟然真动手,痛呼一声,捂着肚子就蹲下了。
秦大少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他平时从来不愁情人,想要什么类型的,给陈大头打个电话过去,陈大头一天之ใ内就能把人给他送来。所以秦非差ๆ不多已经忽略了,对于一个ฐ非常纯正的直男来说,这样的冒犯是带有欺辱性的。
秦非被打的一瞬间想着,江宁的味道真不错,能尝这么一口,挨一拳也值了,就是这小子下手忒狠!
江宁满脸通红,攥着拳头,眼中充满愤怒的火花。
“秦非!你别欺人太甚!”
江宁用手背抹了抹嘴巴๒,嘴里还能ม感觉到秦非的味道,甚至秦非的口水还残留着,江宁心里一阵恶心,“呸”地往旁边的土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这个ฐ动作一下子把秦非给激怒了。
妈的,老子是有多让你嫌弃!
秦非这辈子可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连自己的口水都被人当成脏东西那么嫌弃。
“装ณ什么清高?你要是真清高,昨天就不该陪我喝酒、送我回家!还不是为ฦ了你老子公司的事儿向我低头?现在碰你一下倒跟我来这套,拿把什么乔๒!有种你昨儿见我第一面就摔门走人呀!别说你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思,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想得挺美!”
秦非这人天生有一个破毛病,就是嘴毒,尤其在他得意和吃亏时,嘴巴๒更是毒到家了,专拣对方แ的软肋狠狠地戳,他现在被江宁打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哪能就这么放过江宁。
江宁紧紧ู地皱眉,冷着脸死死地看着他,却没说话。
秦非更是来劲儿了,继续嘚吧:“江宁,都是男人,今天还就跟你直说,本少看上你了!你痛快点从了,我会考虑对你老子的公司下手轻点,你要是再装逼,那别ี怪我出手狠!我还真不怕你鄙视我,等我把你按在床上操得嗷嗷ç直叫时,你就知道鄙视那俩字根本不值钱!”
一向自认为自持力极高的江宁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一把薅住秦非的衣领ๆ,把秦非从地上提起来,挥拳就要再揍。
这时候,秦非突然发力,抬起膝盖,毫无征兆地朝着江宁的裤-裆顶去。
这一下又快又狠!
江宁察觉到秦非的动作,连忙去挡。
就这样,两人扭打在一起。
秦非是没什么เ打架经验的,倒是江宁看上去经验丰ถ富,每一下都照着秦非的痛处打去,而且秦非刚才挨了一拳,已经吃亏在先,此时想要反扑,难度太大。
俩人打了几分钟,江宁就把秦非按在了地上,自己坐到เ了秦非的身上,掐着秦非的脖子。
秦非一看大势已๐去,心里骂道:老子竟然打不过这小子,操!
江宁眯着眼睛,喘了几下,说道:“秦非,你真欠揍!”
秦非此时被江宁揍得头发已经乱了,脸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眼窝有点青,但是整张脸的脸色煞白,衣领ๆ被江宁拉扯开了,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来。
虽然狼狈成了这个样子,但秦非的脸上依旧满是不服气的神色。
秦非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嘴欠地说道:“哟,原来你喜欢这个ฐ姿ู势啊,来,哥教教你,这叫骑乘๖式。”
江宁顿ู时觉得自己下手还是不够重,这变态竟然还有力气耍流氓!
“秦非,离我远点!否则下次我保不准会打断ษ你两根肋骨。”江宁冷声警告道。
秦非可不是吓大的。
他突然向上顶了两ä下胯,还吹了声口哨:“小宁宁,屁股的感觉不错嘛!”
江宁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变态向上顶的那两下是在模拟性-爱的动作!
江宁掐着秦非脖子的手力度又加重几分,冷冷地说:“别再来这惹我,我不像你想得那么เ好惹!”
说完,他慢慢地松开秦非,站起身,镇定自若地拿起放在一边的网球包,朝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秦非躺在地上,看着江宁的背影,忍着身上的疼,高声痛骂:“江宁,你他妈别ี以为打了老子就能拍拍屁股走人!告诉你,老子还就缠上你了!回去洗干净屁股等着被得嗷嗷叫吧!”
江宁攥着拳头快步往前走,他真怕走慢几步,他会忍不住返回去把秦变态揍死。
秦非直到江宁的身影消失后,这才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秦非揉着眼睛,把江宁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二十几遍,这才稍微出了一口气。
随即,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昨天萌发出的那个“好好谈恋爱、好好追江宁”的念头真是扯淡!江宁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就得来硬的!妈的,就欠给他下点药,直接拖到床上,干他个ฐ百八十遍的!
秦非开着骚包的兰博基尼,心情奇差地回了自己的住处,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可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偏偏当天晚上,他的几个臭味相投的朋友给他打电话,约他出去玩。
大春子在电话里叫唤着:“我说爱妃啊,出来陪朕消遣消遣。”
这帮人平时就爱拿秦非的名字开玩笑,经常这么调戏秦非。
秦非不耐烦地道:“滚!少他妈烦老子。”
大春子乐了,“爱妃不是来大姨妈了吧,这么不爽?”接着周围也是一阵哄笑声。
秦非更烦了,眼窝那儿疼着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子今儿懒โ得动,不出去了。”
“哎,别啊,今儿我跟陈大头这儿看一新鲜ຒ货,还想跟你显摆显摆呢!”
“他能ม有新鲜货?有新鲜的也轮不到你!”
“操,啥话啊,合着到我这儿都成破鞋了?来,来,来,小白冰,跟你秦哥打个招呼。”
电话那ว边立刻传来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秦哥好,秦哥,还记得我吗?”
秦非抖了斗皮疙瘩,心说,也就大春子那种白痴会相信这是新鲜货!
白冰……这个ฐ名字怎么这么เ耳熟?秦非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了,他第一次见到江宁时候,江宁就是跟白冰、还有白冰的那个ฐ二逼哥哥叫白什么的在一起。
一想到เ江宁,秦非又气得牙都痒痒了。
他对着电话狠狠地说:“大春子,这种货色你自己留แ着吧!”
江宁、江宁!
又是江宁!
秦非是越想越生气,他这辈子从没吃过什么เ大亏,江宁简直彻底把他给惹怒了,被江宁胖揍一顿的仇必须、一定、铁ກ定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