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据点也暂时关闭,大家开始去亲戚家骗吃骗喝了,我和我的表哥表弟们混在一起,都是我姥家那边的,想想就伤心,我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好象生命中爷爷两个ฐ字后面是空白的,但是大人们倒是说我想他,奶奶去世后,那边就散了,几个大人为了不多的遗产闹得很僵,从此就不联络了,我和本来感情就很淡的大哥大姐也就断了,他们结婚了我都没去,他们压根就没告诉我。
晓紫见不着了,但放假还是让人开心的,在家好啊,干点什么有得是时间,生活没有规律,谁明的放假,我都服了他了。
几乎每天我都被我妈生拉硬拽弄起来,因为我总偷摸不拨闹表,真不知我妈那来的精神头。半梦半醒我骑着车就往学校赶,早上越来越冷了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危险,有一次骑着车睡着了,一头撞上环卫的垃圾车上,差ๆ点没栽进去。
“我叫晓紫,拂晓的晓,紫ใ色的紫。”口音不象我们这的,有点大连味。
“昨天那时候。”
回到家,接受我妈我爸的反复重复盘问,给我鼓励,说到伤心处,我妈还哭了,说咱家没能耐,以后帮不让你什么เ忙,都得靠自己了,好好学对得起你奶奶,还有那ว7ooo元啊。
看着校长在台上丰ถ富的肢体语言,听着他抑扬顿ู挫的声音,他真投入。但阳光贼足,撒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我强打精神,身边的同学小声说话的,打哈欠的,大机低头不语,我知道他在功,传说他能站着睡觉。
“忽悠谁呐,这还是古迹咋地。”大飞不屑的说。后来事实证明还真是古迹,每年都有大客车拉来一帮日本老头老太太到学校参观,在我们班教室里,拉着我们的手,眼泪巴๒巴的,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些什么,我们按照校长的指示ิ,满脸赔笑,心里早骂开了,他妈的这些老鬼子,这手残害过多少同胞,还握我们手,回家可得好好洗洗。
“别ี,挺高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