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绿无波的湖面上,雪梅坐在船头弹琴,悠扬凄美的琴音荡人心魄。船上躺着一脸平静的傅云俊,身上铺盖着七彩的鲜花。雪梅头上光亮如镜,满头青丝已化为ฦ乌有,从此佛门深深,赎回自己所有的罪孽。
我依然没有搭理他,很快便听到从背后传来了鼾声,真是一只猪,睡的这么快。
噢,老天,吓死我了,还好只是一个噩梦,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欠揍的死耗子,你敢说我是黄脸婆?我掐掐掐!”我扑过去,一把掐住死耗子脖子,使劲摇了摇。
“哼,你狠,从明天开始,我餐餐给你煮大米粥加冬瓜汤,我看你能ม狠到什么时候。”我气哼哼将手机扔到เ床头柜上,钻进被子不再理他。
“嘿嘿,是吗?你是不是要我夸你很聪明啊,知道把我的声音调小,把自己的声音调大,你越来越出息了啊……”我皮笑肉不笑紧盯着他,眼里泛着愤怒的光芒。
“我看到这男人就来气,什么玩意嘛,唱的那么难听。你看看那ว个什么《冲动的惩罚》,是老男人唱的吗?十七八岁的少男ç唱唱还差不多。唉,我可怜的老婆,你就是找偶象也要找个象样点的嘛ใ,至少也要比你老公唱的好,比你老公长的帅吧!”死耗子故意捶胸顿足。
“我就是想告诉你,这栋楼的邻居都听到你在河东狮吼了!”死耗子显得非常严肃,一把将我抱在身侧躺下,眼睛还有意无意朝门口看了一下,两只手紧紧圈着我,嘴附在我耳边,一字一顿说完,迅将嘴移开,爆出天崩地裂的狂笑:“哈哈哈,想不到自命聪明的珞珞大侠竟然这么เ容易就被我骗过来了,哈哈,原来只是个ฐ大笨蛋。”
与死耗子相偎在卧房窗前,望着河边星星点点的灯光,我又想起了在巫溪度过的那十五天,不禁有了一种仿佛在度蜜月的甜蜜。
“老实交待,刚ธ才悄悄站在我身后,到底想说什么?”我阴森森盯着死耗子,两ä只手作势要掐他的脖ๆ子。
死耗子痛的满脸抽筋,跳着脚๐不住大叫“谋杀”,动作非常滑稽。
“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爱怎么干是你的自由,就算你娶一百零八房姨太太回来,我也无权干涉。”我头也不抬,冷冷一笑。
我的心一阵剧痛,痛到快要虚脱。揉着胸口,无力的朝前走去。
然而,哭了半天,眼睛都哭痛了,竟然没见死耗子有半点反应。咦,这男人的定力什么เ时候变的这么好了?莫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我气结,猛的惊叫道:“喂,你的猪手怎么这么凉?老实交待,是不是感冒了?”
“乖啊,只有两个ฐ呢,用来做菜,明天我买很多给你吃,好不好?”笑着哄哄他,又有点不忍心,便切了一小半放到他嘴边。
“珞珞,你昨晚没有睡好吗?瞧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再去睡一觉吧!”临出门时,死耗子爱怜的摸了摸我的脸,低下头与我吻别ี。
我大惊失色瞪着他,既然飞低下头,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
我咧着嘴干笑了几声,算是回应他,又一一向别的同学打过招呼,心里有了很多感叹,时间真是一列快车,当年的青涩少年就象脱茧的蝴蝶,纷纷展开美丽ษ的翅膀飞向各自的彼岸了。
我苦口婆心劝道:“云云,你的病不能拖的,还是跟我们回去吧,你这样子,你妈妈会担心的!”
“珞,丽ษ丽,你们来了!”细细柔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拿着手机半天没有回过神,眼前浮现出云云美丽的笑脸,那个温柔漂亮的云云,如今又是什么模样了?该死的张明,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