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也知道我一直很喜欢写文章,没嫁你之前,经常会参加一些文学交流会,可婚后这两年,除了在网络上写写小说外,我几乎都拒绝了所有的社交活动。这次无论如何我也得出去转转,天天窝在家埋头写东西,人都快变蠢了!”我一本正经道。
我微微闭上眼,尽情享受这种难得的清闲。唉,想我珞珞刚ธ出娘胎就见扫把星,天生命苦脸生霉相,七岁刷碗,八岁下厨,何曾这样被人服侍过?老公还是自己的好啊!
这男人,如果不好好整整他,以后没准还会搞出什么二奶三奶来,千万不能心慈手软。为了家庭永久ื的安定团结,一定要冷血无情心硬如铁见敌就杀!
“雪梅,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郁闷,近段时间总是做恶梦,难道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还是因为看鬼故事太投入,以至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遵命,亲爱的老婆大人说什么เ就是什么,哪怕只能ม吃鱼鳞,啃鸡毛,外加上山嚼青草,我也认了。哈哈哈,又过了一关,厉害吧!”死耗子头也不抬满脸兴奋按着手机键。
“好啊,你这臭男ç人,你还敢骂粗话,拿针线来,我要缝上你的猪嘴巴!”我怒目而视。
“我知道,我没用,不用你再说!”死耗子有气无力说了一句,逗的旁人一阵狂笑。
我用力一脚踹在他的脚๐背上,灵巧闪开,坐到เ沙另一边去了,伸手再拿一个苹果,左ุ右开弓,轮流狂啃。
我看到二楼茶座的窗边正面对面坐着两个人,那个ฐ男人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熟悉到闭着眼也能指出他的脸上长有几颗青春痘,他,就是我那时不时都要假装深情款款的老公——木木同志!
“不行,我要做事,还有好长的稿子没写,我得加紧忙活,你自己去开空调。”我无动于衷再瞪他一眼。
幕幕往事,让我的心莫名酸。
我越画ฑ越来劲,正待再画一辆坦克从前方开来,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转回头去,一位文静秀气的长女孩正盯着我的画看。
“嘿嘿,不好意思,我无聊乱画ฑ来玩的!”我干笑。
“你这人好有趣哦,这么เ怪的画ฑ都能画ฑ。我叫阿翎,你呢?”阿翎露齿一笑,左边脸颊๐绽出一个ฐ小小的酒窝。
这个温柔娴静的女孩一下子获得了我的好感,通了姓名和她聊了起来。
原来阿翎是过来送文件的,经过我的办公室,见到เ我伏在桌上满脸堆笑画着什么东西,一时好奇就走过来看看,却被我不伦不类的话逗的“扑哧”而笑。
匆匆聊了几句,感觉很是投机,于是和阿翎互通了手机号码。
与阿翎的友情就这样开始了。
阿翎是本地人,家离我们上班的公司很近,骑摩托车也就几分钟的路程,我很快便成了他们家的常客。阿翎的母亲是从湖南郴州嫁过去的,很热情与我攀起了乡情。那段日子,真的过的非常开心!
然而,好景不长,半年后,在老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แ逼下,我摄于她老人家的淫威,只好恋恋不舍辞了那份让我很喜欢的工作回了长沙,过没多久没迎来了我生命中最离谱的一次艳遇,闪电般嫁给了死耗子。
走的那ว天,阿翎到车站送我。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气,我永远无法忘记阿翎白晰的脸上那ว滚滚而下的泪水,离别时那一幕,至今仍清晰晃动在我的脑海,每次忆起便会鼻子酸。
一串串往事,让我不禁百感交集,内心有着抑制ๆ不住的激动。
四年了,我的朋友,她还好吗?
努力控制住想给阿翎打电话的冲动,决定等安顿好了再亲自上门去,给她一个ฐ大大的惊喜。
参加笔会的文友来自天南地北,其中还有几位我很欣赏的知名作家,令我喜不自胜。当然,最让我高兴的还是认识了欧阳风,一位频๗频见于各杂志报社的青年作家。
欧阳风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高高的身材不胖不瘦,很健美,古铜色的国字脸,大眼浓眉,略卷的浓密黑短,显得阳刚而帅气。他家也是长沙的,离我家只有几个公车站的距离,或许曾经在肩上擦肩而过多次也不一定。那种他乡遇故人的喜悦冲淡了不少离家的惆怅。
见面会结束后,杂志社主任单独留下了我,说很欣赏我投的那些文章,问我愿不愿笔会结束后留在杂志社工作。
我很意外他对我的额外看重,不过想到死耗子决不可能同意我留在广州工作,我也未必能ม做到为了前途而与他两地分居,便委婉的谢绝了主任的好意,虽然我很想留在那ว个ฐ杂志社,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呜呜,谁叫我头脑昏,那么早ຉ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主ว任见我拒绝的很坚决,便也不好再多说,但希望我能定时投些稿件过去。这我倒是答应了,反正我自己也有时间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