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林却轻哼说:“怎么?这就心疼了?和老子当年相比,你这顶多算被蚊子叮了一下,年轻人!”
沉娘摇头:“当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是从来没有人敢在我店里撒野然后又侮辱我的店名!”
顾ุ默语心里狂汗,不过扯个话题问个名字,这漂亮的大姐想象力真丰富,当下打着哈哈说:“姐姐看起来却还是很年轻,这是怎么เ保养的呀?”
女黑衣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来,好心提醒道:“它淹不死的!”
皇莆无言听了不禁觉得新奇,写道:“你们那的人真奇怪,拿锁犯人的材料去锁心爱的人!”
夙然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不是东西!”
顾默语抓着他的手说:“好了,你清醒了就好,我们现在去其他地方找,这里没有活人,活人一定被关在什么地方了,我们现在去找!”
顾默语看过后立马用脚抹擦掉字迹,生怕谁瞧了去,还好张大刀并不识字,否则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
顾默语只好说:“现在可以开口了!”
顾默语恼羞成怒:“你……你干嘛偷看我!”
剧组的人应该会过来找这厮,顾默语大喊了几声:“救命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就安静下来,不再作声,要保持体力!
左ุ薇苡正处于小说里那两男一女的情节泥沼中,苦苦挣扎着。
软绵绵的?
顾ุ默语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着血玛瑙居然就这么陷进去了。
慕容歌雪惊呼:“怎么会这样?”
顾默语也奇怪道:“不是硬的?”
欧阳林夺过来,神秘道:“谁说它不是硬的?”说着就拿血玛瑙往木桌敲去,上等的檀木居然就这样被磕碰出木屑。
欧阳林解释道:“它虽然摸起来是软的,可是它有自己的灵性,凡是它觉得受攻击了,它就变得坚硬无比,连钻石都比不过它!它是一块忽冷忽热的宝石。”
顾默语嘴角抽了抽说:“那你怎么เ能忍受它这种奇怪的温度,整天挂脖子上?”
欧阳林笑道:“哈哈,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慕容歌雪问:“那另外两颗呢?”
顾默语白了她一眼说:“他如果知道,还不被他挂脖子上?”
欧阳林敲了下她脑แ袋说:“谁说我不知道了?”
皇莆无言想救驾已๐经来不及了,只好怒瞪欧阳林。
欧阳林不理会他的眼神,继而说:“我还知道另一块,月光石!”
顾默语咬牙切齿地捂着头说:“在哪?”
欧阳林露出一口白牙说:“在萧柯那里!”
慕容歌雪说:“说了不是白说嘛!你怎么没把它也挂脖ๆ子上?”
欧阳林不好意思道:“我有想过的!但它不肯!”
顾默语问:“他不肯?他不是成植物人了么?”
皇莆无言笑了笑,指了指欧阳林手上的血玛瑙。
顾默语惊诧:“是它不肯?”
欧阳林挠了挠头说:“月光石是萧柯的师傅留แ给他的,我想拿它的时候,它就会电我,有一次直接把我的发型都电焦了!然后我就不敢打它主ว意了,想到时候回家时,带上萧柯也一样。”
慕容歌雪问:“那ว绿琥珀呢?”
欧阳林苦笑了一下说:“这就是我最头痛的问题了,十五年了,连一丁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顾ุ默语想开口说点什么时,门外一阵喧闹。
一声音听起来很猥琐的男声响起:“怎么เ着?本少爷就想在这间喝茶!”
小二为难道:“可是这位公子,这间雅间有人了!”
沉娘的声音适时响起:“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文大少爷啊!”
文安成两眼放光说:“原来是沉娘啊!一天比一天要漂亮啊!”说着就欲要抱过去。
沉娘巧妙一躲,娇็声道:“文少爷来我的云茗坊作甚?这可不是销玉楼ä!”
文安成眼勾勾地直盯沉娘的胸ถ脯说:“我知道,难道本少爷就不可以和那些书呆子一样来品茗么?况且,这里也不比销玉楼差啊!”说着,一双猪蹄就直探沉娘的胸。
慕容歌雪砰地一下用力推开门,正巧门撞上了文安成的额头。
他哀叫道:“痛死本少爷了!哪个不长眼睛的!给我……”
话说到一半,眼睛的视角终于对上了慕容歌雪的容貌,顿ู时语锋改成:“给我绑回府!”
顾默语探出头叉腰怒道:“谁敢打我家歌雪主ว意?想死还是不想活?”
文安成起初ม听了这话还想骂人,但下一秒,见到顾默语鼓着腮帮子的模样,立马口水一掉三千尺。
心想,我就说嘛,这里也不比销玉楼差ๆ呀!
文安成色眯眯地打量着顾ุ默语说:“小妞长得挺标致的呀!”
皇莆无言从顾默语身后走出,寒着脸看着文安成。
文安成看着皇莆无言寂静了几秒后尖声叫道:“鬼啊!”
然后连滚带爬地走出云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