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恒还在厨房忙着,刘筱怡坐在客厅。虽然下了一场大暴雨,可是气温还是闷热。刘泽恒家里有空调,可是很少开,大人都比较心疼电å费。她只好把客厅的立座风扇开到最大,站在吹风口面前,用手抖抖自己的衣服,哀嚎着:“好热啊……”
刘泽恒刚好炒完一道菜,端出来,看到刘筱怡在贪凉。其实他有偷偷记下她的生理期,记在他卧室的书桌第二个抽屉里面的小本子,早ຉ上还不经意地看过,也就明天或者后天,她生理期到了。
可是,他也没有多余的安慰。对于告白的事情,没再提起过。
刘筱怡把书包放在书桌抽屉,说:“不告白了,我放弃他了。”
一切太玄幻了。
她无意中瞥向挂在墙边的月历——2007年7月。
今天我从老家回来,泽恒要跟我做爱,当他拿起安全套的时候,我告诉他爸妈想要我们怀个ฐ孩子。他说明年吧……
明年又明年……
他瞥了一眼月历,200่7年7月。
他身边还躺着一个少女,少女穿着吊带短裤,一只手一只脚压在他身上。
刘筱怡垂下头,思考了一下,问:“你可以借我20万吗……我开间小餐馆赚本了还你……”
刘泽恒现在身家千万,刘筱怡觉得借二十万的话,他应该不会吝惜,更何况他们结婚五年,他不会看着她过得不好吧?
午饭的时候,刘ถ泽恒弄了三菜一汤。刘筱怡的右手受伤了,吃饭有点困难,只能用左手拿起叉子,叉起自己要吃的东西。
刘筱怡吃得很慢,家里开着空调,饭菜很容易冷掉。刘泽恒快速地吃完饭后,拿着她的餐具,说:“我喂你吧,这样下去的话,你还没吃完菜都冷了。”
怪不得大冰山从来都不带她去参加校友会,原来是去见他的白月光。
这么เ多年,他嘴里不说,可他的行为ฦ就是在告诉她,他一直都怪她,这辈子他都不可以跟他的白月光在一起。
照片里有刘泽恒在大会上认真听着台上学者发言,还有在某大学路照,饭堂照……
“过得还挺不错嘛!”刘筱怡看着照片,看着他跟平时那样意气风发,酸溜溜地说着。
对了,刘泽恒昨天说要出差,一直摆放在墙角的两ä个行李箱,少了一个。不知道他多早醒来收拾行李,也不知道是她睡得太沉还是他收拾的动作小,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离开了。
大概是因为接下来要禁欲好几天,大冰山昨晚有些不节制,要了好几次。刘筱怡夜里有点受不了这样操劳,提前昏睡了过去。她身子十分干爽,而且穿了回了睡衣,是刘泽恒给她洗过澡。因为他有洁癖,拒绝任何一方身体黏糊睡觉,必须要保持干爽舒服才能入睡。
“嘀嘀嘀……”
傍晚5点时分,闹钟响了。
“好好,早点休息。”
刘筱怡抱着书本回家,怡爸怡妈也加班回来了。
怡妈招呼:“阿怡,做完作业了?快来,给你买了宵夜,趁热吃。”
刘筱怡将书本放回自己的房间,再出来吃宵夜。今天的宵夜是蒸肠粉,刘筱怡拿起一次性筷子,开动。
刘筱怡青春期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愁坏了怡妈,无奈她吃什么都长不胖。所以怡妈晚上早点下班的话,会给刘筱怡带着一份宵夜回来。
怡妈坐下来,看着刘筱怡吃着肠粉。
刘筱怡有些不好意思,问:“妈,你要吃吗?”
“不吃,你吃吧,老人家晚上吃东西不容易消化。”
怡妈不老,当年嫁给怡爸的时候才芳龄二十,婚后第二年就生下了刘筱怡,怡妈今年也就三十八岁而已,怡爸刚刚四十。
刘ถ筱怡看着怡爸和怡妈,父母还很年轻。因为没有什么学历,在工厂里面做手工很多年了,近几年才升为做小组长,没有以前那么เ辛苦。
想到十年以后,父母还没到退休年龄被工厂炒退,变成下岗工人。因为ฦ刘筱怡没有工作,刘泽恒替她养父母,每个月定期给钱怡爸怡妈,十年后刘筱怡的奶奶还健在,奶奶住高档的老人院都是刘泽恒出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