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是下午了,昨天整夜的折腾,弄得她手肘发疼,膝盖也疼,大腿内侧因长时间的张开而发酸,阴部还因那人的用力从里至外的泛着疼,浑身乏力。
身上是件新的白色衬衣,堪堪遮住大腿,可下身依旧空裸着,在开着暖气的屋里,宋轻轻不自在的拢了拢双腿。
下在别人身上,是烦躁的潮湿。
下在她心里,是绝处逢生的呼唤。
那时宋轻轻正趴在桌上写写画画,那时的手机还是翻盖式的,她便按着着宋文安教她如何接打电å话的按钮,听见对面那声询问,她便回了一句,“想。”
似乎是听出她话里的敷衍,林凉一面写着作业,一面便问她,“那你怎么想我?”
那时的宋文安猜想,只因林凉眼高。
林凉是这样优秀的一个ฐ人。
霸占他家的外人宋轻轻,烦人的缠人精宋轻轻,蠢笨如猪的宋轻轻,脏兮兮的宋轻轻,惹人生厌的宋轻轻。
宋轻轻喜欢画画ฑ,夜里趁他睡着就偷摸出签字笔画花了他的作业本,害得他第二天被老师罚抄十遍,只抄得手抽筋。
后来是宋权和宋文安找回的她,凌晨的一点,在一个草丛里,用力捏紧了她的手,宋文安拖着她便往家里走,两个ฐ六七岁的孩子,大的板着脸走在前,小的呆着颜落在后。
宋轻轻被带回来时,马春艳正睡得香,似乎不担心她的走失,是宋文安的爸爸宋权提出的。
不带任何色情的手法却如往时般拨着她的心弦。
镜子中的她,正瞪着眼,双手无措的攀附着他的手臂。
结果却是带她出去招待了八个人,回来时嘴里都破皮了,晚上吃饭都疼得嘶声,听说有人还想扯她裤ไ子,还是宋轻轻打人又呼救的,引得旅馆的服务员注意才逃走的。
徐嬷是看在林玄榆长得正经,再者他出手阔绰,是林家的人权力也大,知道惹不得,才不敢拦着。
从骗宋轻轻那刻起,他就没想过放手,这一幕不管是出于对表哥的嫉妒,还是对老女人的不满,却总是合他心意的。
他不信表哥瞧了宋轻轻吞吐他的玩意时,还能在嘴上念着不让自己碰。
“也的确。被人包养总比跟着我这个穷光蛋好。宋轻轻你告诉她,毕业了如果她还不回来,我绝对不会等她。”
说完,那个ฐ少年直径向前走了。
你来了,我给你买草莓酸奶喝。
待急不可耐的发出去后,才懊ิ恼的醒悟过来,这酸奶早成了那两人的专利,自己又插一脚๐浑水进去,岂不是又勾起她对表哥的感情。
这声,就像是一把铲子,挖开厚埋的积雪,露出她光露露的已盛满委屈的土壤。
被关心的伤口已放大了她细枝未节的疼痛,这个问句被他问了无数次,可只有这次,像是开启了她的感知般。
这种身态却意外的勾得身后的男人舔了舔牙齿,只想肆意的侵略๓并如坏了心子般的…摧毁她。
她的头只到他的胸前,全身便都被他高大的身子笼住,他的右腿便压住她光洁的右腿,左ุ手便抬起她的左腿放在自己้侧放的腿上,只稍一低头,少女包裹在乳黄色布子里的微微鼓起,便自然的落进眼中。
他闪了闪眸子,抹药膏的棉签一把扔进了垃圾桶里,只盯着她带着些疑惑的眸子,轻缓着呼吸,才用着简单的字句说道。
“轻轻妹妹,那ว是不好的知道吗?你不能ม听谁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算是我也不行的…你要有自己้的想法。”
宋文安手一僵,没有回话。
林凉顿ู然一声嗤笑,不过很轻,宋文安并没有听到เ。
便是关进这黑幕里,不需要别人的怜悯,自己抚慰一个ฐ人的伤疤。
只他抬头间,透着窗户,隔着那发锈的铁栏里,那个ฐ小傻子,正对他笑得招摇。
沙发上原是白皮的地儿已发黄,破着几个洞,露着黄褐色的棉花。
宋轻轻正蹲在厨房地上,面前是个ฐ红色的塑料盆和装菜的塑料é袋,择着油花菜。
蹂躏的金鱼,撕碎的卷纸,用力的拳击…
再做回自己文质彬彬的林凉。
乱伦的妹妹?却把他看成了她的哥哥…他悠悠的叹了口气。阴暗的想法顿时藏在他的笑意中。
也罢…刚ธ好享受个ฐ免费的性服务。
看着他转身后停滞的身子,林凉的右手指夹出嘴烟,笑着朝他轻扬了两ä下冒着星火的烟条。
皮笑…肉不笑。
少年说完,便不经意的落在宋轻轻的眼上,这双大眼,瞧着他,明是不带一丝情绪的眼,却愣生生的被他瞧出了他自己的涟漪。
他…在做什么…
宋轻轻疑惑的站起身,问他,“不做吗?
“做个ฐ屁!老女人,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林玄榆扯着嗓,抓紧了枕头,皱着眉头看她。
徐嬷又是不解的摇了摇头,吃上了几口饭。
或许,傻子也有傻子的执着吧。
她蹲下了身子。
他看着宋轻轻的双手,附上他的校服裤子,手掌小拇指一侧的肉,暖热的隔着布料,烧着他的大腿肉。
“原来和我表弟做口交也是为了挣钱,宋轻轻,钱很重要是吧,为了钱做什么都可以,就像以前为了生活过得更好些而选择宋文安一样,宋轻轻,我不会再把我的怜悯给一个ฐ贪婪的傻子。”
面前的林凉陌生得她有些恍惚,她摇着头想退后,却被他拉过手臂狠狠压在身下又开始胡作非为。
“想出去也可以。”他把吸尽的烟头扔在烟灰缸里,声音淡漠,“出去就别回来了。宋轻轻,你自己想好。”
她每天只有在他工作完才能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