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清楚，他肯定。
也许在她在他面前出现的时候，他就不打算放过她。
他是指她为什么会来？还是指她怎么会懂得来？这两条问题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能进去吗？”想了想，她这么说，说话的时候，她的唇微微抖，春天刚到，天气仍冷，尤其是在夜里，但她的颤抖，多少是因为害怕吧。
他扳过她的身子，那纤弱的肩膀瘦小而脆弱，颈项与锁骨一片雪白的仍留有消褪中的青瘀，那些疼痕，刺痛他的心房。“楚宜，别这样。”
眼睫微微拍动，看向他，那双眼眸，直直的看着他，然后又是垂下眼。“对不起，凌，我吃不下……”
“楚宜在里面吗？”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
没有否认，没有承认，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彷佛已告诉了他答案。
她只是不断的摇头。她怎么เ可能会知道？
他挑起冷眉，喝了一口酒，略带粗鲁地吻上了她，撬开她的牙关，把酒灌到她的嘴里，勾着她的舌头，深深地交缠，喉间灼热，她害怕得无法吞咽，红酒沿着彼此下颚流下，流到她的肉ru。他的眸色变深，狠狠地捏着她的ru球，搓揉着。
她的心，也许在看见那一幕不该看见的时候，也许已经死了，再也不存在了，但也不是属于任何人的。
她，只是属于她自己้。
“你想到人较少的地方吗？”低下头，额角贴着她的，完全不怕被人看见，亲昵地用鼻尖碰了她小巧的鼻子一下。
她看着他，眼里满是无奈，他的脸靠得太近，她根本无从躲避，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看到眼镜后圈绕在眼睛的淡黑色痕迹。她有些惊讶“你的眼怎么了？”
“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彼此的气味在室里流转，他的欲望像是无止境，他的冲击愈来愈激烈，像是有无尽的力气似的，几百下后，他的进出还是一次比一次深入，她疼痛了、无力了，无助地叫喊呻吟，到เ达了好几次高氵朝，床单早因为两人的交合而湿了一片──白色的浊液与湿润的液体从她的体内流出，既ຂ有他的，也有她的。
分不清。
“那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来的，凌带你走过这里了吧？你应该知道的啊。”他的房间，藏于机关背后的机关，是他精心设计，如果没有他的指示，没有人能走进来的。“还是，是谁带你来的？”
“没有，我只是误闯进来……”
他眼里闪过无法捕捉的情感，那么เ的虚无。
“我才是肮脏的人，但凌从没有这样想，我知道的，那天……你是特地为我掩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