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儿的老板,和曲老板齐名,姓花。”
“我要她的名字。”
“嗯,我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洛婉握着毛笔的手松了下来,舒了一口气。“说实话,我也是没想到你会为了佑城,会去…求孙二爷。”
“好啊”花子语笑得尴尬,跟着孙韶合去了他家的宅子。
“近来曲老板娶了妻不唱戏了,就看您是更拼命了。”孙韶合一边斟着酒一边和花子语说着“传言说的是你们不和,正好曲老板这时候就遇上了洛小姐,下文,您就知道了吧。”
“二位老板正上着妆呐?”孙韶合穿着标志性的长褂,扇着扇子缓步进门,俨然一副老板的样子。
“二爷怎么进了后台啊”花子语没有抬眼,依旧擦着眼线。
“曲佑城!你自己不相信也不让别人相信了不是?”
“怎么说话的。”曲佑城喝的汤差ๆ点烫了嘴巴“只有我爹娘才能直呼我的名字。”
炷尽沉烟
抛残绣线
“蚊子叫那ว?!”女子又是一脚,把女孩的半个身子踢得摇摇晃晃。
“好了好了”红曲站了起来,“我收她便是了”。
“对不起。”
“这句虚伪的话说给谁听呐。”曲佑城扯过孙韶合的领子,两对布满血丝的眼睛就这么对上了。两ä种不同的歉意,就这么交换着。
“行了行了。”苏栀一把推开曲佑城“不就是个戏子么?就算怀了我们孙家都不会让她生下来的,还不如她现在知趣流掉了孩子,以后嫁人也好嫁。”
曲佑城向后退了几步,看着面前的男女,紧紧握着拳头,难受的好像有谁在刨他的心。
不能ม打女人。这是最基本的道德。
曲佑城松了松紧握着的拳头,转身走向轻声哭泣的洛婉,紧紧ู的抱住她。
命运交错的时候,会给自己带来多少的好处,就会换来等量的痛苦。没有真正的谁对谁好,有的只是利益的交换和悲欢离合的交易。可即使明白了这个道理,却还是无法接受这么现实的问题。
没有谁会不会遇上,有的只是谁接不接受。
花子语躺在病房里,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洁白的床被,洁白的一切,觉得自己好像是死了。她早ຉ就醒了,听着门外大小的争吵声和哭泣声,静默着,只是眼泪像几串不断的珠子,就那ว么一颗颗接连的串联着落下,擦都擦不干净,擦都擦不完。
要是现在死了该多好。
可是这个结局是几个ฐ人想要的呢?好像人就是为了别人活着的一样,明明很累,有的时候想放弃,却又不敢放弃,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就不敢死了。
花子语无声的笑了,眼泪依旧不停地划过。
可悲最是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