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荛在墙角拉出一卷竹席,一边在地上铺平,一边露出乖巧又可怜的表情,“白琚神君为了救我受伤,而我只是为ฦ了白琚神君打地铺,咬紧牙关,忍受凄寒之苦罢了,这点小事实在算不得什么。”
白琚看着墙面,眼睛都没眨一下,“把席子收回去吧,想上床睡觉直说便是。”
都在危难关头抛下她走掉了,还有什么好等的?
少年失去了本就不多的耐性,翻身坐起来,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姐姐,那ว道士真的会来吗?”
半梦半醒之ใ间,素荛嗅到一丝甜腻的香气,一滴水落在她的眼皮上,又滑落下来,很凉。
她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片空荡荡的黑暗,客房里的蜡烛熄灭了,屋里只有她存在的气息,白琚不知所踪。
他倒不是佯装君子,而是确实觉得没必要。
素荛其实很想暴揍他,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只能换一种方แ式。
“还没有。”
还没有,不是“没有”,一字之差,南辕北辙。
素荛觉得无趣,白琚并非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只是他不想着了她的道,却也不点破。
正好素荛的肚子发出了咕噜的响声,她饿了。从昨晚被拉到九重天,再到夜里和白琚一通颠鸾倒凤,她一口饭都没吃。
素荛还在慢吞吞地捣鼓,没注意到เ白琚的小动作,等她意识到เ的时候,后腰已经被他揽住。因为完全没有设防,她很轻易地被他带到了怀中,脸侧紧贴着他的胸膛。
白琚的另一只手托着她滑腻的臀瓣,阳物不容抗拒地插入已有些红肿的穴中。
“我不需要什么别的嘉ล奖,只要白琚神君以身相许,我就救他。”
天君的目光从素荛身上移开,投向了站在他身侧的紫瑟,“白琚神君已同紫瑟仙子定下了婚约,这……”
“还能怎么办……”
她说话有些颠三倒四,内容的跨度也大。
素荛不吱声,听他继续往后说。
“阿荛,招亲结束了。”
紫ใ瑟是天君看中的人,对白琚一往情深;瑶鹤是鸟族的公主,也不是个好得罪的主;荷清性格爽朗,法术又好,曾经和白琚一起领兵打过仗,算是有战友之谊。
素荛虽然是太乙星君带上九重天的,但单从背景来看,她不论和其中ณ哪一个比,都没有什么的胜算。
白琚看她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支起身子,低声问:
“害怕了?”
想杀她。
白琚不着痕迹地侧过身,避开了她的手。
小仙娥们聚在一处叽叽喳喳,耳尖听见脚步传来,便立刻噤声。
素荛跟在太乙星君身后,从洒扫庭除的小仙娥们面前走过,不经意侧头看了一眼,恰好与其中一个对上视线。
红衣公子一愣,转而笑起来,“知道怕了?方才砸我不是砸得很开心?”他向她靠近一步,似笑非笑地挑着一双凤目看她,“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你说的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爱听,滚吧。”
这才是符合她身份的话。
这话难免带了点娇嗔的味道,白琚还没回话,她自己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得又补充:“你什么意思我能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白琚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眸色微深,“你知道?”
又是这种眼神。
汝姬或许就沉沦在他这样晦暗又温柔的注视下。
“我知道。”
素荛闭了闭眼,撩起衣服,三下五除二把裤子脱掉,又去解白琚的腰带。
衣物被素荛随意丢â在地上,她张开双腿,半跪半坐地靠在白琚身上。为了避开他的伤,她的手臂不能揽住他的后背,只能ม撑在他结实的胸膛。
白琚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沟,指侧一层薄茧刮ุ过柔嫩的花苞,两指撑开狭窄的缝隙,探入其中翻搅。
素า荛将头埋进白琚的肩窝,小穴难舍难分地吸吮着他的手指,起初ม是盈盈一汪浅滩,仅在一抽一送之ใ间,便潮水泛滥。
比起真正的交合,素荛其实更喜欢前戏。
不是暴风骤雨,而是云舒云卷,她觉得这个时候,他是在妥帖ຆ地照顾她的感受。
很快她这副身体就变得空虚难耐,白琚刚ธ抽出手来,她就俯下身,伸手套弄他腿间的硬物,轻轻摆动着纤细的腰肢,将它送向柔软的穴口。
触碰的瞬间,灼烫的压迫感让她的小腹淌过热流,擦碰过细腻的软肉,在甬道内迫近了一寸,她的腰腹一阵酥软,不自觉地仰起头,口中溢出呻吟。
素荛下意识地就想揽住白琚的后背,但残存的理智逼迫她将双手死死地反剪在了身后。
她面色潮红,檀口微启,小口喘着气,又因为规规矩矩地背着手,身体有了向前挺送的弧度,倒是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模样。
“……阿荛。”
“嗯?”
白琚似是想说些什么,但他最终没有说,只是低下头,高挺的鼻梁在她的颈间轻蹭了两下,就像以此方式彼此确认存在的动物。
他握住她的腰,以手臂的力量将她从他身上提起来,再缓缓松开手。
硕大的阳茎随着她下坠的动作几乎一贯到เ底,素荛吃痛,当即哀嚎了一声,“嗷——”
白琚扑哧一声笑了,“阿荛,你是花妖?”
素า荛尝试着忽略身体里那根突突跳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