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自我说服导致他对素荛讲话的语气温柔了不少:
“我一会儿要出去了,你是想留在这里,还是我先送你回去?”
他没有说话,眼底的情绪也让她看不分明。
一阵静默之后,他伸手拉住她已经滑落下肩头的衣服。
“平常的木系法术,哪里能挡得了狐族的三昧真火啊?”
太乙星君的心里咯噔一声,沉珏千叮万嘱让他帮忙照看好的妹妹似乎状况不太妙,她如果交代在九重天,他可就不好交代了。
“阿荛,明日我会请太乙星君将你带上九重天,虽然你身上的妖气已๐经散尽了,但在天庭还是需要万事小心,切莫像在琅边山上一般惹事生非,知道了吗?”
素荛点头如捣蒜,乖巧地答:“知道了,多谢师兄。”
素荛跑出了虞园春,抬起头两ä边张望了一下,发现凡间的路她还真是一条都不认识,便随意择了一条直直往前冲,七绕八拐之后毫无悬念地闯进了一条死胡同。
一袭红衣的公子紧随其后地追了过来,在离素荛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脚步,伸手掸了掸肩膀上的木头碎屑,近乎妖异的眉眼,唇边笑容狡黠又戏谑:
她松开手,将那缕发丝留在了他的衣服里,“我曾听闻凡间有一桩习俗,是在夫妻成婚时,各取头上的一根头发系在一起。”她娇俏地一笑,露出无辜的神情,“我以为ฦ神君也想要我的一缕头发,留作念想呢。”
少女的身体向他靠近、贴合,赤裸的玉足隔着衣物在他的脚踝轻点两下,“怎么?神君不想要?这次不要,以后可不见得有机会了。”
白琚听见她在他耳边颤声说:
“……我不舒服。”
她的体温偏凉,衣服又被水浸湿过,掌心却发着烫,面颊上也浮起两朵不自然的红晕。她将头抵在他的胸膛,死死咬住下唇,仍是没有忍住一声娇媚又痛苦的喘息。
柔弱无骨的小手探入了他的衣领,又被他按住,她在他怀中ณ胡乱地扭动着身体,两腿缠绕上他有力的腰,由依偎的动作变作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她的身体愈发燥热而空虚,无法去思虑后果,只是本能地想索取更多。
白琚被她撩拨得有了反应,她却仍觉不够地主动用全身最为ฦ柔软的地方抵住他坚挺起来的欲望,打湿隔在其间的衣料的,也不知是残留的池水,还是她动情的春水。
白琚扶住她的腰,脑中有一根弦已经绷紧,但他出口的声音仍然是平稳而沉静的:
“你若实在难受,我可以换个方แ法帮你。”
素荛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白琚叹了口气,在院落周围设了一道结界ศ。结界之内只有他与素荛,旁人完全无法窥见,更无法踏足。他任由素荛在他身上磨蹭,伸手将素荛身上湿透的衣物褪了下来,指尖无意碰到她挺立起来的乳尖,惹得她浑身一颤。
他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冰冷的石块上,施法钳制ๆ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让她不能再为ฦ非作歹,只能任人宰割。
失去了衣物的遮挡,她脆ะ弱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瑟缩着吐出汩汩的花液ຂ,缓缓地流淌下来。
水滴在白琚的指尖缓缓凝聚起来,化作一簇又一簇的水流,似有生命般爱抚着素荛的身体,一簇将她胸前的红果浇灌得娇艳欲滴,一簇无休止地冲撞着她的花穴,最初只在穴口浅浅地试探,玩弄过敏感的花蕊,又渐渐刺入穴内。
虽然水流始终无法抵入深处,但比她与白琚的隔靴搔痒好过太多。
酥麻的快慰从那一点扩散开来,让她的身体紧绷又瘫软了数个ฐ来回,呻吟淹没在水声中,体内淌出的汁液ຂ汇入水流里,直至浑身战栗着到达高潮。
白琚除去了对她的禁锢,脱下外袍,将她仍在高潮的余韵下打颤的身体包裹起来。
他问她:
“还好吗?”
素荛都快昏死过去了,她有气无力地翻了一下眼皮,没能讲出话来。
“你知道那ว是催情果,还敢吃它?”白琚伸手拨开她被水浸湿的头发,“……我是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素荛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之前明明吃过这果子,当时没什么事儿,水族的荷清是从哪儿搞了个药效加强版的?
害得她命是没丢掉,脸倒丢尽了。
太歹毒了,但哪怕这样她都觉得白琚仍会护着荷清。
白琚把素荛抱进怀里,顺ิ手解除了结界。
结界外,一个身着劲装ณ、英姿飒爽的女仙察觉到动静,转过身,脸上的笑意在看见白琚怀中的素荛后消เ失殆尽。
白琚面不改色地冲她轻轻点了一下头,接着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她快步追上来,“神君——”
白琚停下脚步,看向她,“荷清仙子,说话是要分清场合的。你确定要在这个ฐ场合下,与我说话吗?”
荷清伸手一指白琚怀中的素า荛:
“你这是真的要娶紫瑟?”
素า荛本来闭着眼睛听戏,听见这话,默默地把埋在白琚胸口的脸转了过来。
荷清看清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