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明灭的灯光下，将她的身体一览无余。
“不要……别看……不……呜呜……”程佳努力地并拢腿，男人却轻易就将它分开。
呼之欲出的白软双乳，笔直纤细的腿，细腰与饱满的臀。少女般曼妙的身姿ู一如当初ม。
然后起身，搂住男人的腰。程佳靠在付玄楷的肩膀上时，能嗅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和淡淡的酒气。她就这样不疾不徐地在男人面前低头，耐心地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付玄楷微微低头，便能观赏到她胸口的白嫩和诱人沟壑。
若不是付玄楷及时将门往回拉，那白嫩如葱的手指不知道会承受多大的伤痛，程佳却丝毫不介意，她趁付玄楷错愕的功夫闯进房里，拉住他的外套袖口争取道：“只是你一句话的事，为什么เ没可能？”
“我为什么เ要帮你？程小姐，以我们目前的关系，你这样的要求未免有些无理。”付玄楷干脆ะ脱下黑色的外套，不给程佳任何拉扯的余地。
“不过啊，你们这错确实性质比较严重。我叫你来，也就是叫你别担心。实在到时候董事长追究起来，我这边也是能说上两句话的。”
也许是张军年突然压低了声音，又或者是办公室里本来就安静。程佳觉得自己似乎极其清晰地听见了她胸腔处传来的咯噔一声。
“我们听闻付总为我们拟定的付款周期是1้50dAys。我身边这位——程佳小姐，主管我司的资金及收款事务。小佳啊，来，敬付总一杯。”
饶是已经做了足足半个多小时的心理准备，真到了被刘良平推到付玄楷面前的时刻，程佳还是无可避免地头皮发麻。
“程佳，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像你。”
可惜我们没有以后了。
喷薄的霞光铺满了半边天际，降温后的清晨露重且湿冷，她种在阳台的月季和姬小菊都没能幸免，沾染了清澈透亮的露珠，隐隐有颓败的趋势。
程佳赶忙将花盆移到避风常温的室内。
“谢谢。”程佳浅尝辄止地又吻在他唇上，低声问他，“那，还要再约吗？”
装作毫不在意地，漫不经心的，试探着，程佳浅浅笑着，心却颤抖着问他。
还会有下次吗。付玄楷，我们还有机会继续下去吗？
如果你也觉得昨晚还不错，或者，如果，你对我们的过去还有一星半点的留แ恋——
“我要订婚了，程佳。”
程佳蓦然抬头。
心声被打断ษ，眼中的光暗淡下来，她尽力保持微笑，然后听见身前的男人低沉而冷静地说：“交易达成，如果方便的话，还请忘掉关于昨晚的一切。”
空气安静，仿佛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得到เ。
“哦……这样吗。”程佳松开男人的衣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眼前面色如常的男人。透过干净的镜框可以看到เ他一直都纤长浓密的睫毛，和常常宁静如深海的瞳孔。
她在付玄楷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虽然短暂且无关情爱，可她拼命记住这个时刻๑。
然后，微微笑地冲他点点头，装ณ作全然不在意的样子，“虽然很可惜，但……”
“知道了……我知道了……”
好像身体里有另一个声音，在代替她做出最得体的回答。
让她不至于在他的重击之下窘迫潦倒。可她的心却在这无声的寂静之中ณ轰然坍塌。
碎落了一地。
“你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还约了朋友，先走一步。”
“好，再见。”
她笑着同付玄楷说再见，可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同付玄楷说声好久不见。
他走了。程佳瘫软地跌在床边，闭上眼睛，泪就如同决堤般涌出来。
还以为ฦ自己้做好了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的准备，还以为ฦ大张旗鼓地与他势均力敌就能换回一个崭新的开头。她曾为这突如其来的相逢而雀跃，可原来这一夜并不是重温旧梦，而是她和他的告别ี。
就这样结束了吗？那些遗憾和过往。
原来只有她在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