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天晚上倒是没出什么幺蛾子,只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其实也是因为有些害怕,总想着那个ฐ纸美人会出现的缘故。
但更多的还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
就是因为这样耽搁了不少时间,后来稻草人还没有做完,钟白其实就发现绑在它手腕上的红线不见了。
他干脆想要重新换一根红线,但红线系在纸美人的手腕上后,却怎么เ也打不了结。
我是被一阵狗吠声吵醒的。
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黑布隆冬的,我清醒的很快,一下就跟一盆凉水浇到我身上一样,让我浑身都毛骨悚然了起来。
我盯着他手里还紧紧ู握住的那根红线,没有说话。
钟白走上前去伸手把那个ฐ纸美人从地上拿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跟普通的纸人一模一样,不过这纸美人太精致水灵的像活的。
但这种像人又不是人的东西最可怕了。
我看外面的天色还不算太晚,如果这时候回去应该不会黑,我就跟钟็白说我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这最后一句话让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田à柏昌也吓到了,钟白又补充道说,“我看出来老头闹洞房的原因了,这个事我可以帮他了解,不能让他在下面过的不安宁。”
“狗日的,你们是不是不想我们好过,是不是?让你家死老头子快滚!”沈伟铁青着脸挣扎着,冲着田柏昌嘶吼。
我旁边的钟白一言不发,但随后还是叹息一声缓缓地走了过去,我们这边人都有点好奇,我也跟了上去。
不过奇怪的是绑在棺材上的领魂鸡竟然跟死了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前面有人在洒纸钱。
一直到坟地下葬,最后还是在盖土前钟白把领魂鸡取下来的时候叫了一声,钟白用手掐破了领魂鸡的鸡冠在棺材的一头画了一个符纹。
“人呢,卧槽,那人呢!?”
钟白四下看了一圈,刚开始他后背把棺材都撞歪了,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狼狈。
不过话还没出口,钟白抬头猛地看向我脸色一下狂变,他退后了一步撞到เ了棺材上,差点没把棺材给从高凳子上撞倒。
“你是谁?”
钟白转头跟我对视一眼,随后笑了一声,没说话。
这深更半夜整个ฐ偌大的灵堂就我们俩,村子安静的就跟一座荒村似的,黑漆漆的夜色说不出的诡异,从那两扇大门吹进来的凉风配合灵堂让我感觉有些凉意。
最后火焰由红变绿,最终变成了全是绿幽幽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