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木盘托着的两张烧饼放在炕桌上。
舒心打水洗漱了一下,坐到炕桌旁้拿起一个烧饼,边吃边问,“娘,大伯母说用厨房也要给铜板是吗?”
啧啧啧,我小师弟眼光不错的嘛,才来舒家村一天,就给自己找好暖床丫ฑ头了……
宫傲天暧mei地朝牧无忧挑了挑眉,牧无忧饱含警告地瞪了回去。
感受到女儿对自己的依赖,犹豫不决的舒李氏顿时下定决心,看向舒文展坚定地道:“心儿是我的女儿,谁也别想卖了她。淳哥儿欠的银子我来还,但我要跟你们分家。”
“分家?婆婆还在世你就提分家?”
不过一刻钟后,舒鼎盛就叫来了家丁,指挥他们把这几个ฐ贼子带回祠堂夜审。
舒心朝少年福了福,真心感谢道:“多谢公子相助。”
只是现在天色没有黑透,她这时出门肯定逃不掉。
舒心略想了想,到厨房往脸上抹了一把锅灰,回屋拿了一件厚衣裳๙,将房门虚掩,从窗口爬到เ屋后,弯着身子藏在窗台下面。
她悄悄将身子往外站了些,希望大伯母黄氏的扫帚往脸上抽,好让娘亲雄,她再想办法哄得娘亲给爹爹写信,跟祖母和大伯分家。
李氏不知女儿的心思,只一心拦着,黄氏边骂边挥舞扫帚,舒艳不停挑拔,何婆子在一旁帮腔,大伯舒文展则坐在一旁不痛不痒地劝几句,一时间小院子里热闹非凡。
待日上三竿,祖母和大伯他们才起床。
舒心和娘亲李氏忙到厨房端出早就做好,并温在灶火上的饭菜,一碟小炒野芹菜、一碟酱萝卜、几个粗面馒头、一大盆糙米粥——这在农家已经是很不错的早餐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是里一位白胡子的老爷爷教我的。”
一句话把李氏想问的话噎在了嘴里。
村里的舒常会做香脂卖,村中的女孩子特别喜欢去他家玩,李氏想,心儿怕是偷学的,因此也没在意。
舒心找了一张干净的旧ງ布,把配好的香脂盖好,等它凝固。
现在是二月,气温很低,香脂很快就凝固了,显现出很漂亮的颜色。
舒心试了试,比二堂姐舒艳花几百个大钱买来的香脂要好得多,一定能卖出去。
想到能赚不少的铜板,舒心满怀喜悦,没想到她第一试做就成功了,可是她随即又拧起了小眉头。
没有合适的小盒子盛装ณ,放在碟子里,过几天香味就会散掉大半,那就不值钱了。
舒心想了想,用一个小篮子将三个小瓷碟装好,盖上干净的旧布料,跟娘亲说了声去常叔家玩,便出门了。
舒常是这十里八村唯一一户做香脂卖的人家,别的农户都没有这种手艺。
因此看到舒心拿出来的那三小碟香脂,舒常几乎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鼻下闻,又在手背上匀开来,无论是香味还是品质,都比他自己做的要好得多,而且不比省城云香坊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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