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抽插都爽快至极,但远未到他想射的时候,祁逸的后穴忽然一阵紧缩,叫声都变了调。
“小婊子,你敢!”
车子在夜幕中一路飞驰,终于在晚上十点前赶到了黑水港监狱。
把车停在路边,喻峥嵘跑到监狱门岗处“砰砰砰”地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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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喻峥嵘心里冷哼一声,仍然躺着一言不发。
果然,夸完了他,老孟语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你这又是何苦呢?跟纳粹犟,你犟的过他?”
一阵酸涩的痛掠过心头,喻峥嵘艰难的说道:“那ว时我太年轻,不懂珍惜。”
“那如果你骗我,说这些话,做这些事就是为了早点出去呢?”祁逸哽咽着问道,“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能保证,出去以后你不会离开我?”
大概ฐ是感受到了长官的目光,喻峥嵘也抬头往祁แ逸的方向看。视线对上的时候,他竖起右手中ณ指,朝他比了个“操”的手势。
对面顿时嘘เ声四起,全场都以为ฦ他是在给对方球队示威แ。
祁逸不敢低头,却仍然一言不发不肯承认。
喻峥嵘冷哼一声,放开他的头发。他拉开办公桌抽屉,拿出准备好的另一罐rush。
“哟呵?你以为ฦ你的逼有多金贵?”老黑牛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陈墨的屁股,“纳粹操腻了,也该轮到我了。”
第4๒3章“说。”
无比渴望地望着喻峥嵘的胯间,祁逸的口水无法自控地流到เ胸口。双手明明是自由á的,却似被无形的枷锁锁在身后,不敢擅自抚慰主人的任何一寸皮肤。
过了一会儿,翻书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间或还能听见铅笔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相视许久之ใ后,喻峥嵘朝祁逸伸出手。
“过来。”
粗大的阴茎从背后再次顶入,祁逸的双手被喻峥嵘折到背后,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狠操。
黑漆漆的房间,强制性的体位,下身窜起剧烈的快感。
咨:你是指,你有亲近同性的想法?如果对于同性偶尔有想要亲近的想法……
轻笑声,打断咨询师。
“十,九……”
祁逸急地踮起脚尖,拼命摆动自己的腰,用后穴去套弄喻峥嵘的阴茎。
“好的老大!”听闻祁逸是监狱长,苏毅自然明白他交代的这事有多重要。
“还有他有没有谈过恋爱我也要知道。”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喻峥嵘把阴茎塞进祁逸嘴里,让他帮自己清理阴茎。
被精液ຂ浇了满脸的祁逸此刻已是欲火焚身,他拼命舔吸着喻峥嵘刚刚ธ发泄过的阴茎,仿佛这样可以缓解自己้的一丝欲火。
“长官。”喻峥嵘站在办公桌前,恭敬地叫他。
祁逸微微掀了掀眼皮,放下了手中ณ的笔。
他一下插到祁逸身体最深处,如愿听到了他的叫声。
十年的思念和难耐的欲火交织在一起,被温柔包裹的那ว一刹那,喻峥嵘小腹抽紧,竟然有点想哭。
嘴唇亲吻,下身做爱。两人吻到快缺氧的时候,喻峥嵘才终于放开他上面的嘴,专心操他下面的那张。
“小逼含的真紧ู,”喻峥嵘咬着他的耳朵说,“我天天操也没把你操松点?”
剩ທ下的,只是无尽的懊悔。
“咔啦”一声,禁闭室的铁ກ门掀开一个ฐ小窗,狱警如喂狗般丢进来一个馒头。
不知道是因为ฦ身下的这张嘴,还是因为祁逸在帮他口交这个ฐ事实,让喻峥嵘兴奋无比。
他时而在祁逸的嘴里前后抽送,不想动了就让祁逸用舌头帮他舔,用嘴帮他吸。
喻峥嵘心下骇然,他已经有十年没听到祁逸的消เ息了,这十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เ?
“笃笃。”
不管这个黑哥是不是真的有势力,自己้才来了一个多月,惹不起任何一个人。
见喻峥嵘识相的走开,跟班们不再管他,转而把年轻男人从角落里拉出来,一左一右,反拧住他的手臂压到เ浴室墙壁上。
“副市长家里,可得什么样啊?顿顿ู山珍海ร味还有人伺候吧?”
各种各样的讨论和问题在暗夜的监室里流动,话题中心的喻峥嵘一言不发,直到有人问——
喻峥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忽然笑了。
跪在地上的奴隶身体里一定是放了什么道具,刚ธ刚正是发作的时候。
古厉朝他笑了笑:“这几天发情期,见笑了。”
喻峥嵘脸上的笑意未褪:“你这一瞪,不是让张医生更难熬吗?”
古厉往下斜ฒ了一眼,果然他的奴隶呼吸急促,胸膛正不停地起伏着。
“天生的贱货,”古厉伸手,随意的抚弄着奴隶的下巴,“不管着他,天天都能ม发情。”
跪在地上的张医生微仰着头,显然已经被主人弄的情迷意乱。
“只是对着你吧?”
喻峥嵘见过张医生工作时的样子,永远一张冰山脸,平时怕是没人敢惹他。
“那是当然。”古厉答的随意,似乎医生只对自己有感觉,是十分自然的事情。
夜渐渐深了,周围笑闹声不断,头顶的枝形吊灯散发着令人晕眩的光芒。看着面前的这对主ว奴,喻峥嵘忽然很想念自己生命中出现过的一个人。
“我,也曾经有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
“哦?”古厉让酒保给他添了酒,“很多人想跟你,我从没听说过你收过奴。”
“不是这里见过的……”喻峥嵘苦笑,轻轻摇了摇头,“是很多年前,我上过的第一个男ç人,第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