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到底是怎么挑人的?”掰开了祁逸的臀缝,喻峥嵘的手指直接插进他的后穴里,“比如这个陈墨,虽然没有你好看,但五官和气质,是不是都有点……像你?”
“嗯啊……”
黑水港犯人多,放风的操场连在一起有好几个,喻峥嵘每天走的入口不是常规路线,要穿过一个人迹罕至小操场,才能走到主ว球场。
小操场的地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顶破地面的杂草。走到เ一半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不寻常的动静。
积蓄已๐久的口水从嘴角倾泻而下,祁逸咬紧口球,想要把口水吞回去,却是徒劳。
悉悉索索ิ的金属声响起,喻峥嵘拉紧了链子向前走去,祁แ逸被拽地踉跄了一下,接着马上调整了姿势,跟着他向前爬去。
须臾,整层楼的囚犯都走出了囚室,在走廊上排起了长队。
“立正!起步,走!”
抬着臀被操弄了许久ื,祁แ逸的龟头已被淫液ຂ浸的晶亮,他想射精,更想求喻峥嵘让他射精。
喻峥嵘没有回应他的哀求,只是在一次狠狠插弄之后,忽然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咨:那既然以后你不归我管了,作为ฦ朋友,随便聊几句?
病:陆医生,和谁聊,在哪里聊,都是一样的。
“卖逼玩意儿,只能靠被男人插逼射出来。”
羞耻感排山倒海般地涌ไ来,祁แ逸微仰着头,随着喻峥嵘操弄的节奏,无法自抑地发出一声声淫叫。
苏毅记忆中ณ的祁แ逸只跟他们同窗了三年,寝室也不在同一层楼,是个很没存在感的人。
“他本来在银行信贷部,不知道为什么到黑水港来了,现在是这里的监狱长。”
喻峥嵘一手快速的撸着自己的阴茎,另一手抓起他的头发。
“舌头伸出来!”
监狱长的办公室在办公区顶ะ楼,喻峥嵘前一次是昏迷着被送去那ว里,这次从监区一路走过去,才真正里领教了整个黑水港监狱的庞大。
监狱长办公室门口戒备森严,二十四小时有狱警值班,随时听候监狱长的吩咐。
“长官,闻到了吗?”喻峥嵘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母狗发情的味道。”
祁逸鼻翼翕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小婊子还怕人看?”喻峥嵘满不在乎地拉下自己的裤子,他架起祁逸的一条腿,火热的阴茎顶到他穴口,“别啰嗦,我想操你了。”
祁逸怕的要死,只得苦苦哀求道:“我帮你舔好不好,求你了!”
“一,一辈子!”祁แ逸浑身发抖,泪流满面,“我给你操一辈子!”
喻峥嵘捏着祁逸阴茎的手突然松开,阳具狠狠的撞进他身体里。
“张嘴。”
祁逸张开嘴,让喻峥嵘的阴茎顺ิ着柔滑的舌头,直挺挺地插进他嘴里。
喻峥嵘的思绪乱成一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试图动一下身体,却发现双手被手铐反拷着,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而此刻๑的祁逸,全身穿着黑色的狱警制服,高筒皮靴擦的闪闪发亮。腰间皮带紧束,勾勒出妥贴的线条……
喻峥嵘抬眼看了一下右边,角落里的人被堵的结结实实,只能看见侧脸。
黑色头发,刘海微卷着贴在额前,看上去很年轻,长着张不错的脸。
“老俞,今天上工ื,听人说你是副市长的女婿?”
这话一出,监室的各个角落都开始冒出窃窃的声音来。
“我离婚了也没孩子,父母有人照顾着,外面没有操心事。”喻峥嵘这样回答道。
陈墨沉默了一下。
“出去之后,我安顿下来会把联系方式写信寄给你,有任何帮的上忙的事,请告诉我。”
喻峥嵘应了,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心领。
陈墨走的时候还是晚春,转眼盛夏已至,喻峥嵘一直没有收到他的信。
黑水港的犯人们从严冬刚刚解脱出来没多久,便又要开始承受酷暑的折磨。
自从陈墨走后,监狱长身边倒是没再换过人——g监区的老俞已经大半年没回去监室睡觉,他的床铺早ຉ就落满了灰尘。
谁能想到,他和监狱长两个人经常窝在图书馆里,一张长桌两ä人分坐——祁แ逸办公,喻峥嵘看书,感觉来了两ä个人就在里面胡天黑地乱搞一番。
平时,喻峥嵘压着祁逸按点吃饭,晚上抱着他好好睡觉。周围人都觉得,上一个冬天过了之后,监狱长脸色愈来愈好,人也似乎没那ว么瘦了。
高墙四矗的黑水港监狱里,别人的日子就没有这么舒心了——囚犯们每日做工又累又无聊,狱警们整天看守着他们,也时常感到倦怠。
为了调剂单调的生活,每年夏天,监狱都会举ะ办一场监区篮球赛。
老孟见喻峥嵘喜欢打球,一早就跟他说过这事。喻峥嵘闲着无聊,自然是答应出赛。
喻峥嵘在大学的时候很喜欢打球,身材高大技术也好,带领学院篮球队坚持训练了几年,得过全校第一。
老孟挺够意思,安排他进了支身强力壮的队伍。可惜,监狱里的小混混们以前打的都是街头篮球,喜好单打独斗ç,正经比赛只能凭运气。第一场比赛下来,无组织无战术,全靠喻峥嵘一个人投三分赢了下来。
下了赛场,他当即眉头一皱,找老孟说要带整队训练。
这事老孟可不敢答应,他亲眼看着监狱长怎么เ不厌其烦的追问喻峥嵘行踪,拆信封信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