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去查曲先生的事，我其实没有查，他们盯得很紧，我有任何异动，他们都会生疑。所以，我之前提供给你的消เ息都是他们让我告诉你的。”
老庄恍然大悟。“这么说，你一直是双面间谍？”
老庄收回目光，拿起啤酒，慢慢的喝着。直到เ最后结束，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看着杜小鱼吃完最后一只虾，老庄起身付了款，然后径直向曲先生所在的黑色suv走去。车门开了，他钻了进去，在曲先生的对面坐下。
“你。”
老庄眉头紧皱。“我去辅佐刘备，谁刺杀孙策？”他看向一旁的杜小鱼，眼神不屑。“她吗？”
曲先生的脸颊抽搐了两下，向后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老庄，只是眼神不悦。
老庄心跳加速，却强撑着，嬉皮笑脸地看着曲先生。
“不信你就试试。”老庄色厉内荏的喝道，两腿抖得像筛糠。他的确不会开枪，也不敢真开枪打人，可这时候不能ม怂啊。
“你开一枪试试，能打响算我输。”
虽然《大吴通鉴》里并没有提孙策遇刺的事，但孙策对爪哇大议的处理显然与他原先构想的不同，历史在这里再次拐了一个ฐ弯，只是没有返回原来的轨道，而是跑偏得更厉害了。
老庄又找出另外几本历史书，一一摊在案上，对比阅读。
见杜小鱼不说话，老庄怯怯的问道：“你不会……说漏嘴了吧？”
杜小鱼咬着牙，无奈的点了点头。
“绝对不是。”老庄义正辞严的说道：“在任务完成之前，我们还是队友嘛。多一点互相了解，可以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杜小鱼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เ。老庄也没有再说，但他相信杜小鱼一定会自由á联想，从而产生更多的疑问，最后在关键的时候产生犹豫。
“哦，颜值正义派。”老庄又腹诽了一句。“哼，肤浅的女人！”
杜小鱼没听到老庄的心里话，眼睛一直在羽林女卫的身上扫来扫去，兴趣盎然。“唉，老庄，你书里的女人都这样吗？”
老庄苦笑。“杜警官，男女授受不亲，我可是正经人，从不拈花惹草。”
“你可拉倒吧。”杜小鱼挤着老庄坐下。“你才不正经呢，你是穷。”
——
老庄吃完，倒头再睡。
“这样的小事，何须陛下亲自动手。”
“那你来？”老庄斜睨着年轻人。
“哦。”杜小鱼点点头，随即又意识到不对。她入睡的时候，老庄还在打呼噜，他怎么เ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
她转头看老庄，眼神凌厉。
“好。”老庄又递过去一页ษ纸。“为了节省时间，我需要一些东西，你立刻准备。”
“什么东西？”
秦朗叹了一口气，蹲了下来，从食里端出两盘还算完整的菜，递到栅栏里。
“可惜了河东杜家，好不容易出了你这么一个少年英俊，还想着跻身官宦，光大门庭，没曾想你却和他厮混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和他能ม比吗？他是中山王之后，又有爵位在身，就算犯点事，也有人保他。你呢，谁能保你？真要是定了行刺陛下的大罪，可是要诛三族的。”
“难道非得先尝一口屎，才有资格说屎臭。”
“……”老庄沉默了片刻。“我能ม问你一个问题吗？”
郭嘉不置可否，只是打量着“刘ถ禅”，眼神中的疑ທ惑越来越浓。
老庄转头看向窗外。天色已黑，行人渐稀，但路边灯火点点，透着温馨和朝气，古老的洛阳城正散发着涅槃重生后的蓬ศ勃生机，一个盛世即将来临ภ。
“唉，都怪我自己识人不明。”杜夫人神情沮丧ç。她没心情再和“刘禅”说什么，挥了挥手。“你先去休息吧，待会儿宫里的人来了，我让人去叫你。”
——
杜宇的确有些内急。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碗，这才意识到又上了当。不知不觉，他已经喝了四大碗茶。对于一个身负监视任务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不可原谅的失误。
“你……做了什么？”杜宇气得脸都红了。
“你之前收的钱只是预付款。如果能完成任务，至少还有那么多。”
“你确定完成任务之后，世界ศ还是那样？”
只要能证明这是一桩阴谋，将个人胜负引申ã到เ政治阴谋，甚至是文武之争，不仅甘宁能脱罪，还能博得一些军中将领的同情。
甘瓌虽说莽了一些，却并非毫无章法。
虽然穿到เ自己的书里很无厘头。
老庄想了想，决定先回“家”再说。
这可不是他之前设计的情节，所以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刘禅的记忆里才有。
这……算什么？历史的惯性？
老庄佯作不知，耍了个刀花。“少君起得好早ຉ。怎么，昨夜不尽兴，这么เ早就来赴约？”
杜小鱼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两个ฐ少女已经满脸通红，掩着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