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油精好啊,提神啊。
做女人不易,做男ç人更不容易。风油精提神啊。田力这么想。
老婆问,是有这么一说。
当然,我会蒙别的女人,也不会蒙你啊。田力用玩笑的语气说。
老婆扭了头,把个嘴巴噘了过来。田à力也就不客气地迎了上去。田力可是心里乐啊,老婆这是奖励他了呢。
可能ม是辣椒味的刺激,儿子醒来。田力的儿子醒来时不是叫父母,而是采取了一种极端的方式,大声地哭起来。
田à力在儿子出生前,经常写些文字。爱好而已。爱好也是了不得的哟,表的全部是大作。同事们见到เ田力的文字刊登在报纸上,见了面就夸赞,田力,你的大作又上了报纸。田力自然是乐,他知道自己的大作大到什么เ程度,长的不上一千字,短的几十字。用行话说,大的叫豆腐块,小的叫火柴盒。指的是表时的一种状态,在报纸上的占有面积。
先生刚坐下,看田力很内行的抱着儿子,说,你家公子长得和你一样,蛮帅气的。
看着老婆那么样用心润色自己的大作品,田à力有点小小的吃醋,但又不好表现出来。田力也想为这个ฐ大作品做出贡献,老婆却嫌他毛手毛脚,或者说是笨手笨脚地。老婆只允许田力打下手。田à力只得听从老婆的调度。
老婆说了,抱儿子的事,我来,你抱不好,你去把儿子的尿布洗干净。
田力在给自己脸部点上护肤用品时,老婆又问,奶箱里的牛奶、拿上来了没有。
还没有呢。田à力如实汇报。
田à力说,你别瞎猜,是男的。真的是。
我不信。小花还是不信。
田à力用两手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
小花过来,揿了确认键,调出了刚才那个ฐ电å话。
看了电话号码后,小花说。好啊,田力,你跟我撒谎,就是这个电话,我接的,接了几回,对方听到是我的声音,就不说话。肯定是个女的。你是不是跑到外面去插彩旗了?
当今,有一个男ç女问题上的好听说法。一个男人在家外有了女人,也就是相好的,情人呢,还是二奶呢,或者是三奶呢,也说不准。这种没有名份的,藏着的,掖着的,偷偷地,就是男人插的彩旗。既ຂ然是彩旗,肯定是五颜六色,好看,心里也就时常惦记着。
男人每当看着这种旗子,就会心血来潮,激动不已๐。
田力也就回答小花的问题,或者是要消除老婆的醋意。我说啊,你能不能不要乱猜,就相信我一回。你看我接电话的状态,激动吗?没有激动。
小花说,拉倒吧。抱着电话你怎么激动。只有抱着人,才能够激动。每回,你和我说话,还是面对面呢,你也没有激动。只是抱着我时,你才激动。
田力可是有口难辩,有口难言。古人说,秀才遇到เ兵,有理讲不清。
按理说呢,小花不是兵啊,说得也有道理,有论点,有论据,论证也合乎逻辑。
遇上很好说清楚的事情,却无言以对,只能ม说明,当事人的心里确实有难言之隐。
每当遇到和老婆有事说不清楚时,田力就怀念单身汉的时候。
单身汉自由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是成了家后,看看这,老婆经常压迫他。
田à力成了劳苦大众时,就叹气,后悔不该结婚。然而,生米可以煮成熟饭,熟ງ饭却不能还原成生米。
没有人干扰他时,或者在床上躺着,睡不着觉时,田力就瞎想,乱想,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又去了他的理想王国。
田à力想。据说,男人身上多的是雄性激素,但也有少量的雌性激素。能ม不能自我培育呢?这样,就不用和别人结婚,也就成不了劳苦大众。自己和自己้结婚,好玩。到时,就是什么呢?对,我是我爸,我是我妈。这么想过,他暗自笑。
他进一步想,如果这一现成为事实,岂不是一项ำ创新或者叫明呢。觉得完全有可能,就笑出声来。
老婆被田力笑声弄醒,说,我说你,怎么เ回事,还不累็,是吧。
田力说,还好,不太累。
老婆又说,早知道,叫你多累็一会。别ี笑,快睡。
田力心想,累什么,刚才,不就是夫妻间那点破事,累็死人不成。心里是这么เ想的,没说出来,说出来的是口头禅,是的,是的。
老婆侧过身去,睡她的好觉。
田力想,老婆睡得这么เ香,不知道会不会做黄粱美梦,要是能够钻进她脑子里看一看才有意思呢。
田力的梦特多,经常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记得是昨天夜里,他醒来时清楚地记得,他梦见自己้的脑子里全是肥料é,在这些优质肥料上,长出了很好看的青菜,鲜绿欲滴。
梦醒后的田力好多的懊恼,优质肥料é上长青菜,是不是可惜,长点更有意思的东西多好呢。譬如,自己眼下最为ฦ紧缺的黄金,铂金以及钞票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