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手登时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半晌没有说话。
马哨收回目光:“城市和氏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事物,它们的规模就大不一样,氏族最多两三百人,城市最少几千上万人,多的甚至可以达到上百万人。”
两者的身体素质就相差很大。鹿手虽然也强壮,但与他相比还是差了些,身高矮了至少十公分,体重估计也要少十几公斤。
如果按照ั后世格斗对于重量级的划分,这种差距已经不啻巨大的等级压制,同技术水平下完全是碾压。
“大祭司,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人们纷纷问道。
下雨天:“我们不用担心什么,昨天晚上,我已经在梦中看到เ了大灵的启示。”
使者还要说什么,但几个眠熊族人却不由á他分说,半客气半强迫地将他带到了饮酒屋,随后就是一通灌酒。
作为守帐篷大酋长的使者,此人和大酋长一样,也是个好酒之徒。
“不愧是大哥!”几人纷纷佩服道。
“那你打算怎么联系大酋长?大酋长离我们可不近,来回一趟最快也要五天时间。眠熊氏族对双狼显然有所戒备,我们想要单独外出这么久,恐怕会有些麻烦。”
个别想用贝壳珠或者以物易物的都被打消心思,只能同大多数人一起,接受了酒药局的美元或者西班牙银元。
一大袋烈酒四美元,酒药局总共收购了四百多袋,为此支付了接近两千美元。
马哨之前也曾有过严重的伤口感染,但他的强壮体格显然不是一般人能ม比的,三雪作为一个虚弱的产妇,身体机能更是脆ะ弱。
看样子,她多半是挺不过去了。
这种高效无害的去宗教化效果,马哨自己其实也没有料é到。
他最初只是想为族人们带来更丰ถ富的娱ຉ乐活动,仅此而已。
第二个问题在于,他总想找一个真正完美的信仰,而这显然不可能。
马哨觉得自己应该改掉这两个问题,但左右斟酌之后,发现一个都改不动。
“你们有缝纫机器吗?”马哨询问了一下。
一个四十出头身材微胖的白人妇女说道:“我家里有一台,但它一点都不好用,没人愿意用它缝衣服。它还那ว么贵,简直是我做过的最糟糕的一笔买卖。”
这里距离双狼氏族很近,所以离开小镇之后,一行人先抵达了双狼氏族,并稍作歇息。
科曼奇人载歌载舞庆祝胜利,也对马哨等人表达欢迎和感谢。
第二天清早ຉ,马哨醒来之后,先是在镇公所叫来了托马斯。
托马斯显然一夜未眠,而且可能是在愁苦甚至哭泣中度过的一夜,看上去十分憔悴。
几乎ๆ所有男性黑人都举起手来,甚至女性黑人也有几个。
“看来需要筛选一下。”马哨笑了笑,“好了,你们先放下吧。现在,识字的举ะ起手来。”
“好,我们今晚就动手。”马哨终于点头答应。
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长远来看,这甚至可能是最重要的内容。
“战士们,今天我告诉你们‘军人三大铁则’。”马哨站在两ä百多名战士前。
“嗯。”米莉点点头。
马哨便找来了一些英文报纸,虽然大部分旧ງ报纸都被他擦屁股了,但有些涉แ及重要新闻或者他觉得可能涉及重要新า闻但却看不懂的报纸,却被保留下来,也有不少。
马哨走上前,直白地说道:“别跟我说什么误会,我的要求只有一个ฐ,立刻撤销你们和白人做的交易。”
“这……”双狼氏族面露难色。
西班牙银元是北美最通行的货币之ใ一,其一枚的价值和一美元差不多。
因此马哨估计,这些战利品的价值应该能达到两千美元,相当可观。
……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三个小时,也可能是三天。
“你们要杀我,那便来吧!”乌鸦缓缓说道,“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们杀了我之后,不能再伤害其他俘虏。”
“条件?”守帐篷拿着一把刀走过来,哼了一声,“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教官,你教的战术太厉害了,以后别说青蛙舞蹈,就是训练我倒立拉稀,我也一定照办!”
“没错,教官说什么就是什么!”
马哨沉默了一会:“就像你说的,与生俱来。”
……
“不论训练还是惩罚,都可以让我们变得更加强大。”马哨已经不知解释过多少次,依然有人不能理解这种训练的作用。
眼看对方还是不想做俯卧撑,马哨便说道:“俯卧撑和蛙跳就把你吓退了?”
“怎么了?”
“看看这个新闻。”下雨天手里拿的是《先驱报》,他翻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指着一条新闻说道。
眼下这个年头,别ี说《汉语拼音方案》,就是威妥玛拼音都还没出现,他直接说是自己发明的就行了。
至于未来,如果大洋彼岸的中国人发现这套阿帕奇拼音竟然和中文莫名搭配,那也不难解释——缘分嘛!
“什么เ奖状?”有人问道。
“就是这个。”马哨拿出一张金红色纸页ษ,上面写着他的亲笔签名以及鼓励的话语——为表彰长毛为团结原住民做出的贡献。
他当着众人的面,将第一张奖状和一百美元奖金发给了长毛,长毛自然早就通过考试了。
人们看着长毛手里明晃晃的美元金币以及漂亮的奖状,脸上纷纷露出羡慕之色。
说完奖励,马哨话锋一转,提高了音量又道:“但是,如果有谁胆敢分裂部落,胆敢阻挠阿帕奇语的普及……便是罪同背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