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闻言不由一愣。
不过他似乎十分信任马哨,因此并未质疑,而是有些期待地直接问道:“什么思路?”
“我说过,阿帕奇人已经决心戒酒,我们不会再让酒侵蚀我们的身体和灵魂。”下雨天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这样吧,一百加仑,不能再多了。”
用大酒袋装,一百加仑差不多就是两ä百袋,医用绰绰有余,个别酒瘾严å重短时间戒不掉的,也可少量饮用以便续命。
马哨闻言,心中有些期待,毕竟美国商人必然会带来许多外界的新消息,印第安人的信息实在是太闭塞了。
不过紧接着,一个问题就让他有点犯愁。
“这是谁告诉你的?”守帐篷大酋长声音里的火气依旧未消,质问道。
马哨迟疑了一下,最终说道:“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清洁完伤口之ใ后,他找来麻布为长棍包扎,同时叮嘱道:“注意保持伤口清洁,这很重要。”
“不用敷草药吗?”长棍迟疑了一下。在人们的观念里,草药和跳舞都是必备的治疗手段。
十三岁的少年长成这副体格,几乎ๆ可以说是灵异事件了。
“我的学生确实只有十三岁,这是事实,大灵赋予了他超凡的力量和才能ม。”石鸦说道,虽然表情依旧沉着,但语气里还是隐隐流露出凡尔赛的意味。
当他们在部落集结,全军覆没的噩耗随时可能ม传来,留แ在氏族的人们随时有可能失去父兄子侄。
面对这种巨大的风险,祈祷的人们空前疯狂,状若颠魔。
说着,眠熊酋长示意将俘虏身上的绳子解开,同时将装有另一个偷马贼尸体的袋子从马背上卸下来。
被解开绳子之后,俘虏走到双狼酋长面前,依旧一言不发地低着头,但身体却微微颤抖,似乎在流泪。
“当然是我们最大的敌人,阿拉帕霍人。”跳蹄脱口而出。
马哨听了,不禁皱下眉头:“阿拉帕霍人确实是我们的大敌,但我认为白人的威胁更大。”
想想也很正常,印第安人用的工ื具都是石斧骨刀,金属工具寥寥无几,还全都是白人入侵后带来的。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缺少金属工ื具,加工制造的水平当然上不去,长期在原始阶段徘徊。
这次他吹的调子是《敢问路在何方》,也就是老版西游记电视剧的主题曲。
他觉得眼下的气氛还挺适合这首歌。
没办法,家族天赋太强,就像父亲一样,他的口哨也很嘹亮清晰,基本可以当成一种乐器了。
风声开始时还试图模仿,但现在已经放弃了,安心听歌,提前一百多年享受到了随身听的体验。
但为了这副身体的发育,酸涩就酸涩吧,他现在可没资格挑食。
在酋长家吃完晚饭,马哨回到了自己家的帐篷,准备休息。
厚肩笑了一下:“虽然是侥幸,但你也很勇敢,就像你父亲一样。”
“我们先回营地吧。”说着他就伸手一拽,将马哨拽到马背上,然后调转马头,往营地去了。
他笑了笑,走过去:“看好了!”
说着,康纳就抬手将匕首刺入印第安人尸体的后脑แ处,随即仿佛只是左ุ右晃了晃手腕,就整齐地切了一圈口子出来。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肚子好饿,我想吃生牛肝。”
根本没人关注文字的事,如果不是因为下雨天是大祭司,马哨是令人敬畏的战士和工匠,他们才不会老实地待在这呢。
“文字啊,是文字,我们发明了文字,你们——”下雨天顿时有些焦躁,但很快被打断。
马哨一拍他的肩膀:“他们现在不会明白的。”
下雨天叹了口气,然后点头:“你说得对。”
他不再试图让人们明白文字的意义แ,而是摆出一副大祭司的姿态,拿出一张写着字母的纸。
“看向我手中ณ的纸,这上面写着二十六个符号,而你们必须记住们,就像记住自己的手指头。”
“跟我念,啊,波,呲,的,俄,佛,哥……”
年轻的族人们似懂ฦ非懂,但他们知道应该听从大祭司的命令,于是纷纷跟着念。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下雨天和马哨轮流担任小学语文老师,为ฦ这几十个年轻的族人讲授拼音规则ท和一些应用实例。
不得不说,来自1้958年的《汉语拼音方案》确实是一套强大的方案,尽管它最适合的语言是汉语,但和阿帕奇语结合之后,依旧表现出了活跃的生命力。
仅仅经过几天的学习和训练,第一批学员便初步掌握了文字的使用方法,个ฐ别天资聪颖者甚至已经可以进行比较流畅的书面表达了。
而就在此时,马哨带着一个皮包和一块刻着格子的木板出现在课堂上,表情颇带着些神秘。
“马哨老师,那ว是什么?”学员们看着他的表情,不禁问道。
坐在一旁้的下雨天也面露好奇之色。
“我来教你们玩一种游戏。”马哨说道,将手中木板放在地上,然后打开皮包,从中ณ拿出一沓纸片。纸片上面似乎写了许多文字,还绘有一些图案。
“游戏?”人们更加感到好奇。
马哨随便指了一个学员隔着木板坐到自己对面,然后让包括下雨天在内的所有人围过来。
“这是一张卡牌,我这一沓总共有六十张。”马哨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