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如今外部矛盾严峻,阿拉帕霍咄咄逼人,西方殖民者步步为营,这种情况下,阿帕奇人还是比较团结的……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好事。
大酋长所在的帐篷自然是全部落最大,足有八九米高,面积则有五六十平方米。也难怪他的名字叫“守帐篷”。
但可惜的是,印第安人对马镫的价值并没有充分的认识,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认识,即使所有的白人骑兵都装备了马镫,也没几个印第安部族愿意效仿。
一定程度上,可以说这是马背民族的高傲。
再之后,为ฦ了能够尽快停战,科曼奇人不得不与夏延人结盟。夏延人则是阿拉帕霍人最亲密的盟友,遂充当了调停者的身份,让两方就此停战。
自此以后,科曼奇人就处在了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
马哨见此,不禁放慢步伐,轻手轻脚,自以为尽可能地表现出善意。
但黑马却丝毫不为所动,在他快要近身之际立刻翻身而起,迅速站立起来,发出阵阵低沉的嘶鸣。
他现在的身份终究只是个小屁孩,根本没有足够的威严去改变一个成年人的精神信仰。
所以他从不试图在信仰问题上说服石鸦什么,他现在思考的只是如何潜移默化地改变族中儿童的思维模式,这应该是比较可行的。
“看来你很适合学习萨满的知识。”石鸦说道,接着一脸严肃地看着马哨,双目炯炯,“孩子,你想成为萨满吗?”
马哨一怔,随即感到犹豫。
印第安人没有卫生纸!
大便过后,随便找个什么东西擦一擦,这就是生活的常态,这对马哨来说无疑ທ是一种折磨。
他的父亲去年战死,母亲则在今天的袭击中死亡。风声的母亲在生他时就去世了,一直由父亲抚养,如今其父亲被水流冲走,凶多吉少,自然也就成了孤儿。
马哨转头看向风声,准备出言安慰几句。
马哨尽可能ม地梳理往世与今世的记忆,总算是搞清楚了状况。
他确实已经病逝了,但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可能是偶发的自然现象,也可能是某个超然存在的干预ไ,他重生到了十九世纪的美国,成为了一名阿帕奇族印第安人,现在的生理年龄是九岁。
“阿拉帕霍人!”
“袭击!袭击!”
营地里的呼喊声打破了所有人的美梦,自然也包括眠熊氏族的战士们。
马哨翻身而起,感觉脑แ瓜子嗡嗡的,不是因为ฦ被惊醒,而是因为第一次参加战斗ç。
重生以来,他已经杀过两个ฐ人,但一个是被他重生的景象吓傻的白人,一个是慌慌张张的偷马贼,和战争根本不是一回事。
现在,真正的战争来临ภ了!
初临ภ战争,马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情绪波动,肾上腺素仿佛射jing一样疯狂分泌,让刚刚ธ醒来的他没有任何疲软的感觉。
“滴——”他吹出鸣笛般的巨大哨声,呼唤着附近的黑锋。
当马哨冲出帐篷,黑锋正好赶到,随即他便一跃上马,同时弯弓搭箭,看定前方。
黑夜之中,来袭的阿拉帕霍人冲击着阿帕奇的营地,在火把的照耀之下,马哨看到附近大约有三四十个敌人。
和阿帕奇人类似,阿拉帕霍人使用的主要武器也是弓箭和石斧,他们骑着马在夜幕中ณ疾驰,四处放箭。
“呜吼——呜吼——”战场到เ处响彻着双方的尖啸,听上去有点像猴群的叫声,这可能是人类传承了几百万的习俗。
一个阿拉帕霍人突破了防线,他手里拿着一根火把,全速冲向一个ฐ帐篷,似乎是要放火。
马哨及时发现了他,并拉满弓弦,旋๙即锐利的箭矢激射而出!
由于第一次参加战斗ç的兴奋和紧张,箭矢的准头有些偏差,并没有如愿爆头,而是射中了对方身下的马匹。
“咴——”被利箭射入躯体,这匹马一声哀鸣,摔向地面。
它背上的阿拉帕霍人也随之ใ摔下来,但却及时地调整了姿势,并没有因此明显受伤。
马哨射偏之后,立即一踢马腹疾驰过去,同时抡起手中“流星斧”,转动的石斧ร在空气中发出“呼呼”响声。
把握好时机,他猛然松手,石斧随之飞出!
“啊!”从地上匆忙爬起的阿拉帕霍人正要去拾火把,就一声惨叫,再也起不来了,却是被石斧ร劈中后背,甚至可以从伤口看见他被劈开的脊柱。
马哨迅速拽回流星斧ร,再次弯弓搭箭,瞄准了不远处的敌人。
“咻——”这次他准头不错,一箭射中ณ对方面部,自鼻贯入颅ๅ内,当场毙命。
连杀两个敌人,这已是不错的战绩,尤其对于一个ฐ初上战场的新兵来说。
马哨不由得更加兴奋。
但他的这股兴奋还没持续两秒钟,一支不知道从哪飞来的利箭就从他的后脑擦着头皮飞过,让他瞬间毛骨悚然,冷汗淋漓。
这是战场!
战场上杀机遍布,任何人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保命的意识和操作和杀敌一样重要,甚至更重要。
想到เ这里,马哨立时清空了头脑แ里全部的激烈情绪,强制自己进入镇定的状态。
强烈的情绪有时会发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