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盯着北方好一会儿,然后打开箱子,取出那最后一管吗啡。但提督没有拿出注射器。
北方喘着气,戒断反应让她的身体像被千百万只蚂蚁噬咬一般,难受得紧,她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臂,等待那液体注射进来,一切又重归平静,她又可以见到เ她的港湾姐姐了。
【所以这就是您上她的理由?整天嘴里说着什么规矩守则ท,到最后还不是上了自己的部ຖ下】
副官的语气很冰冷
驱逐舰们听到เ命令下意识地执行,脸上也没有了不满的神情。每个舰娘脑海里都刻着一个概念:军人的使命就是服从。
【任务:装备全套舰装绕镇守府二十圈!开始!】
在终点的一干驱逐舰们早就按耐不住,为ฦ提督加油打气。
原本提督只想在清晨的时候独自出来锻炼,但不知怎么的,大家都知道了。空母和战舰都出去演习了,只剩下驱逐舰留守在镇守府。
【嗯…】
提督发出了轻微的声音,算作是她对凤翔的承诺。
怀里的北方又吐开了嘴里的奶嘴,可是奶瓶里还有大半的奶还没喝,北方别开头,手扑棱着想拿不远处的玩具,看起来对面前的奶不感兴趣了。
“是奶粉的原因吗”
提督在材料中看见了需要由她签字同意的药品购入清单……
【提督,你真的确定吗】
那是一个ฐ黑红色的角,她不知道提督捞这些有什么用,但是她曾经在课上听老师讲过,她们的敌人——深海栖姬,就长着像恶魔一样的角……
【是她……】
各种令人作呕的味道不断冲击着下来的每一个人……
提督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去,也不管那可怕的泥水溅到เ她雪白的裤子上……
【这孩子的眼睛和你一样是蓝宝石的颜色呢,很美】
港湾盯着孩子的眼眸慢慢上移,最后同样美丽ษ的鲜红色眼眸与我对视,然后手捧着我的脸颊,用大拇指轻轻抹去上边的泪痕,然后港湾的脸颊越来越近,我闭上眼睛准备接受这个温柔的吻
【你们在想什么!?和那帮舰娘战斗ç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们全员出动算什么,我们一定会赢的,在战舰栖姬ภ大人的领导之下!】
战舰ル级激进的言论的确压下不少议论的声音
【耐心是美德】
【叮!】
在我印象中活泼开朗,经常跟在翔鹤身后,却不擅长应付加贺的瑞鹤,此时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躺在地上,被绑成双马尾的墨绿头发,一边已经散开,被汗水沾湿的刘海狼狈地贴在额头上,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碎不堪,甚至不能遮住只有微小隆起的胸部,下身的情况更是触目惊心,裙ำ子有被用力扯开的痕迹,白色的内裤被撕开一边,松松垮垮地挂在左边大腿上,还带着一点血迹
然而在耻丘上直立的肉棒是那ว样的精神,紫红的肉棒看起来是那ว样可怕,棒身上沾满了浓稠的白浊,小腹上也是星星点点的白浊,还有些不明的透明液体在平坦的小腹上下方的小穴缓慢地涌出精液
【不脏】
身上的手臂居然搂的更紧了,我贪恋着这一刻的温柔,疲乏็的身子也全部靠在她的胸前
明明上次的精液还在小穴里
【唔唔唔!!】
【还没准备好】
【那ว就注射一针】
【为ฦ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有些哽咽地问出这个ฐ问题
她鲜红的眼眸紧盯着我背上已经出汗了
房间死一般的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转头向港湾栖姬ภ说
【嚯呀嚯呀,一醒来就开始发情了,有这么饥渴吗】
战舰栖姬ภ站在床边,双手抱胸,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说完这句话几乎让我耗尽所有力气,可是我貌似感觉到了后庭有些温热的东西慢慢涌出
【嗯让我想想】
【啊呵啊快射了!】
嘴里的肉棒更加大力的抽插,我拼劲扭动身子也无法摆脱空母栖姬的控制ๆ
听见这个词让我立马抬起头来看她
【谁允许你抬头看主人的!!!】
【啊啊,又来一个ฐ抢饭碗的人】
灰色头发的少女表情不是很好看,她扫了两眼提督貌似很不屑的样子。
【你好,我是齐柏林】
金发的少女安静的坐着自我介绍,但是提督总感觉她的眉眼中带着一丝阴郁。
【你好,我是神…】
【等等!我们对你的真名可没什么兴趣,在这里的人从来不用真名】
兴登堡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提督的话,而齐柏林在旁边点了点头。
【你需要一个假名,不管是客人还是作为侍者的我们,都不希望现实生活中ณ的自己暴露出来。】
【提督,我叫提督】
提督仍然贪恋着这个ฐ称呼的温度。
【呵,这个名字可真棒,听起来就像管理我们的人】
兴登堡嘟囔着,叼起了一根烟
【本来今晚有两个客人点名要我的,要不是丽萨姐让我来教你的话…】
兴登堡依旧不耐烦
【提督,来这边吧】
齐柏林和兴登堡带着提督来到了一个四人位的卡座。
桌上摆满了酒瓶,杯子和冰块。
兴登堡一屁股坐下来,指着桌上不下二十几种不同的酒瓶对提督说到
【这些酒的名字,味道,烈度,价格都要记住】
提督暗自咋舌,但有些在镇守府已经喝过好几种了,提督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