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到下,都很无趣。”身后人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失望。
这是什么意思?!溟宸不解地扭过头,依旧看不见她的脸。
她抚摸过断残的龙角,又向上摸上溟宸的鼻梁眼睫,摩挲到少年的唇时溟宸突然张口,狠狠咬了上去。少年死死盯着这只手,咬住手指时几乎ๆ是毫不犹豫地嚼弄起来,似乎要把它拆入腹中。
血腥、残酷,那是溟宸隐藏在深处的病态。
从早到晚,魔城不仅没有见到星星,还下起了雨,就连这里的雨也比别处的野蛮些,噼里啪啦躁得响。
而简简没有回屋,她还留在这方小天地里,撑着伞仰望天空,听着雨声噼里啪啦打在绢伞上。
赤弗难得没有顶嘴,空出的手主动抓着那一团柔软放松的肉,挤出奶水递到女尊唇边:“您说的是。”
他一边说着,那根上细下粗、七八寸长的性器就发生了变化——比之前更粗更长,茎身上翘着,覆盖一层密匝光亮的黑色鳞片,龟头狰狞怒张,像是一柄冷刃。
红月消散,天空又恢复了清明。
“有点意思。”魔王起身接住这个ฐ小魔星,伸手戳了戳她的鼻尖,扛在了肩上,走回几个人身边。
对方在沉默里打量了她半天,才开口:“你看不见?”
盲女转过头,感受到一位被服都丽的少年,他手里还提着一坛子酒,背上背着一支箫,头顶是紫金发冠,梳着马尾,潇潇洒洒,容貌极好。
女尊没有说什么เ,拍了拍简简的肩膀,示意她自己做决定。
“要和您分开吗?”盲女抬起头,有些紧张。
渊行俯身要将女尊压倒时对方แ睁开了眼睛,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仙尊立刻像被捏住了脖颈的猫咪,不敢再动,语气里既委屈又满是期待:“渊行僭越……”
“只是想吻我?”鸿明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刚才的气息几乎ๆ要把她拢住,像是乌云蔽日无处可逃,就这还只是想吻自己?
女尊也不拆穿,只是拉起了一旁简简的手,递给她一块柿饼,顺手掰了一块给渊行:“想要留在我身边,会很无趣,他是知道的。”
“我不怕,”她的语气很坚定,“我愿意。”
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两盆比人还高的珊瑚树,中间矗着一座玲珑剔透的雪景玉山,山尖站着一身玉白色的女子,衣衫雕刻得精美,却没有刻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