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小祖宗诶,跑慢些,贵妃娘娘若是知晓了小公主ว这般皮实,免不得一顿责罚!”
昌平心情好,喜气洋洋的小脸骄矜道:“母妃最宠平平啦,才不会罚呢,嬷嬷你快些嘛~”又娇又憨的样子煞是可爱,嬷嬷只好认了命紧跟着她身后。
大掌毫不怜惜的拢起她纤细的颈子,锋利的牙尖刺破颈่间的肌肤,沈云霆全然没了帝王的骄矜,凶神恶煞的啃吮她的血肉:“朕就是这般禽兽不如,沈昌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淫靡的穴肉被他肏弄出了兴致,汩汩的水流不绝于耳,肿胀硬挺的性器如庞然大物在小穴内竟也如鱼得水般,抚平每一寸褶皱媚肉,碾过的软肉带起酥麻的痒意自尾椎骨蔓延至五脏肺腑,明晃晃的教沈昌平知晓自己的淫荡。
她泪眼婆娑,沈云霆说的没错,就算骨子里再如何刻着公主的骄矜,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个ฐ任他玩弄的荡妇。她蓦然想起少时的沈云霆,单薄的身躯,长身玉立,永远是一套洗得发白的长衫,在学堂门外站着捧着书听先生的讲课,其余皇子都视他为野种,陪读的小厮都比他来的尊贵。然而他的身姿依然站得笔挺,手捧着自己挑灯摘录的课文。沈昌平就在殿外偷瞧他,他永远是那般的清贵,每一处都吸引着年少爱慕的她。
滚烫的唇舌吻上她的额、眉眼、翘鼻,樱唇。鸭睫颤在他唇瓣上,轻柔的痒意撩在他心扉上。沈昌平在梦中无意识的嘤咛一声,还未苏醒。
作乱的大掌探入前襟,隔着肚兜,揉捏起两团蜜乳。乳儿娇娇颤颤的在他掌下轻晃,沈昌平蹙着眉,柔夷在虚无中轻挥,欲赶走扰了她清梦的罪魁祸首。
沈云霆见怀中小狸奴止了哭声,安抚似的在她樱唇上蜻蜓点水般啄吻。沈昌平定了心神,靠在他胸膛上,耳侧是胸腔里那颗怦跳的心脏发出的声响。二人久久不语,空气中一片静谧,忽传来他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抱着她身子的手臂横亘在她后背,骤然缩紧,迫使两人又贴近了几分。
“乖娇็娇,莫动了。”沈云霆沙哑着嗓音,藏不住的情欲如星火随时可燎原,他胯下的肿胀之物迟迟不得疏解,正叫嚣着,欲要突破紧箍住它的亵裤ไ,捣入小穴内松缓。沈云霆压着蠢蠢欲动的瘙痒,默念了几遍清心咒。
皇后娇软着嗓音,令沈云霆酥麻了半边心,那股子盈满胸腔的气早被皇后占据了满怀,她引着自己前来,又向自己示弱撒娇,抚平自己的暴虐,他可当真是好哄,皇后并未说错半分。
沈昌平见他神色变幻,提着她身子的手臂骤紧,又软了几分:“陛下可还气?”沈云霆沉吟片刻,一脸正色:“若娇娇朕自不会气。”一双眸子在她身上扫过,带着兴味,戏弄她。
“那便回吧。”沈云霆揽着皇后,大步离去,一群人缓缓来又急匆匆的离去。
青衣僧人矗立在寺前,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马,不太确定的问身旁้的老僧:“主持,您说她能懂吗?”
沈云霆累极,殿内的安神香扰着他的思绪,半梦半醒间,他恍惚中听到沈昌平道了句什么,他囫囵应了声。
皇后将养了几日,选了个天清气朗的日子,摆着架从宫门口出发。
濒死前的两声喝叫,浑教她分不清她是谁,是皇后还是沈昌平?
亦或者她只是红尘里的一颗尘埃,身如浮萍,魂无所归。
“母妃~”
“莫撒娇,母妃平日里如何与你说的!”
替嫁14兄长
“这参汤味道甚佳。”沈云霆眼底噙着笑意,抿唇赞许,参汤入喉后似是打通了任督二脉,通体舒畅。汤味鲜美浓厚,萦于舌尖。
“唔唔陛下”
皇后惊呼,昨日里方翻云覆雨弄了几次,晨起又偷溜出宫听戏遇上了宋子安,身心俱疲,又如何遭受得住沈云霆的索ิ要。她忙拉紧自己้的衣襟,动作拉扯间,领口大敞,肩膀上的青印被沈云霆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