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臻自然越发卖力耕耘,一面狠狠贯入她娇绽的花穴儿,一面尽情蹂躏那对娇乳儿,仙蕙被他弄得咿咿呀呀呻吟得百转千回,听得严臻气血翻涌,抓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精关一开,强力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在娇嫩的花房内,烫的怀里软软的美人儿连连颤抖。
射完了便搂着她后仰靠在床上,喘气连连,半软下来的那物却还堵在那ว不停嘬吸的小嫩屄里,半分舍不得抽离。
那酥白肌肤间的阴影,那如暗夜里的雪光一般透亮的肌肤,若隐若现,却耀目至极。看的严å臻血脉喷张。
仙蕙看着严臻乌亮眸子灼热的光芒所凝聚的地方,她身子微微一震,急忙用双手抱在胸前,但是双手却被他抢先一步拉开了。
“所以你已经决心把一切依附于拓跋玹了?”池昱早就明白仙蕙聪慧但过于心软,尤其是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更是没了主ว心骨。他不三言两语可不就把仙蕙心里的想法试探出来了。
“没有,皇兄,我只是相信驸马不会这样对我。”
只不过池昱既然给了这个交待,看在仙蕙的份上,便把这桩事揭过去,准备离宫。
仙蕙本是打算在皇宫住两日,由于拓跋玹受伤便想同他一起回别院,拓跋玹却是阻止她。
因为拓跋枭重病缠身,父子一行的回归,接风宴洗尘宴什么都省了。
拓跋枭本已是强弩之末,还大肆搜寻灵丹妙药,日夜招严嫣服侍,共享春宵,连张氏都阻止不得。回府尚不足月,曾经的一代枭雄,便在淫乱中一命呜呼,时年四十。
“只是昔日挑三拣四的少将军成了阶下囚,他倒非常知时务,二弟让他做厨奴也没有半点抱怨,我都怀疑是不是娄ไ成的种。”说着一脸坏笑,道:“指不定是娄ไ成出门打仗,娇妻独守空闺孤枕难眠,于是哪个兄弟好友代为效劳。”
“你这人说话好没遮拦!”仙蕙嗔他:“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人”她都说不出,改口道:“也不是非得性子如出一辙,才是亲父子。”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
怕吓到了娇人儿,肚子里又怀了自己的孩儿,不敢下重手,爱怜地揉捏两团越发招人喜欢的雪乳解馋,惹得仙蕙通体都酥麻的,不光奶子舒适,下体也感到难以忍耐的极度空虚,不受控制的溢出水儿。
夹紧ู了双腿,继续问:“大伯为什么不喜欢严臻啊?”驸马也不喜欢他,提起严å臻的口气总带怒气。
但两人遵守了彼此的承诺,一连半月未曾碰面,还是青黛汇报仙蕙才知道澹台羽正在准备往青州对抗慕容钊大军。
拓跋珩也要前往。
第三十八回多情好淫
却说澹台羽加强对仙蕙的护卫,把拓跋珩挡了后,不妨他本人是个正派的君子,竟没有假公济私往仙蕙府上拜访过,仙蕙心里反而有几分怅然若失。
澹台羽自然是惊喜交集,不断在她小穴里旋转划圈,仙蕙双腿不知不觉的张得越来越开,仿佛在等待男人的大肉棒来贯穿自己,穴儿中的蜜液滴淋下来,流到了拓跋珩的大腿上,濡湿了他的衣袍。
澹台羽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时,耳力敏锐的男ç人都能听到เ波的一响。
“唔……”仙蕙睁着美目不敢相信拓跋珩还敢吻她,还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含了小舌头逗弄。
“公主,快躺下!”
“也是哦…”拓跋玗困得半眯了眼,“二哥,他…中了毒”
“什么毒?”
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于整个魏王府都是喜讯。便是仙蕙一干侍婢也按捺不住替两位主子高兴,唯独即将要出嫁的玉竹,心情复杂乃ี至心神不宁。
因为她是最明白不过的,如果是和驸马,公主不可能怀孕。
此番过来,只知道仙蕙禀退左右与严氏饮酒,却也没想到有此等艳福。但看着她那双颊๐蒸霞,醉眼迷蒙的慵散模样,忍不住色心大起。
大着胆子将手滑到了她细柳般的腰肢抚摸,只觉丝绸一般温润的触感。
仙蕙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又从深处潮喷出一热热的阴精,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咬着拓跋玹的性根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ๆ非把他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拓跋玹爽得全身酥软打颤,还不肯出来,喘着性感粗野的气息问:“在外头爽不爽?”
胯下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变硬,把宽松的裤子顶起一个大包,好在有座子挡着。他倒不怕丢â脸,就是怕自家二哥知道他肖想公主ว拿刀砍了他。
这时大公子拓跋琰也出声道:“二弟啊,公主把严å氏领ๆ到公主府去了,这事你可知情?”
严嫣小脸扬起,粉面含春,全身唯一自由的双腿用力夹紧身上少年的腰际,小嘴张开随着撞击急促的喘息,每口香气都带出一声媚人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