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尚未回应,便被其中一名女子抢白一通:“放肆!凝羽小姐乃是妖族第一战将之女,你这里还来不得?”
“第一战将?”兔子走到说话的女子面前,“我同你们太子说过:这天仪山,我说的算。”
分别是:金玉钗ู子,两ä个钱袋和一柄匕首。
钗子是文宁所赠,匕首是暮鸣所赠。
流光很嫌弃,但也很无奈,只得套上,毕竟他不想被人看光光。
被人实力压制,真是件痛苦的事。
“高卓是异族都行,我身为同族不行,你们是不是在怕我什么?”不然没道理他一个妖族必须被驱逐下山。
“我说了这里我说的算,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包括你,妖族太子。”兔子说完抛下流光回了兔子洞。
“他高卓都可以住在这里,我流光为什么不可以?”
兔子瞥了一眼流光:“这里我说的算,凭你是天王老子都不行。”
当众人走近那个洞口,只觉寒风阵阵。周边的大树也是倒的倒,折的折,没有一棵是完整的样子。
流光往里走了几步,直道:“这种阴寒之地,养蛇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妖族的王宫。”流光瞪着松子,假装生气道:“你若是再一步三回头的不好好走,我就……”
“就怎样?”松子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双手挡在胸ถ前。“我天仪小霸王怕你不成?”
没有繁复的仪式,没有冗长的咒语。
简单利索。
“在!”一直放空当自己不存在的松子猛地站起身,“要回去了吗?”
“回去。”桃子看了高卓一眼,“告辞,不见。”
桃子冷眼瞧去,觉得自己这鲜ຒ桃可能是卖不出去了。
松子终于回来了,还带回来两串糖葫芦:“桃子姐这是你和这未公子的,咦?怎么又多一位公子?我再去买。”
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穷途都很安静没有外物闯入了,当然要除了被文宁引入的高卓。
难不成除妖成名的邪风又在人间刮了起来?
“诶?这两位是?”她这才注意到朱莎和她相公。
“我叫朱莎,他叫向齐,是我相公。”
“是婉儿,婉儿认识一些游方术士,是他们去告的状,然后我再假装被狐妖所伤,便,便定了你的死罪。”庞文德跪在地上的双腿不停的抖,身下早已晕湿一片。
“畜生!”文宁拘起庞文德的脖子,“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高卓和桃子好不容易挤到人前,看到一女子正站在朱门前负隅顽抗,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哭声正是由á这婴儿所发。
女子周围围满了九星府的人:神情凛然,武器各异,衣衫裙ำ角都沾有点点血迹。
如此看来,她应该不是邪ิ物。
至于她与高公子的关系还是留给公子去费脑子吧,他的当务之急是查出邪ิ物并将之消เ灭。
桃子这才侧目看了胥泽阳一眼:“什么时候才能ม到胥府?”
“马上就到。”
搜集到九山卷时,兔子对着光秃秃的山头坐了七天七夜,然后出手毁了立在天夷山下的石碑。自此曾经的天夷神山成了一座无名山头。
这些年也就松子和桃子跟在她身边,听她讲过这些往事,山中其余的妖精并不知晓。
“我无聊。”松子将小脸抬起,看了一眼流光道:“大王还没回来,我在这儿等大王回来。”
“你们大王去哪了?你找她有事?”
“大王去山下了,我就是想大王了。”松子翻个ฐ身靠在了树干上,“你在我们这住的时间不短了,不准备走了?”
流光靠在另一根树干上,与松子齐排:“你管我呢?”
“哦。”松子将衣袖盖在脸上,挡住刺目的阳光,“谁爱管你。”
流光侧身将松子的衣袖掀开,笑道:“松子,你看着我的眼睛。”
松子侧头看去:“你眼睛有什么好看的?”
其实还是蛮好看的,刚好有阳光打在脸上,一侧明朗、一侧暗影。
松子不得不承认:这幅皮囊生的极好。
流光眨了几下眼睛,睫毛随着扑扇,竟扇出些许细风。
松子忽的坐起,不好,这睫毛要成精。
心突然噗通噗通的跳快了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流光也赶紧坐起,面上有些委屈,“不就是让你看下我的眼睛吗?我长的有那么เ吓人吗?”
“我先走了。”松子突然跳下了树,飞走了。
连脚都没顾得上沾地,就飞走了。
流光望着松子远去的背影,双手的指关节握的咔咔作响:“死暮鸣!”
“谁?”
流光刚跳下树便看到旁边的树后躲着一个人影。
“是雪岚。”雪岚从树后走出,福身道:“属下因刚去取水迷了路,打扰到太子殿下,还望恕罪。”
流光是不相信这套说辞的,毕竟存水的地方แ和这里南辕北辙,再说着天夷山虽然地大但却并不复杂,怎么เ会说迷路就迷路。
但他并没有拆穿对方,他倒要看看凝羽打什么算盘?
“既如此也不怪你,下去吧。”
雪岚福身后退下。
流光回了房间看到暮鸣正在品茶,便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暮鸣你个骗子,说什么四目相对是培养感情的好办法,现在好了,人都被我给吓跑了。”
暮鸣看着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