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快要喘不过气来,花穴不住痉挛,紧咬着体内手指。
想要,很想要,想到快要疯掉,但一睁眸看着眼前嫡仙一样面容,如何都开不了那耻口。
“走吧。”叶云詹将她拦腰抱起,看她勾着头,偷偷往他胸前抹鼻涕,轻叹嗔斥:“再抹便罚你给为师洗衣。”
说罢,不等她反应,足尖一点,便已乘风离去。
她这是将他视作什么?不说他两人如今已有了肌肤之ใ亲,便是以往,他也是将她视作徒弟,照顾又加,又岂是那般冷血无情之人。
叶云詹看她又将竹笛仔细擦了一番,眉峰跟着又皱了一皱,她还嫌弃他?
内室里只有一张石榻,是她与师父有过几多欢爱之地,只需想想,便能ม让她脸红耳赤,连着身下花蕊都羞得吐出些蜜水来。
她立在外室看那木架上竹笛,师父还给它修了个笛架,可见欣喜的紧。
叶云詹抵着宫腔喷射而出时,沐彦也闭了双眸,握着欲根泄然后,方才松开了玉茎上小手。
而景昔,早已如死人般趴在榻上,魂不附体。
眼前一片血蒙,叶云詹用力挺胯,欲根长驱直入,顶向花心,茎头被窄道软肉含咬得酥麻难耐,叫嚣着还要往更深花宫里探。
景昔被那猝不及防动作顶得脑袋撞在横木上,发出一声闷哼。
“骗人,你都流鼻血了。”景昔指着他通红鼻子,瘪嘴低声:“师兄可以像师父那样,当昔儿是个ฐ解药就好了。”
“景昔!”
师兄抱着她时,景昔感觉到腰下有东西顶着她,她知晓那是何物。
且每次师兄为她脱衣上药时,她都能看到那ว腿间慢慢支起的高柱。
景昔扭头看他,双眸蒙了薄雾,师兄温润如玉,待人谦和,三师叔总说他不似青云子弟,倒像个翩翩公子。
然他的确是世家公子,家父官至丞相,本可世代相承,流芳百世,却落得个通敌叛国罪名,世世代代背负抹洗不去的罪孽。
“师父,快出去,我,我想出恭。”
半软的阳物将一退出,景昔还未来得及下榻,便哆嗦着双腿尿了出来。
叶云詹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一股热液淋上茎头,登时退出身来,将她翻了个ฐ面,让她背坐在怀中,而后扳开纤细双腿,如把小孩撒尿般把着她。
景昔脑แ中一片混沌,腿间门户倏然大开。
林风袭过,花谷兀自打了个哆嗦,便再也控制不住低泣着,喷出股股热浪,浇在地上,发出臊人声响。
待她泄完,叶云詹抱住着她上下癫了几番,重又将她翻过身来,看她喘着轻气,峰眉微扬:“舒服了?”
这还只入了一下,他这勃然大物就把她吓到失了禁,这让叶云詹不知说何才好。
而景昔却早已红透了脸,埋在他胸前身子轻颤。
她又失禁了,还在师父面前撒了污物,她觉得自己往后都没法再面对他了,脸都被她尿没了。
“怎么哭了?”感觉衣襟微微湿润,叶云詹抬起胸ถ前小脸,皱眉问声:“弄疼了?”
这一哭,让他腿间的硬挺微微软了几分。
景昔摇头,垂了眸不去看他,还要往他怀里钻。
叶云詹了悟,觉得这“小人儿”当真是娇็憨,撒个尿也能羞成这般,两人肌肤之亲都有了,她竟还如此羞涩。
[注]终于吃上正儿八经的肉了,为何前面来那么เ多前戏呢,是因为师父以往只知道入洞,莫得前戏,这一次,全给补回来了。
[扫雷]叶云詹是钢铁直男,且直男癌晚期,莫得救了,慎入!
今天开门营业早了,但早ຉ起的鸟儿有虫吃,不多奢望,收够十颗珠子就好,只看书又不投珠的小坏蛋们,姨要生气投毒了。
叶云詹:刚刚有人说我直男癌晚期了,不如就把这桑毒投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