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言听见了。
她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了,她一度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听不到เ这句话了。
“可……可……可我喜欢……”
她强忍着羞耻,花穴将他的手指缓缓吞进,舒服地嗯了一声,“喜欢你这样……这样的……”
“没系过吗?”谭柘起身时顺势亲了亲她的唇,“小时候没玩过?”
“没……”宁言局促地捏住那根绳。
“谭柘,好巧啊。”
宁曼顿时石化,嗓音温柔不少:“事情是这样的,我点的东西,她抢过去拍照。大家都是学生,都要讲文明素า质,这样也太过分了。”
谭柘松开她,伸手将她的碎发捋至而后。他摸到她小巧的耳垂,柔软,发烫,大约是粉红色的。
夜也很静。
发件人:爽歪歪411
四月二十三的意思吗?那是前天认识的?
手指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滑溜溜地按不住肉唇,往两ä侧掰开时用力按压。
紧闭的小孔被她强行分开,露出里间莹莹带水的媚肉,花瓣似的嫩肉层层叠叠,因为ฦ得不到安抚而在颤抖哭泣。
宁言结合之前被他在临观酒店弄得乱ກ七八糟的惨痛经历,问:“那这家卖这些奇奇怪怪东西的店,老板不会……也是你
吧?”
宁言看着标价九十八的润唇膏肉疼。
收银员问要不要再添点什么凑够一百送钥匙扣。谭柘自然而然地拿起一包卫生棉,说的有理有据:“言言,我猜你需要这
“没……”宁言哽着声,“我……我更不好……”
是不是那ว天她不做春梦没有迟到,就不会产生这种误会了?
那样子活像电å视里的霸道少爷,一副女人你自己想清楚的拽样。
“……”宁言感慨命苦,“该不会真的是相亲吧?”
趁祝晔书去洗手间的空隙,龙包包不禁嘀咕问:“宁言言,给哈士奇要喂狗粮,你给他喂试卷?”
“我,我也不知道啊。”
“要什么?小穴不是已经被插满了吗?”
谭柘轻笑着爱抚她的双乳,语气苦恼,用词恶劣。
谭柘亲手给她贴好,“我送你回家。”
车开的很慢。市中ณ心仍旧ງ热闹非凡,宁言抬头,看见广湖边高耸的临观酒店。
只见社长眼疾手快,抽出一张牌:“向在场某位异性深情表白,对视十秒。”
宁言不敢选,毕竟还有一对情侣呢。
宁曼再三叮嘱宁言后才走。
暮色倾洒。远方的天际线暧昧而朦胧。
身体敏感至极,被操一下就流一股水,交合处的细密白沫粘着淫水滴在地面汇成一小潭。
一手被谭柘拉着,上身被迫抬高,因为他的操弄脑袋无力下垂,正巧能隐约看见正被狠狠挞伐的穴口,猩红色的肉柱快速进出,操的她又深又满。
“我看这本书的装ณ帧很有意思。”
铁ກ皮书的书脊处是鎏金字。宁曼红着眼,在同学的搀扶下起来:“我就想看一下。”
祝晔书盯着谭柘的侧颜,鼻梁高挺,面部ຖ线条灵动而深邃,无一不透出成熟ງ男人的魅力。
祝晔书默默将吊儿郎当的校服拉挺。
“嗯。”谭柘舍不得将手指抽出来,可宁言已经起身要逃了。
“我,我去洗手间。”
她记得,谭柘弄她时叫指奸。可现在……她竟然在和谭柘通话时自慰。
“是不是插出了很多水?嗯?骚穴流的都是淫水。”
宁言缓缓阖上眼。
就好像……好像他已经与她生活了很久很久,从前过去现在以后那么久,好像他一直陪在她身边。
他的言言向来诚实乖๔巧。
透过汨汨不断的流水,宁言能清楚看见猩红色的肉柱将她的穴儿撑开,一下又一下地插入。交合处紧ู紧相贴,有她流出的粘腻体液被水冲走。堪称淫糜的交合场面。
同学们惊呆了。龙包包手里的饼干都吓掉了。
“啊?”宁言满脑子补作业,“祝同学你说……谈立案?政治我不是很擅长。”
谭柘轻捏一下,小姑娘发出暧昧难辨的轻哦声。
她下头湿了。宁言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不敢出声。
“还是不要了,万一被同学发现多不好。”宁言好怕被人传老师和同学在谈恋爱的事,这样对谭柘的教师形象影响肯定很大。
第一天,谭柘没牵到小姑娘的手。
第二天,谭柘没见到เ小姑娘的面。
第三天,小姑娘忙着上课连消息都不回了。
第四天,宁言上午的课上到十二点多,她没有去食堂直接买了面包回宿舍。
宿舍桌上,摆着保温盒。
“下午五点半来我办公室还我,好好吃午饭。”谭柘留。
宁言到的时候没有什么人。
谭柘正在做教案,他听见宁言敲门进来,头也不抬地让她关门。
“放那儿。”谭柘指了指一边的小茶几。宁言刚放下,听见谭柘说:“把衣服脱了。”
“哎?”宁言手下一顿,“你说什么?”
“我说,把衣服脱了。”谭柘摘下眼镜,一整天的工作让他嗓音疲惫沙哑,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宁言:“还不过来?待会晚自修想迟到么?”
呜,他生气了。
莫名的,宁言还听出一丝醋意谭柘:就在眼皮子底下却吃不着,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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