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柘点头:“丝毫不差。小姑娘很厉害。”
宁言在大家的鼓掌庆贺声中坐回椅子,什么เ都听不见了。
“什么?”
刷手机的宁曼一抬头,才发现谭柘出演讲厅了,急忙压低声问:“你抽中什么了?”
“嗯嗯……”宁言爽得浑身酥麻,爱液一股又一股地流,两ä条腿不知在何时缠上他的腰肢,呻吟声越加动情,“慢点操,就像这样……哈啊……嗯……”
“喜欢深一点?”
宁言努力微笑:“是不是很可爱?”
她贴了草莓图案的ok绷。
他离得好近呀。
分明就是倾听学生疑惑的亲和老师,可宁言的心砰砰乱撞。谭柘的鼻息喷洒在耳蜗,她耳朵尖又红了。
他试图往外扯,穴肉又吸又缩。他怕宁言痛,又松手,果然被吞了回去。
“周日吗?我可以去看吗?”宁曼急切开口。
身下也好烫。宁言摸到一颗发硬的肉珠,麻麻的快感叫她难以自持,“摸到了。好奇怪……”
“你的小阴蒂很敏感,圆圆的一点儿,像珍珠一样。轻轻摸,就像我摸你一样,用指腹按一按,慢慢搓。”
竟然还和姐姐打电话的时候操她……
姐姐一定想不到,她钟意讨好的男人,竟然在电话的这一端,与她瞧不起的妹妹做最亲密的事。
“怪我,没有好好给你做前戏。应该先把穴儿插松了,再插进去。”谭柘一边认错,一边缓缓抽动手指。
淅沥的水流声中,右乳被他握入掌心。白皙的乳肉在水中滑腻得握不住。他用了些力才能掌握,紧捏揉弄。不时擦过顶端的乳尖,却很快溜走。
“我有问题请教你。”祝晔书正要单刀直入,可面前的宁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对他笑道:“好呀。英语和历史我比较擅长,数学的话,我可能越帮越糟。。”
宁言只知道那是家成人酒吧,听姐姐提起过,说里头会发生很刺激的事。
可屁股又被打了一下,好痛。
“做梦啊。”
茫然地掐脸,很疼,也很烫。
果然,书中ณ人云雨之后,以这句承诺作结尾。
真好啊。宁言默然,分别ี的人再重逢,失去的还能ม再回来,有情人终成眷属。美好的不真实,感动得鼻头通红。
谭柘:这是谁家的小傻瓜?抬头望天
25误入虎口
“我不想去医院。”
不顾手上的血渍,宁言慌忙扯住谭柘的衣袖,“我可以不去吗?”
“必须得去。”
命令的口吻近乎威胁,谭柘没了亲昵的心思,拽住宁言的手就往地下车库走:“言言,听我的,不去我不放心。”
宁言不知道自己有什么เ可让谭柘担心的。他不过是她未来姐夫,她的暗恋对象。
自己就算伤了鼻子,也不妨碍两人寻欢云雨。
‘你是不是喜欢我’憋在喉咙里,在谭柘等待红灯时不耐的急促眉宇间,几乎脱口而出。
可宁言忍住了。
怎么可能呢?谭柘这样的天之骄子,连父母引以为豪的姐姐都只能仰望,更不可能喜欢呆傻木楞的自己了。
——他肯定只是觉得自己很好操罢了。宁言心涩地想,却又不敢听谭柘亲口说出。
她好像总是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她好坏。
“很疼?”谭柘给她递纸巾擦眼泪,“都疼成这样了还不想去医院?”
“我只是想起外婆了。”
宁言哽咽着接过,眼神闪烁。
撒的谎半真半假:“外婆去世的时候,我在医院呆了两天,害怕了。”
镇上的医院狭小,消毒水的味道很刺๐鼻。午夜时分,医生从里头出来,解下口罩说他们能尽力的都尽力了。
那股冷意一直萦在心里,仿佛外婆离去后的每一天,都没有再暖和过。
“我不想去医院。”宁言小声,“我不喜欢医院,不可以吗?”
遇到เ不喜欢的事,还不能选择逃避吗?为什么非要跨过去呢?
小孩子的想法都是这样的。
可谁能当一辈子小孩……
‘不那么坚强也可以的。’谭柘恍惚记得自己้曾经躺在病床上,对笑意盈盈的宁言如此说。
那时他连手都抬不起来,只有她忙前忙后地照顾,每天东奔西跑为他凑医疗费。病房很吵,别床患者像是被抛弃的死尸不会说话,护工动作粗鲁,家属来了又走。
“可以。”
太多前世的回忆涌ไ上,谭柘停稳车,小姑娘已经自己下车,往急诊大厅走了。
夜风极冷,近乎阴森。
谭柘看宁言纤细的背影越走越远,就像太多次梦中她在医院骤然消散般。他急忙跑过去,将她紧紧抱住。
“谭柘?”他的胸膛起伏剧烈,呼吸火热。
宁言被抱得很疼,可她不讨厌。
“言言,我也不喜欢医院。”谭柘没了稳重,“但我真的不放心你。”
“为什么เ……”她问。
谭柘又怎么说得出口。
他经历过太多次抢救室的灯光熄灭,医生走出来重复请节哀。见过她浑身是血,连呻吟都模糊的可怕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