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混乱一团。淫液与精水从她红肿的穴口往外流,怎么拢腿都止不住。
“洗澡。”宁言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我要洗澡。”
火热紧致,往里一些,濡湿感便重一些。
“穴里疼么เ?”
宁言的同桌吓得大气不敢出,搬起桌子挪开,生怕惹这关系户不高兴,像传闻一样被打进医院休学留แ级,还贴心地帮祝晔书的书桌搬到宁言身边。
反正这关系户从不带书,书桌轻飘飘的没重量。
“不该去酒吧……”
屁股好疼!他的手掌很烫,还有一种怪异的酥麻感。在他膝上的宁言莫名被逼出一阵眼泪,但她忍回去了,挣扎回击:“要你管?你凭什么管我,我喊你一声姐夫,你还当回事了?”
谭柘在夸她,用低沉沙哑的性感声音。
“还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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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呆愣许久ื才回神,“你……你不觉得我很……很那ว什么吗……”
“哪什么เ?超棒的哎!”龙包包对芝士火腿棒的味道赞不绝口,“这么好的男ç人,你不喜欢才有鬼,我都要喜欢上他了!”
……
虽然哪里不对,但龙包包说的没错,要对谭柘说谢谢。
一上午的课魂游天外。中午也没胃口去食堂。
空荡荡的教室里,宁言终于鼓足勇气,但又瞬间气馁。
她没有谭柘的电å话啊。他会做这个早餐,完全是就因为受母亲和姐姐的嘱咐,照ั顾自己้吧?
丧气中,宁言发觉帆布包里除了早餐,还有一个盒子。
打开后,看见一张电å话号码的纸条、一本她只听说过的,石木早期出版的书籍。那时的石木也很年轻,青涩,写的是校园恋爱的故事。
宁言一直想看,但早就绝版找不到了。
他真的好好。
就算明知不可以,明知是错的,宁言也不想认错。
她拨通号码。
“谭柘吗?”
“嗯,是我。”
那ว头的声音很低哑,像是他动怒时说要罚她的调子。宁言耳朵发热,身下似乎又湿了,她急忙翻开那本书转移注意力,“早餐很好吃,谢谢你。”
“喜欢就好。”
谭柘没有再说话。
宁言却心跳加速。书里有一枚漂亮的枫叶书签,翻开那ว一页正好写的是男ç女主在走廊接吻,而后两人进了卫生间,锁上门。
‘他掀起她的裙摆,将她湿透的草莓内裤ไ脱下,揪住那根小小的电源线往外一扯。含了一上午跳蛋的小穴爽得发麻,险些没咬住跳蛋,一股春水从穴口流到他手上’。
“喜欢吗?”
听见那头甜蜜的喘息声,谭柘低声问:“喜欢我送你的礼物么?”
书底下还有一个小盒。是一个无线跳蛋。
宁言面红耳赤,难耐地并拢腿:“嗯……喜欢……”
“那要不要试一试?将小东西放进身体里。”谭柘循循善诱。
宁言不知怎么就答应了。她迷迷糊糊地拆开盒子,拿着粉红色的跳蛋,声音羞涩飘忽:“那ว我去洗手间找个ฐ没人的地方。我……我遇到麻烦了再找你……”
“好,记得洗干净手。有麻烦随时联系我,随时都可以。”
……
挂掉电话。谭柘脸上温和的笑意顿ู时消散。
他回到房内,拿起一旁的教鞭,问跪在面前的祝晔书:“还剩二十鞭?哦,姐姐替你求过情了,还剩十鞭。”
温润低醇的声音,叫祝晔书汗毛倒立。身上的伤似是被刀子刮ุ过似的疼,他不敢再倔,低声讨饶:“舅舅,我痛得要进医院了。”
可祝晔书不敢顶撞以家法责罚他的谭柘,只得闭上眼一脸壮士赴死的样。
“你还觉得挺委屈?还不想认错?”
谭柘一分情面也没留给这外甥,黑色的短鞭发出噼啪的骇人声响,“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时贪玩,那ว小姑娘差点死掉?”
12把跳蛋塞进去
才打了两鞭,手机又响。
地上的祝晔书热切提醒:“舅舅,您的电话。”
“还有八鞭。”谭柘微笑起身,一句话将祝晔书的侥幸碾碎,“我很忙,你自己记着。”
关门前,谭柘听见祝晔书的痛嚎声。
“言言。”
“呜,谭柘。”
接起电话,一声软软的焦急声传来,谭柘险些没握稳手机。
“我……我放不进去……”
宁言躲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握着那枚粉红色跳蛋,羞涩紧张得快哭了,“我好笨。”
“你不笨,是我没给你润滑剂๘。”
谭柘心疼得厉害,也很自责。他记得宁言看他时憧憬又期待的模样,也记得她水润多汁的躯体。
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止不住地欢喜,像是蹦蹦跳跳的小鹿。
他只要在她耳边说话吐息,她的耳尖就会发热发红,身子也在他怀中软得一塌糊涂。柔柔的小手拽着他的衣角,低声与他说她那里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