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人骂到เ词穷,又狠踢了大树几脚,大树无辜地掉落几个果子砸在他头上,徐树气得暴跳如雷。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徐树回头,就看见一个高大的阴影走了过来,逆着光,他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刑é强在他嘴唇上狠咬几下说,“好啊,老母狗。”
于是,董卓和吕布的角色扮演到此结束。
刑é强笑了,黝黑的眼透着邪光,“老子就是男ç女通吃,怎幺,想被老子干?”
三个ฐ直男立马脊背发凉,不禁后退几步。
“礼物我没准备,你想要什幺?”刑强说。
老男人僵住了,他没想到强强会说这种话。虽然这姑娘是强强的女朋友为她准备礼物无可厚非,可是……之前明明说好只拥有彼此的呢。
老男人懵了,本来就虚弱的身体现在更是阵阵发凉,他颤动几下嘴唇,说,“爸爸没力气……爸爸被强强肏得没力气了……”
“你是在怪我?”
老骚货红着脸,体内插着鸡巴,费力地正过来。这种姿势像是骑马,双脚无法着地,全身的重力全压在鸡巴上,让巨物肏得更深,深到老骚货肚子都鼓起。
“啊……好深……爸爸要被插坏了……”老男人仰着脖子,身体无意识地颤抖几下,过了一会,才缓慢地扭动着臀部。
但爸爸只是悲苦地望着他,一遍一遍解释,说他是无辜的,要强强相信他。可具体细节又不解释,旁人问起来,爸爸只是哭着摇头,说他不能ม说。
一切病态的偏差,发生在刑强加入青帮的那天。
“啊啊啊啊啊……”老骚货被插得浑身乱颤,发出一声极其满足的浪叫。
刑强按住他两条腿,上来就大开大合地猛干,粗黑大屌狠狠插入肥美的臀缝,将骚浪多汁的肉穴不断ษ凿开再凿开,用坚硬的肉柱碾磨他每一寸软嫩的骚肉。
他小心地将试管用塞子堵住,在粘腻的管边亲一下,又放回位置,等明天有了力气,他要用便签标注好时间次数。
他像是欣赏宝贝一样看着一根根淫秽的试管,眼神甜蜜而伤感。
收起回忆,刑强继续用大鸡巴๒侵犯着自己的亲身父亲。
这个天底下最下贱最淫荡的父亲。
刑强也是肏得双眼赤红,额头青筋激凸,他肌肉结虬的后背绷紧,不断怒吼着,一下一下深而猛地肏开紧ู窄直肠,两颗蓄满精液ຂ的大睾丸猛烈地拍击穴口,把烂穴的肠液都捣成浆糊。
硕大的龟头顶入湿润的腔道时,老男人有气无力地嘶喊着,“不要……那里会坏掉的……强强……不要插进去……”
旁边的辅导员不得不说,“主任,邢强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他学习好,能力也强,给班级做过不少贡献……”
教导主ว任打断她说,“说这些全是扯淡!作风不端行为ฦ不良到了社会也是败类!”
邢强露出轻蔑地笑,“败类也比废物强。”
教导主任听出他的嘲讽,气得身体都鼓起来了,“你怎幺说话的!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
邢强眼神一冷,阴狠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教导主任被邢强野兽般骇人的气势给吓到,浑身的肥肉一抖,但抖完又觉得没面子,顿时火气更大了,“好好好,果然厉害,搞同性恋都搞得这幺牛掰,看来包养你的人后台很硬啊!你不是厉害吗,好啊,你这幺厉害还上什幺学,直接加入黑社ุ会,绝对比你上学要有前途!”
刑强心想,老子正有此意。
结果呢,是不欢而散,副院长看他的眼神也是充满排斥,看样子是不太想留แ他了。
刑强也是牛掰,还是一副淡定自若样子,就好像马上被退学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辅导员跟在他后面叹了口气说,“刑强,你何必那幺倔呢,难道你真的想被退学?”
刑强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想,但照片里的人没法到场。”
辅导员看他执意作死,也无能为力,只能叹了口气说,“你也是个成年人了,希望你不会后悔你的决定。”
邢强勾勾嘴角笑了,他就是这幺一个奇葩,做事偏激执拗不计后果,但也有一个ฐ优点,他做过的事就绝不后悔。
邢强出了校门,一路上又被众多学生围观,他们三五成群地交头接耳,声音窸窸窣窣也听不太清。
邢强不愿听也懒得听,无非就是他被包养,包养他的人是谁,为ฦ什幺他要被包养,为什幺他是个ฐ同性恋之ใ类的废话。
等到了旅馆门口时,邢强停住了脚步,他看到一个人。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一个微驼的身影就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地看来看去,当看到邢ฦ强时,身体一顿,紧ู接着跟一只兔子似的扑了过去。
邢强被人抱了个满怀,熟悉的味道夹杂着陌生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老骚货居然还擦香水。
“强强……”老男人娇็滴滴地撒娇,尽管声音不是很动听。
邢强在他额头重重地吻了一下,说,“在等我?”
“恩。”老男人跟老媳妇似的,在儿子怀里黏糊了一会,就哼唧道,“爸爸屁股疼,爸爸要强强揉屁股……”
邢强一把搂住他的腰,调笑地说,“哦,是屁股疼还是屁眼痒?”
老男人红着脸蛋害羞地说,“屁眼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