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做了什麽?为什麽炎君变成这麽微弱的火星子,她伤得怎麽样,还……能不能活?他要是早知道那些光剑会刺中炎君,他绝不会、绝不会……
“还给你?她明明是我的。”曜华觉得这小子不听人说完话就乱吼乱叫的习惯很不好,“你母亲——”
他才不过抽插了几下,炎君就发出细小的呜咽,蜜穴的嫩肉抽搐著挤压他的肉棒,暖暖的花液倾泻而下,淋在他的伞端上。花液大部分被他堵在甬道里,只有一点点沿著他的棒身缓慢流出。
长琴感受著被她绞紧的快感,嘴唇贴著她的耳朵,声音隐忍:“身体很敏感呢……”
炎君按著他的手臂,表情恳切:“我怎麽忍心让你孤单度日,总要找个贴心的……”
“我有你一点都不孤单!”长琴急切道,与她相视的瞳孔里光影流转,里面盛著她看不懂的深情与压抑。
“嗯。”长琴淡淡地应了一声,让她仰躺,自己覆身上去。
“听说失传很久了──”
曜华稍稍侧过脸,视线与她直直对上,她诚恳的表情惹得他心里越发的不痛快:“你倒识趣!”
炎君看著他长长的睫毛:“你决定了日子,告诉我一声。不过这几日怕是不行,我有事要跟长琴解决。”
“你怎麽在这里睡了?”曜华叹了口气,蹲下来手法不算轻柔地拍著她的後背。
“我……咳咳,觉得热,咳……出了很多汗,”她一边咳一遍辩解,“就来,咳咳……洗澡,不知道怎麽,咳,就睡著了……”
曜华听得不耐烦,抓了她的手腕:“行了,咳你的去。”
炎君咳完才发现他摘了头冠,长发仍束著。身上只穿了件宽大绸衣,衣上落了些水,衣料便有些通透,再者腰上只松松垮垮地系了根腰绳,襟口开得老大,一眼就把里面内容全部看光了。修指搭在她腕上,袖子倒滑下去,露出瘦长的手臂来。眼眸低垂,薄唇微抿,侧脸浸润在夜明珠的柔光里,很有些风流倜傥的味道。
她见惯了他肃服持重的模样,一时间不大适应,张口结舌道:“你怎麽──”穿得这麽放荡?
曜华把了脉ำ,发觉她没什麽大碍,不过是吸收他的精血散出了大量热气。他顺著她的话:“我怎麽?”
“没什麽。”炎君这才闻到熏香的味道,那香熏得她头晕。
他要焚香沐浴,自然穿得少。
她真是不懂,洗个澡罢了,为什麽还要焚香?这麽多名堂真不知怎麽想出来的!
“……”炎君默默地背过身去。
“怎麽了?”
“……我还光著。”
曜华站起来,走到池边:“不是能自己张著腿让男人又看又摸麽,如今到矜持起来了?还是说,他看得,我就看不得?”一想起那ว天的情景,他就恨不得把榣ใ山整个端了!
他凉凉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刮ุ过炎君的身体,她身形又缩得小了一些,有些委屈:“我没有自己้张著腿,那时被施了定身咒──”
“我在问你,是不是他看得,我就看不得?”
炎君哑然,不清楚谈话方向是怎麽发展到这一步的,也不清楚曜华在计较些什麽。她说是,分明是自己找死;说不是,不就坐实了不知廉耻的罪名?
“我怕污了你的眼。”她声若蚊呐。
第23๑章【小修】
明明是他不许她惦记长琴,自己却不停地提榣山的事。曜华以前虽然也不容易讨好,但绝不像现在这般无理取闹。
也许是年纪大了的关系,他反倒比较像小孩子,又或者是更年期综合症。长辈要如此,他们小的也没什麽法子,忍忍就过去了。
她无奈地自我宽慰。
“你当我是瞎的麽?我的眼早被你那丑身子污了!”这些日子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她大张著双腿,私处被长琴亵玩的画面。
他在场,那小崽子尚敢如此造次。他不在场,她还不被那混小子连皮带骨吞进肚子里去?
他的东西竟然就这样任人玩弄!他活了这麽久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偏生太子长琴还抬出合法夫妻关系,他欲发作而不得,还得做出毫不在意的模样来。一口气梗在心里不上不下,从榣山回来之後,他心情郁卒得连喝口茶都觉得塞牙。
“你爱寻欢作乐就去,管我做什麽?反正你也从来没将我放在眼里。喜欢和尚,自己้养小崽子,翅膀硬了就离开玉清府,还与夙沐死斗ç,你何时问过我……”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一桩桩一件件地翻旧账,怨气十足,头痛地揉了揉眉心,背对著她坐进池子里,闭起眼睛,“我同你说这些做什麽?滚一边去!”
脚步声好一会儿才响起,却是越来越近,然後在他身边消失了。
“还不滚?杵在这里做──”他睁眼正要呵斥,却突然说不出话来。
炎君赤身裸体站在池边,发髻凌乱,散落的头发被水打湿了贴在脖颈上,一只脚踩著另一只脚๐,双手绞在一起,局促不安地看著他。
曜华目光闪了闪,视线停留在她脸上,问道:“你这是做什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虽然不认我,但我心里一直都当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