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似幻,欲海沉浮ด。
蓦然,眼前阳刚的面庞柔化成女子秀气的样貌,含笑吻住她的呻吟,身下的律动未止,勇猛地捣入花房——
颈后温暖的抚触,令李珃越发亢奋,舌尖舔过贝齿,又勾着粉舌缠弄,放肆地翻搅着小嘴里的蜜津,一刻不舍松开。
诶?好像男子女子对安抚的理解不同?
昨夜下过一场细密的春雨,今日惠风和畅,碧空如洗,只是沾着水气的风,吹在身上湿黏黏的。
再过两ä日即是上元佳节。这是她在大武京都度过的第二个年头,仍是不习惯东方แ雨水丰ถ沛的气候。
南燕屡次举兵,意图攻下吐蕃后,于近大武边界处休养屯兵。南燕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每对吐蕃出手,大武皆援兵相助。吐蕃知大武本意也不是为了维护结交一个小小的番国,不过是将其视作一道边界,又或是一道盾牌,不容南燕摘掉它便是。
吐蕃在中ณ间被两ä大强国拉锯,苦不堪言。大武虽也不是什么善类,但近年来休养生息,无主兵之意,且多次援兵相助,比起南燕屡屡侵犯,两厢相较起来,大武已是和善宽仁。
楚绾再受不住,将她微微推开,深深地喘气。
不让亲嘴,李珃转而舔上的她的耳珠,灵巧ู的舌尖勾勒耳廓,若有似无的淡扫,如一根轻羽沾着凉意,引得佳人一阵颤栗。
小郎君还挺会撩拨呢。
楚绾勾起妩媚的笑,水眸含春,以指尖在李珃滚动的喉间轻扫而过,柔声问道:“还想要什么?”
只要钱给够,奴家什么谱都能奏。
李珃抓住她撩人的手,黑眸与她相视,深沉而炽烈。“要你,要所有的你。”
话落,李珃将她拦腰而抱,缓步走向榻,轻柔安放好。
才着榻,楚绾欲起身,李珃以为ฦ她想逃,立即覆身将她压制,埋首在她颈间轻蹭,闷闷地道:“不许走。”
也不知她怎会认为她是要走,楚绾既ຂ无奈又想笑,都上榻了还能去哪。“先容奴家为ฦ小郎宽衣。”
宽衣?李珃静默片刻,才道:“我是女子。”
楚绾看了她一眼,“我知。”纤手已伸去解她的衣襟。
若不是知晓小公子其实是女子,她也不会这般牺牲色相。
教坊的嬷嬷教授过女倌如何在性事上取悦恩客,皆为男女之间。楚绾吃定了同是女子,认为李珃不能拿她如何,再亲昵,无非是祛了衣裳相互亲吻抚摸,无甚损伤。
李珃不知她待女子之事的理解出了误差ๆ,只仍对当年她与男ç子拥吻的画面记忆犹新า,不禁奇怪,楚绾就算是娼,也该喜欢男客才是,知她是女子也愿献身?
难道楚绾也喜欢她了?想着,就脱口而出:“你心里有我?”
黑眸紧紧盯着她,带着强烈的希冀与几分喜色,如极度渴望讨到糖吃的孩童,让人不忍拒绝。
楚绾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这般问,能说没有么,钱可还要。
“自是有的。”女子床上的话,与男子酒桌上的话一样,谁信谁吃亏。
但可惜,楚绾说什么,李珃就信什么เ。
李珃心中ณ一紧,激动地握住她的手,亲昵道:“绾绾,我喜欢你。”
绾绾,还挺好听。楚绾双颊漾起酒窝,应了声:“嗯。”
她的应允,让李珃自认得到佳人芳心。多年的惦念终于换回回响,她们是两情相悦的。
李珃热血翻涌ไ。外袍才去,还有里衣,却再容不得她慢斯ั条理的宽衣解带,叁两下反将楚绾的衣衫剥得干净。
“唔。”骤然衣不蔽体,虽面对的是女子,楚绾仍是羞赫非常,面容娇艳,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热意。
气氛在她裸露后突然变得朦胧暧昧,身上仿佛散发出情欲的香气。
楚绾的身形纤细,挺翘的浑圆恰一手可握,蕾尖粉嫩,腰臀玲珑有致,肌肤细腻雪白。李珃炽热的视线扫过胴ฒ体的每一寸,喑哑道:“真美。”
她由á衷赞叹,眼中ณ是痴迷,是爱恋,是欲望,是虔诚,爱与欲交织。她何德何能,能让楚绾躺在身下,看她为她动情。
她的眼神太蜇人,仿佛被她看过的每一处都烫了起来。楚绾眉目含羞,忍不禁抬手环住她的颈项往下揽,娇嗔道:“别ี看了。”
李珃嚼着坏笑,唇舌吮上香软的唇瓣,一手覆上一团圆乳,带着薄茧的指尖轻抚着她的柔软,那如丝般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用力地搂住乳肉,放肆地搓揉。
被肉贴肉地着实揉弄,胸乳因她掌心的热度而敏感,乳蕾轻轻绽放。
“嗯……”楚绾微眯着水眸,舌尖不由自主ว地与她交缠,细微的嘤๒咛从被吮咬的小嘴里逸出。
她的体香充斥鼻间,李珃贪婪的嗅着。挑逗的舔吮转为激烈的抚触,张嘴饥渴地采撷甜美的花色蕊尖,张狂地吮吸着两ä团嫩乳。
丰软的雪乳被又舔又咬,吮出点点吻痕,水嫩的乳尖泛着晶亮唾液,有如绽开的花蕊。丹唇轻启,婉转呻吟,“嗯啊……”
她的媚吟诱人极了,李珃耳朵都酥了。低下头,伸舌轻舔过乳蕾,拈住乳尖的手指犹在蓓蕾旁轻转,手掌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