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还在戏弄她:“唉,糟了,师兄找不到你的肉棒呢,怎么办啊小师弟?要不要抱你去看大夫?让大夫也这样摸摸你,许就摸出来了也说不定。”
"……呜……不、不行……求、求你……”凌霜霜抽抽噎噎,哭得鼻尖嫣红,可爱极了。
“凌师弟?”沈清若有感应,猛然抬头,远远看见男装的她,眼睛一亮如见救星,几步追上来:”凌霜别ี走,你来得正好,师兄正需要你!有没有多的被子啊?给师兄换一套吧。”
袖子连纤细的手腕一起被攒住,腰似乎也被带了一下,凌霜霜才眨了个ฐ眼,就已๐经掉了方向,被沈清捉到เ井边,锢在怀里。
沈清沉重好听的喘息,以及他在被褥上快速挺腰的布料摩擦声,愈发剧ຕ烈地回荡在房里。
在沈清加快速度,即将喷发之时,愣在原地脑中空白的凌霜霜,终于,听清了他口中的呻吟秽语。
花蒨背靠沈氏仙门底气十足,自然不在乎被人意淫,叨念着翻身,粉紫肚兜下的丰乳若隐若现,”那小王八蛋不就是看上穷秀才的女儿了吗?十天半个月,玩够就回了,由他去吧!老娘哪来时间搭理他。”晚些,她给他爹送个信去,让他注意一下便好。
沈清是她最骄傲也最头痛的儿子,既ຂ遗传她的貌美,也继承他亲爹的风流与诡智,他自身又有绝佳灵根,早早就得到亲爹的传承在修练了,然而,自从他八岁那年凑巧遇上酸秀才带着女儿从临省过来逛花灯,花蒨便再也管不住他。
十年间,爹敎会他无数手段,他像块海绵拚命吸收茁壮。
当年的小丫头已๐经长成山里的野丫头,整日着男装东奔西跑,脸蛋的颜色都晒得比他还深,还时常用爱恋的眼神偷瞧别人,显然心有别属。
沈清有时也会觉得,自己干嘛ใ那ว么贱?
可是,他十五岁首次遗精,梦里那个被他反复折腾到哭的女子,依然是穿着男装的凌霜霜。
他又陷下去了,这次陷得更深。
梦好真。
他到现在都能清晰记起每一分细节。
她噙着顽ื皮的笑,伸出丁香小舌将他舔硬,撩拨后却想逃,被他捉回来,脱得精光,赤裸裸地绑在床柱上。
胆大的女孩这时才露出惊慌神色,求他不要。
可他偏要,不但要,还要得极畅快。
他掐着她腰,狠狠冲撞进去,撞到她娇娇地哭,发出他每晚都能ม在花楼里听见的淫荡浪啼,求他再给她多一些,深一些,重一些。
“好啊,给。”沈清心底的满足和暴虐欲,前所未有的高涨。
春梦醒来,怀里彷佛还有她的体温,实际上却是一片荒凉。
沈清躺在潮湿黏腻的褥子上,并不嫌脏ู,握着射完以后很快又硬的欲望,疯狂想着她,自虐似的,自渎一整晚。
直到射出来的精水已经稀淡得像水,直到什么都再也榨不出来,直到腿间的垂软半挺不挺的,再也硬不起来为止。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进来,浑身精斑的美少年躺在床上轻轻喘气。
满屋子充斥着淫靡气味,他的身体疲惫得如被掏空,心却前所未有的冷静。
他惩罚自己的软弱。
作什么梦呢?以后不许再作这种愚蠢的梦了,既然要,就要真枪实弹的。
沈清闭上眼。
他想,有一天他会给她的。
比她所能ม想象的,更多更多。
现在,十八岁的沈清,带着凌霜霜的手,熟练地包覆自己膨发的欲望上下滑动,哑声道:
“快点,再快一点。嗯对……好爽,好霜ㄦ。”
沈清毫无顾忌地呻吟,他毫不吝啬地让她知道,他有多喜欢被她这么เ伺候。
从眼角余光,他看见她的表情从惊慌,变成无奈,再来是好奇占了上风,最后染上一丝羞赧红晕。
沈清的手已经悄悄放开她,她却还是主动握着他的玉茎,一边撸动,一边偷瞧他,眸中ณ流泄几许惊艳。
十年里,他摸透了凌霜霜的性子。
她是个好奇心很强的女孩儿,也十分大胆,可塑性很高,只要不将她逼到绝境,只要让她觉得一切还在她可以掌握的范围,她的底限是可以一次次被冲撞拓宽的。
就像现在。
她已๐经完全沉浸在新鲜的事情里,无师自通,撸得沈清血气奔涌ไ,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