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自强出来,众人焦急的神情才猛地一松。
好在他们还挺懂规矩,也没多问,倒省的他多做解释。
不过现在他顾不上多想,眼前还有六位悲伤过度的女孩需要安慰劝解。她们常年不见阳光,弱不禁风,再哭下去可就哭坏了身子。
“你们别伤心了,现在首恶已๐经伏诛,你们也重获自由á,应该高兴才是。你们放心,其他从恶者的信息我已掌握,我必将其一一诛杀为你们报仇雪恨!”
任自强忽左忽右玩起了躲猫猫,专挑软柿子捏,对三个头头的挑衅和辱骂置之不理。
他的战术是成功的,也就不到两分钟功夫,院子里还能站着的就八个人。十三个跟班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接着他兴奋道:“强哥,罗大哥说您以后就是保定府的总团头,这是不是真的?”
“嗯!”
“哟呵,小鬼子,咋滴?生气了?想动手?”任自强好笑看着他,手继续拍着他的脑袋,而且一下比一下重。
不都说小鬼子能隐忍吗?我看你能忍多久?他不但拍脑袋还改换目标去啪啪啪拍小鬼子脸:
小鬼子此时已经感觉不妙,“呜呜”叫着用力挣扎。然并卵,任自强此时力气比昨日大了一倍有余,不动如山,岂是小鬼子能挣脱的。
他二话不说,‘砰砰砰’几锤,当即把小鬼子五个脚趾砸得骨碎筋折,血肉模糊。
“嗯。”晴子点点头:
“我和他们在一起一年了,这一年多,我好多次偷听他们三个说起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钱。包括现在这家铺子的老板一家五口也是他们前不久杀的,他们就占了这家铺子。”
“小野君,你不睡觉敞开门干嘛ใ?不知道下雨天外面很冷吗?”
几句怨气满满的小鬼子话惊醒了思绪乱飞的任自强,令他心里一惊:“卧槽,脑子打铁了吗?竟然忘了这还有个活的呢?”
“没事啦,你们去吧!”黄九向任自强二人摆摆手。
“嗯!”任自强颔首示意,拉着不知所措的刘柱子,带着满腹的疑惑扬长而去。
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瘸子的一番话令准备分道扬镳的任自强莫名有些心动。按照瘸子的思路,他暂时与叫花子为伍不失为权宜之ใ计。
他也发觉自己前面所想的‘事了拂衣去’有些想当然,也可称之为ฦ好高骛远、眼高于顶、不切实际。
他这种行为ฦ落在别ี人眼里却成了彪呼呼送死的行为,不出意料é又引来两位女人的尖叫:“啊????”“啊?????”
任自强对尖叫声充耳不闻,空手夺白刃的手法他练得不要太熟ງ。他眼疾手快用右手一托黄三拿刀的右手腕子,身子俯身一拧,左胳膊肘狠狠撞击在黄三的左肋。只听着‘咔嚓’一声,任自强知道黄三的肋骨起码断ษ了三四根。
“既ຂ然我们给黄三交份子钱,那老团头被人打死了,这事他不管吗?”任自强疑惑道。
众人听他说完顿时向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面面相觑,苦笑着摇摇头不发一言。
但任自强一听这是小鬼子纵恶行凶,立马气不打一处来,恶向胆边生。可以说在当今社ุ会对东洋小鬼子得恨,除了他无出其右。
只有他这位过来人才真正清楚小鬼子的丑恶嘴脸和残暴恶行,他们给中华大地带来无与伦比的浩é劫,其灭绝人性之兽行,可谓是罄竹难书。
“没死?”
随着七嘴八舌关切的问话声,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都向任自强围拢过来。
接着她面带虔诚,郑重其事跪伏在地,再三行礼,感激莫名:“神使大人,晴子能有幸伺候您是晴子莫大的荣幸!”
任自强连忙也出来,拉起晴子,故作嗔怪道:“晴子,什么神使大人,这话出去可不能乱ກ说!”
“哈依,大人放心,晴子死都不会说的!”
“也不要称呼大人,还像往常一样就好。”
“哈依!”晴子又一深鞠躬。唉,她这个小个,小脸正好触碰在任自强目露狰狞的玉龙。
“嘶……!”任自强舒服的一咧嘴,se心大起:“晴子,我看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透,我再替你巩固一下疗效吧?”
“先生!”晴子瞬间明了,羞羞的瞟了一眼,螓首微点:“晴子万分荣幸!”
任自强知道小鬼子最为迷信不过,比华人迷信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就当开个玩笑,看晴子的模样她好像真信了。
不过现在他顾不上想太多,春宵苦短,还是芙蓉帐暖度春宵吧!
有诗为证:玉龙飞腾雷霆奔,
深潭浅泉润芳芬,
乌云弥缠天地暗,
狂飙卷得波涛浑。
一回生二回熟,昨天晴子还很是忐忑、惶恐、心不甘情不愿,但今天她很坦然、放松、情动万分。
那一声声如泣如诉的“雅麦喋、雅麦喋…”就如自在娇莺恰恰啼,比昨天更加动人。
晴子别ี得都好,唯独一双常穿木屐的小脚丫不太美,脚๐趾间好大一个缝。
温柔乡是英雄冢,诚不欺我也!
日头都露出脸了,任自强才醒来,比往日晚一个多小时。恋恋不舍摩挲晴子娇小玲珑的身子:“真想睡个懒觉,可惜天生就是劳苦命!”
“先生,要不您多睡会,我做好早饭再叫您。”晴子也醒了。
“哇!晴子,你也醒了?你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