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别,竟是永别!笑
好吧,至少避免了先回家被基裘า惩罚,然后去流星街的最坏结局。
揍敌客既然会选在这家连锁酒店办卡,以揍敌客的情报能力,应该不会不清楚这家酒店的卫生问题过不过关吧?
万一……万一这家酒店干出黑良心的事,我,默尔丝·揍敌客,一定会三天之内杀了这家酒店的老板,把他的骨灰都给扬了,为民泄愤,伸张正义!
想归想,上次游戏后的惩罚还是挺让我印象深刻๑的。
尽管我在揍敌客受了数年的“专业训练”,但我也说过,这种训练只是让我能够不被疼痛影响,仍可维持正常行动。
每到เ这个ฐ时候,我“现实世界”妈妈就会捶胸顿首,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然后开始翻旧ງ账,细数我的种种不是。偏偏我是个没用的人,我的种种“不是”足够她列举很多很多,一个ฐ“不是”就是一把小刀,准确地插入我的心脏。我很想向她跪下赔不是,好结束这场心灵的煎熬,但这只会火上浇油。
除了不再犯错,我一直很想知道,怎样才能消除她的怒火,让她保持愉快,结果我太笨了,也太没用了,我得出的答案是钱,她说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与轻蔑,于是我到最后的最后都没有想清楚答案。
毒抗:6๔级
偷心:4级
大概ฐ是因为首次刷็完一个副本,游戏进度提升,所以解锁了经验值、物品收集和背包系统,真不错啊!
来不及沉浸在游戏功能大幅解锁的喜悦中ณ,席巴再度向我发问:“你刚刚做了什么เ?”
在基裘า夫人的盛情邀请下,我不得不在镜头前,通过旁人的指导,小心抱起襁褓中的糜稽,装zuo爱护弟弟的姐姐,进行合摆影拍。
然后是伊路米抱着糜稽的摆拍,不,和逢场作戏的我不一样,他是个老早就期待弟弟降生的好哥哥,他的眉头舒展,表情柔和,抱婴儿的姿势科学又标准,雌雄莫辨的脸上笼罩着母性的光辉。
“恩。”席巴简单地应了一声,没有发表意见。
上次和席巴见面时我不听从他的警告,疯了似的攻击他,在我昏了以后还没和他碰过面,此时他突然登场,我毫无心理准备,不由á得感到尴尬,不太敢看向他。
“……”我就知道我不会有那么好运。
哦,欢迎玩家“默尔丝·揍敌客”继续体验揍敌客路线,请尽情享受……
她痛苦的面容,让我看到了我自己。
不同的是,折磨我的是现实。
啊,原来我不是厌倦了游戏,而是更加在乎实际的利益得失,不想把精力耗费在没有利益回报的事情上。是的,要给我分类的话,我就是那种超级无趣的成年人。
不过,超级无趣的成年人,在能够预见的足够利益前,就可以拿出比备战高考更刻苦更专注的努力,咬紧ู牙关,毫无迟疑地前行。不然呢?我知道我没别的路可走。
昨天被基裘打断的哨子细链,今天就修好了,重新า挂到了我脖子上。被我的哨声呼唤来的鹰停在窗台上,可以尽情地伸手去摸它,我心情还不错,全身的疼痛似乎ๆ也为ฦ之减轻了不少。
“下午好,姐姐。”伊路米就是这个时候敲门进来的。
“所以,我也可以抢夺吗?”伊路米立刻๑就明白了第二张贴纸的含义。
“对,没有永远的猎物,也没有永远的猎人。”席巴肯定道,“强者为尊,这才是不变的道理。”
我气愤地往地毯跺了一脚,打开门,选择扬长而……
没“去”成,基裘就站在门口,把我吓了一跳:判断失误了!基裘า也没睡?!
有一说一,基裘夫人的服装品味还是不错的,至少是正常的,可惜伊路米没能遗传到这份可贵的“正常”,在未来走上了常人难以理解的非主流朋克之路,还整天和另一个叫作“西索”的男人穿版型极为相似的“情侣装”,时不时打着“公开出柜”的擦边球,前途堪忧。
既然基裘夫人近期迷上了洋装,我期待她有朝一日给伊路米穿苏格兰裙,满足一下我的……恩?恶趣味?
做完第一个树叶标本后,我游戏元素100%ื收集的嗜好重燃,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把揍敌客领地内不同种类的植物叶子都收集全了,做成三本厚厚的标本簿。
收集的乐趣不仅在于收集度100่%ื时的满足感,沿途的风景也是一大收获,我在此期间观赏了不少揍敌客家养的魔兽,还顺ิ便瞻仰了一下揍敌客的大门,是真的很高,很巨大,堪称宏伟。
凭着年长与体能的双重优势,我自知不能真的得罪揍敌客家的长男,反正今天的签到任务也差不多了,我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夺路而逃。
回到我可可爱爱的粉色系卧室,我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没看过的绘本,坐到我软乎乎的床上,被抱枕与小动物玩偶环绕着,决定用绘本来压压惊。
我可没听说过揍敌客会因为自家的孩子不够聪明,就痛下杀手之类的灭绝人性的说法。
不要展现可能超出年龄的才智,不要展现可能超出见识的知识——无知,是最稳妥的生存法则。
身为现场第一目击证人,兼“花瓶拯救者”的黑色制服女人,弯下腰,恭敬地回应:“大约八百万戒尼,夫人。”
不是吧!!!!!!!!!!!!!!!!
不过这不重要,蝴蝶效应的后果谁也无法预料,总之我知道我是席巴·揍敌客的第一个孩子。按照原著设定里揍敌客家族的高效率,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就可以迎来原著里真正的揍敌客家第一个孩子,伊路米·揍敌客的出生。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