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贾封就起床,穿好衣服出了门,只见刘朝已经在外面等着。
见贾封出来,刘朝连忙上前,一拱手,道:“大人,这……这城里的几位老爷好像派人去修葺衙门了,你看……!”
贾封淡淡的说道,背着手,就这样信步的走了进去,朗声道:“还记得本官说的话吗?”
贾封的声音就如晴天霹雳一般响彻了整个药庐。
刘朝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建议道,眼前这个情况还是的确有些尴尬,特别ี是看新来的县令沉着脸,让他心里直打鼓。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事情,自己้这身破旧的捕快衣服都已经压在箱底两年,要不是新来的县令上任,自己这时候还在田间锄草。
这一刀直接就从上到下在他身上开出了老大一个口子。
贾封收回刀,一脚就踹了在他的胸ถ口上,顿时就是雪上加霜,侍卫的身子朝后摔出了好几米远,砰的一下摔倒在地上,眼见不活了。
贾封淡淡说道,手一伸,一把抓过了一个ฐ家丁手里的长刀,喝道:“让开!”
那些家丁顿时就愣了,现在一个ฐ个都手心里面直冒汗,恨不得多长两条腿跑回去,这倒好,县令居然想会会他们!
“大人……!”
黄大仁急道,马蹄声越来越接近,从城门口到这里可要不了多少时候。
贾封却没有理会他们,沉声道:“都给我原地不动!”
说着,跃出人群,当的一声刀尖杵地,双手叠着放在刀把上,大马金刀的朝那里一站,冷眼的看着骑着马已经奔来的强盗们。
骑在马上的强盗不多,也只有四个ฐ人而已,是山内一股小势力的强盗,原本下来得要两天的时间,不过他们正好回山内,听说城内新来了一个县里,按照道上的话,得先来打个ฐ招呼。
“吁……!”
几匹马在距离贾封七八张的地方停了下来,为的强盗见贾封这个架势,哈哈笑道:“这位可面生得很啊,难道是新上任的县令?”
贾封朗声道:“正是本官,这里也问问你们,你们几人中可有本县的?”
为强盗笑道:“怎么?大人一来就要攀亲道故?我们这里面可没你熟人!”
“笑话!”
贾封冷笑道:“和你们攀亲道故,自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又几两,既ຂ然本官是这里的县令,初次见面,凡本县的人自然给他一个ฐ改过自新的机会!”
“要是不是这县的呢?”
“留下祖籍,要是遇到本官心情好,倒可以把你们的骨灰送回去!”
在场顿时安静得仿佛可以掉下一颗针ฤ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
唯独山风吹来,衣衫猎猎作响。
黄大仁等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在他们的眼里,贾封简直疯了,强盗平时都避之不及,他倒好还要招惹别人,看这架势恨不得立即就把别人砍翻在这里一样。
当下给自己手下人递了一个眼色,要是不对的话立即就动手。
几个强盗也没有想到เ这出,然后哈哈的放肆大笑起来。
他们完全可以如此大笑,对于这县什么情况他们同样很清楚,要兵没兵,要将没将,自己้等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而现在这个县令居然说要把自己等人留在这里,听口气还是要干掉自己等人一样。
这怎么会不好笑?
贾封纹丝不动,脸无惧色,也没有打断他们。
过了会,领ๆ头的强盗手一抬,背后的强盗笑声顿ู时戛然而止。
然后手一招,笑道:“来个人,去和大人过上几招,记住可得手下留แ情了,不然新า来的县令被我们宰了朝廷的脸可搁不住!”
既ຂ然当了强盗,落草为寇,怎么可能怕官府?这几句不过是笑话罢了!而且贾封高高瘦瘦,一脸的斯文,即便拿把刀也不过摆摆样子而已。
可他忘记了,最无危险的可能就是最危险的。
“好咧!”
一个强盗翻身下来马,拔出自己的刀,笑道:“大人,您可得小心了,这刀可不长眼!”
贾封也笑了,手一挽,刀已握在手里。
笑脸上,眼中却全是凌冽的杀机。
自己现在可是官,不是匪,只有把事情挑大了,背后的那几个人才会跟着自己的脚步走,自己一个人,他们可是几家,身家性命全在这里。
至于死伤几个强盗,不管他们以前是否是善良的老百姓,现在就是匪,走上这条路就要有把小命丢掉的觉悟,正如当初的自己้一样。
强盗心里一寒,贾封的笑容好怪异,当下一喝,挥刀而上,直奔朝贾封砍来。
论实力,这些强盗连普通当兵的都比不上,当兵的至少还得训练,所以他们也只能欺负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原本不愿意被人欺负才落草为寇,最后却又反过来欺负当初ม和他们一样的人,这是何等的悲哀。
贾封心里叹口气,脚下立即动了,身子一侧就避开强盗那一刀,然后贴身靠近了他,手里的刀朝前一送。
扑哧一声。
半截雪亮的刀尖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