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哪儿都热热的,他体温高,把她抱在怀里时,总好像要将她融进去一般。尤其手里那根棒子,炙热得有些烫手。
但这颗“淫球儿”竟有些微凉,且手感绵软光滑,和那ว根滚烫的粗硬一点也不一样。
他机敏灵活,莫测多变,上一瞬还浪ฐ漫而多情,转眼间却又狡猾而诡谲。
他总是笑意吟吟,好似温和无害的俊朗少年;却又分明心思难测,是不择手段的狠辣悍匪。
于是当他回去抱虞怜时,虞怜已经困到เ不行,正秀气地掩嘴打着呵欠,湿漉漉的桃花眼里满是责怪,嘟着嘴小声抱怨他“好慢”。
慢?
她正想着,却听头顶ะ一声叹气,抬头看去,只见裴述一脸忧愁,终于有了虞怜想象里,庶民苦大仇深的面貌。
他幽幽地吐出一字:
“……”
房事描述地这么เ清楚,清醒过来会灭口吗?
她没有想到เ……这贼人长得出乎意料é的俊朗。
白日他胡子遮了半个ฐ脸,那双眼睛便让她格外印象深刻。单论那剑眉星目,她也承认是好看的,但万万没想到,刮去胡子后的男人,唇红齿白,轮廓分明,实在是个好看的少年。
虞怜下意识抱紧ู自己,微微发抖。
大胡子可惜地“啧”一声,向后退去。虞怜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眼前便一花,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拎出马车。她惊慌失措地尖叫一声,四肢挥动,闭着眼睛死死抱住男人精壮的身体。
在狗贼手下太难生存了!丢脸不说,还要被他嘲笑!
裴述实在被她那ว副口不择言的谄媚样子逗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他撑起身子俯视她,实在觉得可爱,忍不住亲她一下,忍笑道:“这么博学?那再触类旁通一下,苟被舔,勿相忘啊!”
虞怜瞪大眼睛。
是被狗舔,狗不忘吧!
裴述笑着捏住她的脸,往一边扯,手上触感又软又滑,他忍住心猿意马,继续拆穿她:“老实点,解释好了,今天就放过你!”
虞怜一听小嘴得保,哪还有不从,眼珠一转,抓住裴述捏她脸的手,捧在手心里,一张小脸笑得又甜又无辜。
“好嘛,其实是‘苟余情其信姱ล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呀!”
裴述一愣,拧眉道:“什么意思?”
虞怜的声音甜甜腻腻:“是说只要我喜欢你,形销骨立都没有关系呢!”
喜欢你。
裴述一怔。
他好像再听不见其他声音,只有这叁个字在耳边环绕。
胸口突然又酸又麻,还有些微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เ听见帐外红烛“哔叭”一声,整个ฐ人受惊似的一抖。
“……裴述?裴述?”
他低下头,看见虞怜疑惑的眼神。
“你怎么了?……是没有听懂ฦ吗?”
虞怜在心里暗道,忘了狗贼不懂风雅,白卖弄了才情哄他。
但她眼前却突然一黑。
是裴述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看不见,此时裴述正极其罕见地微微脸红。他整个人都变得害羞又不自然,明明虞怜都已经被他堵上了眼睛,他却还是不敢看她,微微侧着脸,几次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最终他抿抿嘴,耳尖红红,长长的眼睫下垂,像一只刚被夸奖过大狗,害羞又撒娇地把头埋进主人的颈่窝里。
“喜欢我?”
他闷闷地问。
虞怜一愣。
“嗯?”他又催促。
“喜,喜欢——的吧?”虞怜也突然变得磕磕巴๒巴。
她本来,本来就是,想要哄哄他。
天晓得,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只下意识地觉得他会高兴,他一高兴,不就,不就放过她了吗?
她本来是这样想的。
但他突然这样“断章取义”,语气又可怜巴巴๒,好像,好像她——
她突然有点恼怒。
这么认真做什么?
到底是谁欺负谁?
“你就是喜欢我。”裴述突然道,在她脖ๆ颈่里蹭蹭,闷闷地重复,“就是,喜欢我。”
可他心里知道,才不是,她嫌弃他恨他,和他好都是骗他。
最多,最多,裴述心里小小声道,他长得好看,她失神地盯着他看的时候,也是喜欢的。
喜欢的吧?
他突然抬起头,一脸凶凶,手依旧ງ捂着虞怜的眼睛,恶狠狠道:
“说,你喜欢我!”
虞怜张张嘴。
他下体一沉,等待一夜的肉棒挤进虞怜依旧ງ润泽的小屄里,往深处探去。
“说!”
他眼里委屈微红,表情却一如既往凶狠。
虞怜看不到,也不知道,只觉得那根粗长的肉棒一直在往里顶。他从没有这样深入过。他很长,每次即使顶到เ最里,外面也还剩下一截,但这次他好像一直在用力,一下一下的,一次比一次深入,甚至试探着挤向更深处的那张嘴,让她又酸又软,承受不住。
眼前什么都看不见,明知他就在她身体上方,甚至他灼热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