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想起了还有正事要做。今天还要继续排练演戏呢,我先闪了,再见!”赵小龙灰溜溜地迅跑出了房门。

赵小龙这一整天当然又是和楚全、花戏水排练演戏,公羊瑾则被卫士看守着,呆在赵小龙的房间里不得出入。赵小龙有尝试叫上官灿放了公羊瑾,但上官灿又不是傻子,放了公羊瑾,万一将这里的事透露出去,政变的阴谋就会败露。当然,他并不确定赵小龙把政变的事告诉了那ว个女子,但这女子知不知道政变阴谋并不重要,反正离开这个小镇的那ว天,不重要的人全都会杀掉灭口。至于他现在为什么没有立即杀掉那女子,仅仅是因为ฦ他为了收买赵小龙,把她赏给了他做他的女人。他很放心的把公羊瑾晾在赵小龙房间里,这个玉米塔里守卫众多,而且不乏亲信的禁军高手,就算那女子解开穴道了,凭她那点功力也休想能ม够跑掉。

赵小龙脸犯喜色,忙问:“此话怎讲?”

公羊瑾微笑着道:“我听闻当今皇帝楚雄本就是无道暴君,黎民百姓无຀不想吃起肉喝其血,你可顺着上官灿的计谋,将楚雄诛杀为民除害!”

同时被震惊的还有赵小龙。这突然的变故让赵小龙有些不相信,他猛闭了一下眼睛,希望刚生的只是一场梦,希望再次睁开眼睛眼前什么惨剧ຕ都没有生,可是遗憾地是,当他再次睁开眼睛,那老农的尸依旧横在那里,村姑依旧在两名卫士手中绝望地挣扎。

“哈哈哈哈!”上官灿仰天大笑几声,脸຀上透露着凶残和贪婪的气息。他舔了一下刀尖的血迹,然后走到村姑身前,将就着那血迹吻在了惊呆了的村姑脸上。

楚全望向花戏水,果然看到เ花戏水胯间有湿痕,他也颇็为惊讶地道:“花戏水,之ใ前๩和你说话你不是这副熊样啊,怎么现在这个衰样?你怎么เ搞的?“

那花戏水扑通一跪苦兮兮地道:“奴才该死,奴才以为表演已经开始。这位兄弟扮演皇帝,你扮演太子,我扮演奴才,我觉得奴才看到主子就应该像我这样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特别是楚雄陛下身边的奴才,更是要战战兢兢才行。那年我在皇宫唱大戏,我亲眼见过,楚雄陛下当时没来由地瞪了身畔一个奴才一眼,那个奴才旁้边的人全部ຖ跪下了,可那ว个奴才只是鞠躬没有跪下,楚雄陛下觉得那个奴才不敬畏他,当即拔出宝剑将他劈成两半。所以奴才刚才之所以尿裤子,是在表现对皇帝ຓ陛下的敬畏,还请陛下和太子恕罪!”

楚全对于找到เ了身高和体型与自己父皇相似的人,感到颇为得意。但当他开始教赵小龙皇帝ຓ举ะ止的时候,他就被震惊有点乍舌了:赵小龙别ี说学皇帝礼仪了,就连绝大多数普通老百姓都懂的礼节他都不会。更离谱的是,礼节不会就算了,他居然连绝大多数普通老百姓都认识的物品他都不认识。天啦,这小子居然把漱口的藤条当成蔬ຒ菜给吃了,把本来就很辣的火鸟蘸了辣椒吃进了嘴里,结果嘴巴肿得像根香肠。最离谱的是,他居然把一个尿壶当成了茶壶,还把尿倒出来喝进了嘴里。

楚全简直要抓狂了,他不理解、不明白,金国的国土之上居然有这种白痴一样的人物,他更不理解、更不明白,就这样的白痴,自己้还找他去扮演自己的父皇、做一个国家的皇帝ຓ。不过话说回来,赵小龙也不理解、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星球上的人要用藤条漱口,他也不理解、也不明白,这个星球居然有一种叫做火鸟的动物,它本身的肉就辣得那么เ深、辣得那么认真。他更不理解、更不明白,只是一个ฐ普通的尿壶干嘛样子要做成一副工艺品,而且尿壶里的尿居然是绿色的,让他误以为是什么เ山的绿茶。

难道他是傻子吗?不知道天际传回来的声音是他自己的回音吗?非也,这只是赵小龙的精神安慰法——别忘了,在独处的时候,他以哲学家自居。

翻过了八座高山,他来到了一个小镇,终于看到เ了人烟。

说着安妮微闭双眼,将红唇贴向了赵小龙。这红唇温柔而甜蜜,赵小龙整个人瞬间僵住了。感恩他是听过,像安妮这么虔诚的感恩行为ฦ,赵小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看来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价值观,真的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安妮之腹了。

为时已晚,赵小龙何曾与如此凡脱俗的美貌女子有过肌肤之亲,本能地,他搂住了安妮。他狠狠地用舌头敲开了安妮的贝齿,长满老茧的手不安分地在安妮胸前游走。伴随身体的扭动,安妮轻声地呻吟起来。

赵大龙伸手去捉蟑螂,行长脸本能的一闪,本来被保护在行长怀里的女人露出了脸຀庞。这女人好熟悉,不正是昨晚还在自己怀中ณ的女人么เ?怎么现在到了别的男人怀里?没错,饶小月红杏出墙了,赵大龙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饶小月在家里什么家务都不干,却要偏偏洗碗了。因为那些碗是支行行长的福利ำ,上面有行长本人的上半身肖像。

赵大龙独处时,总是以哲学家自居。他回到家里,捧着印有行长肖像的碗,喃喃道:“这就是所谓的绿帽子吗?我被我的上司戴了绿帽子吗?不,不是这样的。我又没和饶小月结婚,我和行长是平等的,与其说是上司给我戴了绿帽子,不如说是我给上司戴了绿帽子。不,都不对。这无所谓绿不绿的问题,饶小月就是一个婊子,我只是和她各取所需,刚做了一场交易。只是去了一场青楼ä而已,古代诗人柳永苏轼等不是经常去青楼ä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惊,非同小可。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