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受什么刺๐激了?”他觉得他的语气还算温柔,问得也算很婉转了。
“不是吧?”梁竟眉一挑,“我第一次向人求婚,你这样说未免太打击人了。”
梁老爷子继续说:“所以,我想你也很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你应该知道怎么เ选择。”
在苏禾看来,梁老爷子的确很了解自己้。他的过去应该已经被查了个一清二楚,像是一只被解剖的青蛙一样暴露在灯光下任人观察。
“你够了没有!”梁竟低声喝了一句,“什么เ疯!”
苏禾眼也不眨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咬牙抡起拳头朝梁竟身上打了过去。
“苏禾,玩笑不要开大了!”当苏禾伸手扯他的腰带的时候,林子安喊了一句。
“玩笑?”手停了下来,苏禾好笑地看着他,问:“谁说是玩笑的?你不就是想着这事么?现在我成全你了还有什么เ不满?”
点点头,赵行奕坐到เ身边的椅子上,说:“手续已经基本全办妥了。元末后天就回来了,那ว边也联系好了,虽然比预期的时间要长一些,不过对方已๐经妥协了。”
梁竟抽了口烟,点头对他的办事效率表示赞许。
“你怎么เ会有我家的钥匙?”想找到他家并不算难。
梁竟很厚脸皮地就着苏禾扔过来的瓶子仰头喝了一口水,虽然瓶子飞过来的时候溅了他一身,但是被他这么一弄,反而倒像是情趣一样。
指间的烟燃了将近一半,烟灰陡然掉落,苏禾突然握紧拳头把照片揉进了手心,但是又马上停下了。
皱着眉看了一会儿,他又把已经团成一片的照片拿了出来,展开之后放在桌上压了压,虽然还是皱,也没有再管,拿起钱包重新า放到了里面的夹层里。
时间还早,他不急。酒保把水晶的烟灰缸推到他面前,苏禾抬头朝他笑了笑,把手里的烟按到烟灰缸里。
小半杯酒下肚,热量从身体里散出来。苏禾正准备喝一口酒,然后点上第二根烟开始寻找目标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果然,苏禾露出一抹有点色丿ั情的微笑,稍稍往前靠了一点,压低声音说:“你不觉得,应该是你跟梁竟去试一试么?”
这玩笑杀伤力很大,偏偏又让人无法反驳,林子安被苏禾冷幽默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这种时候,保持冷静和完美就显得尤为重要。
这算怎么回事?妈的他什么时候这么เ受欢迎了?
苏禾用力挣了一下企图甩开两人的钳制,林子安迟疑ທ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手,但是他这一松,梁竟那边就把苏禾整个人拽了过去。
“呵呵~你怕了?”笑声里充满调侃。
“怕什么?”
苏禾笑了,没有再反驳对方。抬起腿交叠在一起搭在了桌上,快赶上一张乒๐乓球桌那么เ大的桌子,表面光滑得几乎当镜子照,实不实用先不论,单看大小就气派十足。
这是苏禾的新办公室,够大,够新,够气派,如果不是门上挂着牌子会让人以为是哪位局长警司的办公室。但是,这是苏禾的办公室,他仍然是监狱长。
苏禾皱着眉,十指死死地抓着沙,他觉得自己像要陷进去一样。异样的快感,只有夹杂了痛楚才更真实。
换了衣服,苏禾和梁竟出了房间。宴会的地点就在这座酒店的宴会厅里,这个ฐ时间,宴会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半。不过对梁竟来说,时间刚好。
虽然是两个男人,但是肯定比鸭子好看,甚至没有什么违和感。
事实上苏禾跳得很好,赵行奕也跳得不错,至于是什么时候学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闻到那味道,苏禾更饿了。
没有问他感觉如何,梁竟直接问了一句:“饿了?”
“下一站就到了。”
苏禾看了一眼窗外,除了一望无际的树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难道不是?”苏禾反问,“你坐牢还有出狱的那ว一天,我可能后半辈子都耗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