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想象,如果不是那身厚重的衣服,现在的她到底会有多疼,只要一想象到那ว个情景,他就不由自主地抱起她,不顾众人的反应,更不理会阿伊娜的感受,迳自地带着她回寝室。
可回到寝室后,她的小嘴一再地说出教他愤怒的话来,一再地挑战着他的耐性。
阿伊娜先是一怔,唇畔随即露出一抹骚媚入骨的妩媚笑容,“真是的,你只不过是念过点书,居然变得那么迂腐,你可得知道,外头有多少男人想我这样对他们,我也不答应。”
北陵飞鹰没有回应,只是以冷淡的绿眸直视着她。
越是想躲,越是躲不了。
丁怜儿看着眼前那一步步往自己走来的高大身影,只觉自己的续快得难以置信。
这活生生的威胁,以及血淋淋的记忆,都让丁怜儿想起他是怎么不留情面的灌药,百般不得已下,小嘴凑近白瓷碗,屏着呼吸,一小口一小口地咽着碗中道药,好不容易吞下药,琥珀色登饴便送至唇边,她想也不想张口便含下了。
“回去休息。”他低沉的命令。
他不回答,只是运劲将手上稍稍变凉的药重新加热。
看到他手上那黑压压道药,苍白的小脸更加地白,这些日子里,他不时就让她喝下这苦死人的药,如果她不肯喝,他就用灌的。
衡量了下,也挣扎了下,最终,爱才、惜才之ใ心还是教他下马,将她像袋米一样地挂到追风背上,北陵飞鹰重新上马,驽驾着追风开始追上商队。
只不过,显然娇贵的她不曾被人用这种方式移动过,追马才跑了几步,她就已经忍不住地干呕起来,难受地直出声。
轻缓的敲门声传来,引去她的注意力,她看向门边,只见夏祈儿微撩裙摆,跨过门槛,走了进她的闺房。
夏祈儿会来她这儿的原因,不外乎是问她为什么เ又生气了,不好好地再唱多一曲才离开。
她的不回应,让他的嗅到最高点,“你不愿意?”不愿意成为他的妻?不愿意待在他的身边与他长相伴?
她不是不愿意,而是太过惊讶,“你真……真要娶我为妻?”她颤着声问。
“我要,我要你丁怜儿,成为我北陵飞鹰的妻。”他目光如炬,无比认真地低语。
看着眼前的男ç人,丁怜儿无法欺骗自己,不为他的话而欣喜若狂,有哪个女子面对喜爱的人求亲而不感到快乐的?
“好,我愿意成为ฦ你的妻。”她朝他绽开一抹如盛放花卉娇็艳的笑,有一瞬间,北陵飞鹰只觉得自己深深地彼这抹的笑掳获住,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