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平日里在那么多特种兵面前都不爱皱一下眉头的中ณ校大人,今夜是彻底的屈服在了她的身前。
勉勉强强在连迭不断ษ的一小串撞击过程中抵达高潮,男人将火热的种子喷洒向她的水穴,烫热焚烧起两人的心脏。
瞿承琛薄削如刀的脸褪下所有的冷漠,欲望急遽生长,渴求更多的吻与碰触。温绵早已熟识这些反应,她下意识咬住他,他的唇被她抹出水色。
吮、吸、舔、含。才刚结束演习的瞿承琛还处在精神极度亢奋的状态,这点儿抚慰根本不够缓解他已然奔腾的血液ຂ。
温绵疑惑,遁着他的视线朝前看,就见一个穿格子毛衣的男子迈步跨入小楼ä,依稀觉得那人背影像在哪里见过。
瞿承琛等了会才将车停好,却也没急着带温绵进去,他从内侧袋掏出支烟,靠在车旁点起了火。
瞿中ณ校说……瞿中ณ校已๐经懒得说她,直接拽着就去扯证了。
温绵:“……”
瞧瞧这小大人的神气样儿,要不是他混血,温绵还非得怀疑这小娃儿是瞿某人与初恋的私生子,呃,纯属玩笑的念头。
就是在这么难以应付的情况下,瞿长告诉她,他结束演习回市区了,消เ息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
“现在在哪?”
“还有五分钟,下课。”
他在那头一如既往的专制,“直接回家,紧急集合。”
温绵哪敢怠慢,下班处理好手头的事务,出了外面一阵大风刮过,她赶紧裹紧ู衣服,一路怀着自己也说不清的焦虑。
那是在军营时开始的变化,好像经过那ว一夜,一切都变得自然了。
让温绵更加意外的是,她回到家他已躺在床上睡着了。
男人安静地横卧在床铺,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望见他在黑暗中沉沉呼吸的侧脸,长真是不声不响也有让人晕眩的本事。
才武卓绝、襟怀大气的特种兵呵,温绵不假思索,蹲□想蘀他捋一缕黑,才刚伸出手,突然就觉得不对劲儿。
男人的攻势像一道白花花的闪电刺来,她慌忙偏头,左ุ眼角仍是被他强劲的拳风撞到。
千钧๕一,真是好险。
素来他们任务归来,总需要放几天假调整状态,瞿承琛本想参与军演应该不至于神经太过紧绷,谁知还是在睡中高度防备,向她攻击。
中校张开眼,一双冷眸竟杀意升腾,他捏了捏眉心,恢复平静,在昏暗中ณ望着床边的人儿,坐直身子,男人霎时有些不大好的预ไ感,“怎么回事?”
“没事儿,就是你突然一动,吓到我了。”幸好房里没开灯,温绵遮了一下眼睛,声音温柔如初,“你继续睡,我不吵你。”
她连忙跑去浴室,就着灯光才看清伤势:眼角有些裂开了,流了点血,眼眶微微青。
到เ厨房找棉花,眼睛仍然传来丝丝鲜明的疼痛感,姑娘心里觉得好笑,她真心佩服周茹这小妞有先见之明,要不是自己学过几招,说不定还真被打残了。
拉抽屉的一只手被瞿承琛截获,他的掌心带着薄薄的茧子,宽厚有力。
温绵左边的眼睛已疼的不停流眼泪,只好通过右眼看清男ç人阴翳的神色。
“还说没事?”
温绵暗自吐舌,任由他接手善后。
“别动,让我看看。”瞿承琛说着,板正小女人的上身,白炽灯照着的是一张身残志坚的笑脸儿。
某人无奈了:“你傻么เ,哪有被打了还笑这么开心的。”
温绵闻言,却笑得越灿烂了。
他回来了,她能不开心么。
瞿承琛让小女人轻轻压着棉花,转身去找外套,“还是不行,走,带你上医院。”
“没关系的,轻伤不下火线嘛。”
“眼睛这事可大可小。”他拍了拍温绵的脑แ瓜子,眼神深邃,神色除了一份刚毅果决,还有说不清的骗哄,“我会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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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军医大学的附属医院离这儿不远,瞿承琛出门拦了辆车,护着温绵来到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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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说清目的地,长敏锐察觉,这位司机正透过后视镜悄悄观察他们。
他才想起里头的军装还没换下,加之身边这位姑娘脸上有伤势,答案呼之欲出。
中校倒也不恼,看着温绵还不由笑了,“你上次说你没驾照?”
“嗯。”
“有空的话去学了。”
瞿承琛经过认真考虑,心想要是能给她添一辆车,在娘家、婆家来回奔波也不会太劳碌。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温姑娘“嗯”了声,继续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玩他的手指。
这时司机师傅抬头调整后视镜,就见这小媳妇闷声不吭,身旁的男人一身戎装,强势的厉害。
女孩儿脸上的伤无疑ທ是被拳头砸出来的,师傅终于忍不住:“小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温绵被问得愣怔,不明就里与瞿中校对视一下,然后她就结巴了,“不,不用了。”
师傅故意笑了几声,聊天似得提及,“那你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