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队中,科研和教育工作也要一起抓。打现代战争没有现代战争知识,不会计算,这怎么行。要使军队领导干部自己้有知识而且尊重知识。办各级学校,经过这样的训练。使我们的部队年轻化。五六十岁的人当军长是不行的。

科技、教育,各行各业都要抓。企业要有科学研究机构,也要有科学技术人员。考察美国农业的同志说,那里农业投资很多用于科学技术方面的研究。可以说每个部ຖ门都要进行科学研究。军队负重。一个战士六七十斤怎么打仗?战士带的这些东西都要有。但是一定尽量轻一点,这就是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美国人讲阔气,士兵们带鸭绒睡袋,我们不能比。现在化学纤维有新的展。可用化纤来解决这个问题,轻得多了。还有包装的问题,也๣有科技研究的问题。军事工业方面也๣要抓几个重点,使协作可以配套,人员能够配齐。把几个重点抓好,就有了样子,其他可以跟着学。

在当时的条件下,信中所讲写作过程比较简略๓。有些细节也๣没有讲。实际是,开头商定文章的框架后,他们四人先分头各写一段。胡绩伟分工ื的一段先写出来,我看后感到不行,不能用。于是采取我口授,由苏沛、滕文生笔录的办法。我讲一段,他们记录整理一段,付印一段。然后五个人在一起讨论。最后由我修改定稿,题目也由á我定为《论全党全国各项ำ工ื作的总纲》。现在有人说胡绩伟是《论总纲》初稿的主ว要执笔人。不符合事实。事实是胡绩伟分工写的一段先写出来,但不能用。于是改变方法,由我口授,苏沛、滕文生笔录。

4评价:是香花,不是毒草

当时,对社会科学院工ื作有兴趣,也热心,对我们的工作是关注的。我们在一些重大事情上也向他汇报、请示,并且很积极地按他的意见办。

我们到社ุ科院不久,传说周扬可以分配工作了。我知道后,就向胡乔木讲,听说周扬可以分配工作了,是不是能让他来社科院当副院长。我第一次向胡乔木提,他不赞成。胡乔木说,这个ฐ人得罪了不少人。你对他印象好,但对他印象不好的人多的是。这样,此事就搁下了。后来,有一次,我们到เ那里汇报工作,谈话中涉及到了周扬。我就借此机会又提出这个问题๤。胡乔๒木仍然不积极。结果,开了口,说:让周扬当个ฐ顾问吧!这样,1977年底,周扬就到เ社科院当了顾ุ问。又过了一段时间,大概ฐ是1978年夏天,我又向胡乔๒木说,周扬一直做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资格老,老让他当顾问,也不是正式工作,还是让他当副院长吧。这次胡乔木同意了。

1978年9๗月,周扬进了社科院行政领ๆ导班子,任副院长。接着而来的就是排名问题副院长排名:邓力群1้977๕年11月任职、于光远1้977年11月任职、周扬1978๖年9月任职。我提出,周扬是老资格,已๐经当了副院长,排名在我之ใ后,不恰当。他至少是兄长辈嘛ใ,我和于光远应该排在他后面。胡乔๒木不同意,说:就是副院长,他这个ฐ人难办事。

后来,周扬的工ื作是分管文学所。文学所在“文革”中的派性闹得很厉害,一个毛星,一个是朱寨,对立得很厉害。这两ä个人都是鲁艺的。我们到社科院以后,通过做工作,两ä派之ใ间开始出现互相团结、互相照顾的情况,派性问题已经大体平息了。周扬介入文学所的工作后,偏向了毛星,使朱寨的日子很难过。

还有一个问题๤是周扬与文化部的关系。当时文化部ຖ长是黄镇。周扬总是爱对文化部ຖ指手划ฐ脚,弄得黄镇很不高兴。这是他的主要缺点。

这样一来,有人就拿周扬同我们来比。比较后就觉得,我们一进社ุ科院,花了一个多月时间到เ各研究所去调查研究,听取各种意见,从来不表我们自己的意见。而周扬做领导工ื作做惯了,他那一套办法也๣使惯了,不了解情况,上来就即席表意见,这个毛病没改掉。

这期间,周扬在社科院纪念五四运动六十周年的讨论会上作了一个题为ฦ《三次伟大的思想解放运动》的报告,后表在5月7日຅的《人民日报》上。周扬说当时进行的是第三次思想解放运动。第一次是五四运动,第二次是延安整风,第三次是真理标准讨论。这个报告总的来看还是可以的,但其有一个重要提法,即:思想解放运动也是反对教条主ว义。我对他讲,你说真理标准讨论是思想解放运动,这个估价我赞成。但说思想解放就是反对教条主ว义,这恐怕需要斟ต酌。例如,林彪和"四人帮"有什么教条?后来华国锋搞的"两个凡是"ิ,与"四人帮"不同,把其归结为ฦ教条主ว义,也๣不妥当嘛,不合乎实际嘛。他同意了我的看法,把第三次思想解放运动也是反对教条主义แ的提法去掉了。

197๕9年,中央任命胡乔木作中ณ共中央副秘书长,中南海专门给他配了汽车。这样,胡乔木原来在社科院用的那辆"红旗"车就空出来了。负责管车的同志就对我说,这辆"红旗๱"车胡乔木没带走,应该给你用,你是社科院第二把手嘛。在这些问题上,我有自知之ใ明。我说我不坐,尽管我是第二把手,但按资格说,还是把这辆"红旗"车给老同志用,配给周扬。他倒也不做任何推辞,就安然坐上了。后来,中宣部调他去当顾问,他乐意去。他调中宣部ຖ,把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