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尘和尉迟欣在正殿主ว位上端坐着。
他们今天穿的格外的正式,黄色龙袍和凤袍都让一切显得格外的压抑。似乎是要完成一件很正式的事情。然而,尉迟欣却坐不住。
“你这丫头跟谁学的?开始算计我了?”墨流觞数落着景玉。
可是景玉却清楚地看到,眼前那一身青衣的男孩子慢慢转过身,小小的眉眼又笑成了弯月,眼中只有无尽的纵容,丝毫看不到เ半分的厌恶。
取而代之的是三年磨砺带来的锐气,才不过七岁而已,却比他大三岁的墨流觞多了很多他不曾有的成熟和敏锐。
削瘦的脸颊,棱角分明,狭长的眉眼间透着敏锐,长久ื以来习武造就了他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对周围事物无比的能ม力。薄薄的嘴唇通红,是刚才哭的时候咬的吧?
刚进门,便看到เ景玉被一个陌生的少年生拉硬拽着。
“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哪儿也不去!”景玉挣扎着,小小的力气在景逸扬看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是考虑那ว是他的亲妹妹,否则景逸扬一定不会怜香惜玉。
不过,真正想要突破无心期,除了塑心丹之ใ外,还需要借助一些非自然的力量。
至于什么力量,书上并没有写的很清楚,只说这一切需要机遇。一旦遇到合适的机会,随时都会冲破无心期,拾心初ม期。
墨非尘对于处理孩子的事情一直以严厉著称,他甚至不懂如何去安慰一个ฐ孩子。而这个光荣又艰巨的任务毫无疑问落在了和墨流轩关系最好的人身上。
墨流觞也是在几天前,才知道墨流轩要回来的消เ息。
“伤身体!”尉迟欣简单地劝慰,却瞬间羞红了脸。
“咳咳!”墨非尘适时地提醒,这个话题可以结束了。
刚得到解脱,墨依依立马冲进了西暖阁。
“觞哥哥放心,我什么也没有说。”似乎是怕墨流觞会担心会生气,墨依依一进门就向墨流觞解释澄清。
墨流觞却不疾不徐,从座位上起身,忽然就跪在了墨非尘的书桌前,重重地向墨非尘磕了个头,诚恳道:“父皇!儿臣知错!恳请父皇责罚!”
他太了解他的父皇了。墨非尘不会轻易责罚孩子,尤其是对敢于承认自己错误的孩子。更何况,他有母后撑腰,料定墨非尘不会拿他怎样。
墨流觞神情一滞,旋即诧异地抬头看向墨依依,不解地问道:“你和那条小鱼什么关系?”
在墨流觞炙热的眼神中,墨依依羞涩地低下了头。她当然知道墨流觞说这话的原因,只不过,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只那ว一秒,景玉听到了这个声音,像是好奇一般,她转了个身,往女孩子指的方向跳过去。
在空中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一个ฐ男孩子。
而刚回到雍王府的两ä个人也开始讨论起他们的第一站。
多泽看着他们兴高采烈地回来,便已๐经知道了“讨论”的结果。他唯一担心的是他们有没有对尉迟欣做什么,或者用她来要挟墨非尘答应。
“雍王,她……”关心却又不知该如何问起,多泽皱紧了眉头。
景玉绕过墨流觞,跳到เ多泽的身爆拽着他的衣摆,摇了摇他,娇็声道:“多管家放心,觞哥哥没有对皇上和皇后娘娘怎样。是皇上和皇后善解人意,所以愿意放我们出去历练。”
多泽转头看向身旁的小女孩,和当初的尉迟欣一般大小,和她当初ม一样,微微一笑单纯的样子让人根本不会怀疑她说的任何话。只是这个小女孩却多了很多尉迟欣没有的东西。
让他感到เ不安,却又十分的放心。
种种的矛盾的心里却都无法对人说出——毕竟他只是个奴才。能得到皇上、皇后和雍王的如此厚爱,他已是感激不尽。
然而,墨流觞对于景玉的这番话,也是不置可否,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以后这里就交由多管家全权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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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以后他们就要出去历练了。嗷呜,会不会一开始就捡到เ什么好的装备呢?话说他们现在还几乎是什么都没有的呀!